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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张宁抢先给他握住了,钱多倒抽口气,整个人都惊了。 他跟张宁干这个事可不少时间了,钱多不是没动过别的心思,但张宁对他总是不冷不热的,好的时候也能笑着说两句话,不好的时候理都不理,现在居然在没求的情况就主动帮他弄,钱多激动的整个人都想叫。 张宁忙按住钱多的嘴巴,警告着:“白天。” 钱多用力点头,用舌头舔张宁捂着自己嘴的手指。 张宁被舔的很舒服,他索性把手指放到钱多嘴巴里去搅。 钱多被干的整个人都虚脱了,跟个破布似的趴在床上。 张宁发泄完了,也终于能理智跟钱多对话了。 他就换了个一本正经的表情,盘腿坐在床头开始教训钱多。 钱多光着屁股,想找个东西搭在肚子上,张宁一脚把摊子踢到一边,看着钱多说:“老实点。” 钱多不满的说:“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你刚痛快完,就说我” 张宁不理他,继续教训着,“你有多大本事在人家公司门口捣乱?!这次算便宜你了。” 钱多委屈的说:“是他们惹我的。” 张宁摸着钱多的头发,想了下才说:“你以后别干这么傻的事了,我刚点了下钱,要卖茶鸡蛋还得再买个炉子,现在凑不出来,我琢磨着,三轮修下也许还能用,我今天下午就推出去修修看……再买点材料,先凑合着卖煎饼吧……” 钱多静静的听张宁说着计划,一脸的委屈无奈。 张宁办事很快,下午就出去把东西都买了回来,三轮也修好了。 第二天也没让钱多跟着,就一个人卖煎饼去了。 天气渐渐冷起来,秋天早就到了,一地的落叶。 钱多坐在院子里,等张宁回来,钱多想象着张宁骑在三轮车上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 刚买那个旧三轮的时候,俩人谁都不会骑,钱多以为三轮车很容易,上去就骑,差点没给翻了车,钱多弄了好几次都不成,还是张宁找房东问了骑三轮的注意事项才学会的。 钱多就这么静静的想着。 张宁早上支了摊忙碌着卖煎饼,大早起来风很冷,手本来是凉的,再靠近火翻煎饼,张宁觉得自己的手一会热一会冷的,冻手是早晚的事了。 卖到下午三点,大概也就那样了,张宁才收了摊子,回到出租房。 刚到院门口,就看见钱多在院子里坐着呢。 钱多一脸高兴的上前,拉了他的胳膊说:“我给你买了副手套,在屋里放着呢,你先戴戴看。” 张宁愣了下,他们这个地方房租是便宜,可离市中心很远,附近几乎没什么卖东西的,手套这种东西要跑很远吧?他询问的看向钱多。 钱多把张宁冻的很凉的手收在怀里,弯腰在床板上拿了副毛线的手套,黑色的。 幸好在自己的房里,张宁低头吻住了钱多,钱多的嘴唇很厚,很漂亮。 张宁最喜欢看钱多的嘴唇,每次看都忍不住的想亲一亲。 亲够了张宁才放开钱多。 他戴上钱多买的手套,很厚很暖和。 钱多趁他戴手套的时候,跑出去忙活。 张宁站在房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钱多忙碌着。 第二天一早,张宁还没起来,就听见有切菜的声。 睁眼一看,钱多正蹲在地上就着案板小心翼翼的切葱花呢。 钱多看见张宁起来,忙讨好的笑。 张宁从床上下来,也跟着蹲下去,问他:“你这么早起来干吗?不多睡会儿?” 钱多小心的问:“你不生我气了?” 张宁伸手摸了摸钱多的头。 钱多笑笑,上去亲了张宁一下。 张宁忍不住又回亲了钱多一口,张宁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喜欢亲钱多了。 天气冷了下来,房东催着俩人交暖气费,他们那个房间别说暖气片,就连放炉子的地方都不好腾出来。 可搬家也麻烦,现找也未必能找到比这家便宜的,俩人就凑了一百先给了房东。 科技园卖煎饼的买卖好,张宁隐隐发现现在出摊的人越来越多,以前在他这买煎饼的都要排上五六个人,现在有人一看见排队就转头找马路对面的那家。 张宁心里盘算着总这么着可不行。 张宁脑子活,在一天夜里他跟钱多商量,想着钱多一个人在出租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跟他一块干。 张宁说:现在天冷了,那些坐办公室的人,肯定不喜欢大冷天的排队买煎饼,不如咱们亲自上门去卖。 钱多头一次听说卖煎饼还带送的,他忍不住说:“这怎么送啊?再说那些地方能让咱们进吗?” 张宁斜钱多一眼,“保安啊,保安能为吃个免费鸡蛋就砸咱们摊子,也就能为免费煎饼给咱们开路。” 张宁还真有点本事,没两天,那些保安就让他鼓捣着通融了不少。 自此后张宁他们家的煎饼算是卖火了,张宁买了个大篮子,洗的干干净净的,里面分了四个格子,有辣椒的没辣椒的一个鸡蛋两个鸡蛋的,都分开来放,卖的时间长了,张宁记性又好,摸着那些人的习惯,什么不要葱花不要香菜的,都一一记在脑子里。 钱多就在外面摊煎饼,张宁一个楼挨着一个楼的送,钱多也就推着三轮一家公司一家公司的摊。 还没下雪,就赚的俩人合不上嘴了。 第 19 章 张宁晚上的时候,趴在床上写信,他一个月固定给家里写两封信,但他从不透露地址。 钱多歪着脑袋看,张宁的字很漂亮,每个字都非常规范,钱多忍不住说:“你写的就跟报纸上印的一样,真漂亮。” 钱多说话的时候正拿了份报纸看,报纸上的内容一点都不好看,不过是充个样子,张宁写信写的很不顺,他天生不善于表达,以前给钱多写信也是这样,现在写的更是心事重重。 天气很冷,房间里又没有暖气,张宁就搂紧了钱多取暖。 钱多手脚乱动,在被子里闹张宁,张宁伸腿夹住钱多乱动的腿,闹着闹着就有了反应。 张宁捂住被子,在里面干钱多,钱多就蜷缩在张宁身下。 第二天一早,钱多有点不想起来,就跟张宁说能不能不去了。 张宁拉着钱多,说:“这次不去,那些人等不来煎饼,以后就买别人的了,我上次送煎饼,就看见有一家跟咱们学,也提个篮子送。” 房间里很冷,钱多哆嗦着起来,昨晚傍黑就开始下雪,打开门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寒气一下就冲进来,冻的钱多一个机灵。 俩人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 深一脚浅一脚到了地方,钱多就脱了手套开始摊煎饼,整个人站的雪地里,冻的脚都木了。 好不容易熬到太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