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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的距离,躲在最里面,就算吕墨身高手长也难以捉到他。 吕墨准备好外出包发现严宿已经逃之夭夭,无奈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红薯,快过来,我带你出去玩,不是和别的猫玩,放心吧,过来!我们去和毛毛玩,你都多久没见毛毛了。” 毛毛者,上次在兽医那里的大金毛是也。 虽然严宿不知道毛毛是谁,但是凡是吕墨说的话通通不相信就对了,严宿转个身,把屁股对着吕墨,一声不吭。 吕墨:……这蠢猫。 想到和兽医越好的时间,也不再耽搁,长臂一捞抓住严宿的尾巴就拖了过来,严宿猛然被拖着尾巴全身炸毛大叫了一声,扭头虎视眈眈的盯着吕墨大骂:“给我放手你个变态!再不放手我咬你了啊!” 虽然说着要咬吕墨,但是严宿作为一个人类还真的没有什么欲望下嘴,吕墨更是不惧他威胁的叫声,迅速塞进外出包直奔医院。 到了宠物医院,严宿刚被拿出来就送到了医生手里,还是上次的兽医小哥,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手上动作却一点不停直接把他绑在了台子上,台子下面是兴奋的哈赤哈赤直喘气的大金毛,它一看到严宿的外出包就知道是他来了,转来转去甩着尾巴想和严宿一起玩。 原本严宿以为只是例行检查身体,但是等到自己被绑在台子上看到兽医小哥举着针筒走过来,再转头看到摆在旁边的工具,就算严宿不养宠物也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检查。 “它可能知道今天要干什么,都不愿意出门,还是我强行抓过来的。”吕墨在旁边看着小哥做准备工作,严宿已经开始在台子上挣扎个不停了,奈何束缚带十分牢固,根本不是一只五个月大小猫能挣脱的。 小哥笑了笑说:“它们都是有灵性的,聪明着呢。” “哎,不知道红薯能不能听懂我的话,切下这一刀,从此做公公~”吕墨边说边弯腰摸了摸金毛的脑袋。 一针扎进皮毛,严宿听到吕墨的话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公……公公? “吕墨你他妈敢!” 严宿一边大骂一边更用力的挣扎,但是很快就发现,四肢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慢慢就瘫在台子上动弹不得,他只能瞪着眼盯着吕墨,吕墨终于调转脑袋看到了严宿的注视。 “哎,小明你快看,红薯这是哭了么?” 严宿调动所有的情绪蹦出了两滴硕大的泪珠,其实也不算艰难,毕竟在现在的社会,几乎不会有男人能有这种经历了,虽然是猫身,但是严宿也一点都不想被阉掉。想到这里,眼泪越来越多。 小明和吕墨都被惊到了,小明迟疑道:“按理说……猫不该哭啊。” 严宿哭到伤心处,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草泥马的吕墨,你要是敢阉了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吕墨手快解开了束缚带,把严宿抱在怀里安慰他,严宿两只爪子紧紧抱住吕墨的脖子,嘴里还一直发出呜呜的声音,小明也愣了,他当兽医这几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猫。 “我从未见过如此通人性的猫。”小明把手术的东西收了,吕墨最后决定暂时不给严宿做绝育了,小明不放心的把他送出门,劝到:“你可要想好了,从长远打算绝育对它还是好的,而且经过这一次,它以后估计不会乖乖让你带来了。” 吕墨怀里还抱着严宿,他是打死也不要呆在外出包里了,吕墨无奈的摸摸严宿的后脖颈,说:“算了,它这么不愿意,我也不想强迫,再说吧。” 吕墨抱着严宿往停车位走去,身后金毛端坐在小明身边眼神哀怨的低声哼唧起来,已经连续两次没能和红薯玩,金毛很失落。 ☆、九 回家之后严宿刚进家门就跳出吕墨的怀抱,一路窜到了衣柜顶,缩在角落里不肯再出来,吕墨知道一时半会红薯估计不会轻易出来,也洗洗睡了,严宿一只猫默默趴在衣柜顶端狭小的缝隙里暗自伤心,打死他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差点被人给阉了,他现在回想起被绑在手术台上兽医举着麻醉针走过来的样子还忍不住想炸毛,再回想到自己躲在吕墨怀里发抖的样子简直想从此消失在地球。 “不能继续下去了,必须告诉吕墨真相。”严宿在睡着之前下定了决心,“不管他信不信,都要让他信。” 第二天早晨吕墨起床后就发现红薯变得格外粘人,不管自己在干什么它都要跟着喵喵叫,吕墨一把抄起红薯前后检查了一遍发现它看起来很健康,不像生病的样子。 “别在我脚前脚后跑来跑去的,我一脚踩死你啊。”吕墨把严宿放到卧室沙发上,再坐到马桶上的时候就看到厕所的门被扒开一条缝,一只黑乎乎的脑袋挤进来盯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吕墨和红薯对视了两秒钟,默默的把裤子往上提了提:”出去。“ 严宿摇摇头。 吕墨看着红薯像人似的左右摇了摇头,有些好笑:“红薯,你不出去?” 再摇头。 吕墨强行把严宿推出厕所锁上门,刚冲好厕所手机就响了,还是上次通知同学会的高中同学。 “吕墨,你这两天有空没?” “我们不是周日才同学聚会么?” “对,是那个,你还记得我们高中隔壁班的严宿么?就游泳队的那个。” 吕墨愣了下才答道:“记得,怎么了?” “他好像是变成植物人了,我也不太清楚,他和我们班长关系好像还不错,我听班长说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昏迷不醒了,变植物人了,班长说找几个代表一起去看望一下,这次同学会也想和同学们募捐一下能帮帮他,他一个人在外地,父母都在老家……” 吕墨举着手机大脑一片空白。 他低下头,耳边似乎响起了一个少年的声音:“看不出来嘛,你跑的一点也不慢。” “喂?喂?吕墨?你听得到么?”电话那头声音变大了些。 “听得见,你说。” “你去么?我就是问问,关键严宿他也不是我们班的,大家跟他关系也不是多亲近,我记得你以前老去看游泳队比赛……” 吕墨打断道:“我去,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我先挂了,有点事,抱歉。” 挂断同学的电话后吕墨不由的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有些发愣,同学的信息很快发到了手机上,他抹了把脸重新拨号:“喂,顾总,我……家里临时有点急事,今天得请假一天……” 说着话,严宿又挠着门把脑袋进来了,嗲嗲的喵喵叫:“你以为谁愿意看你上厕所,还关门!” “谢谢顾总,再见。”吕墨这边挂了电话一手抄起严宿放回卧室沙发上,给它添好水和自制小零食就拿上包出门了。 “不对劲。”严宿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