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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出了我的遭遇,”语伊莲突然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端庄孤傲的女人,微微勾起唇,语气平淡地叙述,“三人者,人恒三之,应验了吗?”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几乎想要立刻摔门而出,却听见那个女人说了一席话,“她当时问我,想要报复吗?我可以给你资本,” “知道为什么你母亲出身隐世世家,却没有人来帮她吗?因为那隐世世家,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但是她有钱啊,有许多的钱,还有几个世代忠心耿耿的人,她把这一切留给了我,让我复仇,然后跟我说,在未来的一天,让我的儿子脱离安家,安家这泥泞糟粕之地,不配让我的儿子跟他们姓,” “我的儿子姓安,是我为他取的姓,愿他一生,安枕无忧。” “所以你姓安,不是安家的安,是你母亲给你的姓,愿你一生平安顺遂,安枕无忧。” 语伊莲突然笑了起来,“我蛰伏了那么多年,就是要看见这安家倒塌,这泥泞糟粕之地,还是早点化为虚无的好!” 语伊莲垂下头,语气淡淡道:“安老爷子的葬礼,就是安家彻底覆灭之时,我邀请你看一场盛宴,算作我对你的补偿,安卿珏。” “如果你想阻止这一切,你还有不到四十八小时的时间,请你加油。” 她猛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了安卿珏一眼,然后拿起自己的宝宝,扭头就走,安卿珏在她走到门口之前,突然问道:“安珏华不是你的儿子,是吗?” “他是你妹妹的孩子,对吗?”语伊莲僵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安卿珏淡淡的声音依然不急不缓的流淌在她的耳边,她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慢慢用力, “你刚刚跟我说的,有几处隐瞒吧?时间线就不对,”安卿珏垂下眼眸,语气十分肯定,“你的孩子意外丧失,你恨你的妹妹,恨安家,恨很多人,但是你的妹妹那时候怀孕了,” 安卿珏顿了一顿,似乎在整理语言,语伊莲的话看似毫无破绽,但是她的情绪波动和精神波动是骗不了人的,安卿珏微微垂眸,她已经心存死志。 安卿珏理了理思绪,将刚刚他根据语伊莲的精神波动而推测出的事情缓缓道出,他看见她颤动的指尖,知道自己想得没错; “双生子啊,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哪怕一个细微的情绪,你都能感觉的到,而你又疼爱了她这么多年,你的父母又求你,她也求你,你不忍心,你下不了手,你恨她,但是又爱她,” “她是你的双生妹妹,当然比一个男人重要的多了,她的儿子,不就是你的儿子吗?” 语伊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安卿珏仿佛没有看见一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把你妹妹的孩子当成你孩子的寄托,于是他拼命地照顾你妹妹,直到她生产,” “她难产了,孩子出生了,你的妹妹离去了。” “安家没有人为这个逝去的年轻女孩的生命而悲伤,都在为这个孩子的天赋而欢呼雀跃,你快疯了,你认为这个孩子是魔-鬼,安家是魔-窟,他们夺走了你的孩子,又夺走了你的妹妹,最后将要夺走你所有的亲人,” “你恨他们,你要报复,为你的妹妹,为你自己,为你的孩子,” “你这才去找到了我的母亲,是吗?” “闭嘴!”语伊莲的胸膛剧烈起伏,她用痛苦的、愤怒的、像受伤的猛兽一般死死地凝视着安卿珏,声音沙哑而充满戾气,“闭嘴!” 安卿珏仿佛没听见这一切一般,他看着她,眼睛里含了几分怜悯,“语伊莲,你放过自己吧。” 为什么想要帮她一把呢? 或许是因为,他这具身体的母亲,是想要让她活下来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还是这么晚了,大家先去睡吧,第二更估计还得晚点,大家晚安,么么啾! 以及,我今天买了一份炸鸡腿,外卖嘛,买了一家新开的汉堡店,要的鸡米花还炸鸡腿,结果…… 他给我送来了三!个!炸!鸡!翅!根! 他跟我说,他家鸡腿就是这样的,一份鸡腿就是三个小鸡腿, 我:……………… 请告诉我,什么时候,鸡腿和鸡翅根可以混为一谈了?!!!!! 第71章 “闭嘴!你懂什么?!”她血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其中尖锐的暴虐和深刻的恨意让人触目惊心,安卿珏却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语伊莲破口大骂好几句,最后胸口剧烈起伏,捂着胸口死死地盯着安卿珏, 他的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那般平静自然,他那深黑色的眸子看不出一分情绪,他缓缓向她走来, 语伊莲下意识地以为他是向她走来的,向左边走了一步想要避开他,安卿珏神色从容地握住了门把手,漫不经心道:“当然,你也有不放过自己的自由。” “但是,语伊莲,”他的声音陡然低沉了下去,带着几分莫名的严肃,“你甘心吗?” 你甘心吗? 这四个字一点点地敲在她的心口,敲得她大脑都有几分炫耀,你甘心吗? 她问她自己, “咔嚓……”她还没想出结果,就见到安卿珏打开门,从容地走出去,他最后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又缓慢,他说,“放过你自己吧。”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在下一刻就流了下来,她站在那里,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她想起小时候相互依偎的妹妹,她那么爱护她,就算她跟姓安的搅和在一起,她都无法恨她,她们是双生子,她是她的半身,恨她不就是恨自己吗? 她也是小三,怎么有资格恨另一个第三者呢?那个人还是她的双生妹妹。 泪水一点一点地滑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向上拽起,形成了一个滑稽的笑容,她本来是来看安卿珏笑话的,她是来刺激安卿珏的,结果反而被这小孩子刺激的一塌糊涂, 真是……丢人啊。 她缓缓地蹲了下去,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仿佛要把这几年所有的泪水都要挥洒出去,包厢的门还开着,她蹲在那里,哭得毫无形象,一些客人前来安慰她,她也置之不理, 她只是想哭而已。 她的局,只有她死掉,才能完美啊。 她还是要死的。 “安安,”躺在背包里的含羞花有些小心翼翼地唤道,安卿珏的眼眸眨了眨,才应道,“嗯?” “安安,它们欺负我!”含羞花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活力和娇气,像一个跟家人告状的小孩子一般撒娇道,“它们太过分了,它们肯定是嫉妒我貌美如花,才这么欺负我!” 羞情花似乎是察觉到了含羞花的意思,配合地大声道:“胡说八道,你那么丑,安安喜欢的是我们,明明是你嫉妒我们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