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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咱们专心点行不行!不然,他这情该怎么继续调下去? 另一边,景玉啄和陆念先离开了舒九怀的别墅,朝着小猫的别墅走去。他们这两天都住在小猫的别墅里。景玉啄的脸上还带着些许茫然,说:“……怀君和舒九怀是怎么回事?以前没瞧出怀君有这个倾向啊!”景玉啄对于同性恋并没有什么偏见——毕竟他自己就是——但这一切实在是太突然了。 陆念先面无表情,一句话没说。 景玉啄心里一跳,连忙说:“不管怀君是怎么想的,你都不准去找舒九怀的麻烦。” 作为陆念先的枕边人,景玉啄很清楚,自从他和陆念先在一起后,陆念先就没打算要孩子,即使像他们这样有钱的人可以跑出国去搞代孕。在陆念先的计划中,他已经打算把莫怀君日后生的孩子当成自己的继承人来培养了。虽说莫怀君和陆家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有时候感情的传承比血缘的传承更为可贵。但如果莫怀君真的对舒九怀有意思的话,那么陆念先的继承人计划无疑要被打乱了。 若仅仅是这样,景玉啄还不担心陆念先会找舒九怀的麻烦。但是,陆念先这个人还特别护短。有些里常常会有那种因为舍不得女儿/妹妹谈恋爱的女控/妹控的爸爸/哥哥去找女婿/妹夫麻烦的情节,他们会把女婿/妹夫往死里整。正常人会觉得这种行为很傻逼,毕竟适当的刁难还能理解,往死里整是几个意思?但景玉啄却觉得陆念先真有可能这么做。尽管莫怀君他是弟弟,并不是妹妹。 对于极其护短的人来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却没想到,陆念先给了景玉啄一个非常淡定的眼神,说:“你觉得怀君能吃亏吗?” 景玉啄恍然大悟,这么一想还真是,考虑到怀君的战斗力,他和舒九怀之间根本就不是舒九怀祸祸了怀君,而是怀君祸祸舒九怀。也就是说,陆总完全可以放松心态,只当自己养大的猪要出栏了。 “……哎,忽然觉得好对不起舒九怀啊。”景玉啄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陆念先就像是传说中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流了两滴鳄鱼眼泪,说:“唉,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把弟弟教好,真是愧对舒先生了。要不这样,以后把怀君的嫁妆弄厚一点,把玉山楼给他当嫁妆吧。” 玉山楼是一家酒店。这原本是陆念先母亲的产业,后来被陆家人打击得一蹶不振,再后来又在陆念先的手里起死回生,已经被陆念先继承。玉山楼以皇家御膳为主要卖点。现在,这家酒楼已是各位老饕觉得最经典的去处之一。舒九怀不是爱吃么?陆念先很大方地表示,这就送给他们小夫夫俩了。 “谁和你聊嫁妆了?我的意思是,把舒九怀这只羊送到了怀君的虎口中,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陆念先轻轻地笑了起来,说:“你的修炼还不到家啊!小舒先生哪里是一只羊了?他不过是习惯性披着羊皮而已,你就真把他当作羊了?在我看来,小舒先生比你精明多了。你就别替他操心了!” 景玉啄对此很怀疑,舒九怀那只傻甜白难道真能比他精明? 然而,过去的经历告诉景玉啄,陆总确实比他更会看人。 时间漫不经心地走着。小周作为舒九怀的生活助理,大部分时间都和舒九怀生活在一起。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生活像是修罗场了。小猫动不动就要撩一下舒九怀,于是舒九怀动不动就要炸毛一下。 比如说,早上起床时,舒九怀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小猫忽然走过去,在舒九怀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舒九怀瞬间清醒,觉得小猫这是以下犯上,于是在屋子里追着他到处跑,想要把小猫抓住了揍一顿。小猫就说:“你来啊来啊!”舒九怀就追啊追啊。小周就在一旁着急地劝着他俩不要再闹了。 然而,没有人听小周的。 再比如说,中午吃饭时,舒九怀用筷子夹起一块糖醋里脊,小猫忽然凑过去,从舒九怀的筷子上把糖醋里脊叼走了。舒九怀立刻把筷子一放,在屋子里追着小猫到处跑,想要把小猫抓住了好揍上一顿。小猫就说:“你来啊来啊!”舒九怀就追啊追啊。小周在一旁劝着说,饭菜都要冷了,先吃饭吧! 然而,还是没有人听小周的。 再比如说,晚上睡觉时,小周觉得有点渴,就想走出房间去厨房里倒杯白开水,结果他注意到二楼的过道里有灯光。他爬上二楼一看,小猫正穿着睡衣抱着枕头敲着舒九怀的门呢。小周忍不住劝着说:“你要是害怕自己一个人睡,就去我房间里挤挤吧,别打扰九哥了。他白天时都被你气坏了啊!” 然而,小猫却没有接受小周的好意,反而在第二天送给小周一本。 …… 作为一个神经粗大的直男,小周只觉得舒九怀和小猫最近都很幼稚。他少不得要在一旁劝劝架,省得两个幼稚鬼真的在屋子里打起来。但是,类似事情发生的次数多了,小周也就看出点什么来了。 虽说每次都是小猫先招惹了舒九怀,舒九怀也确实炸毛了,但舒九怀并没有真的生气,也没有真正厌恶小猫的种种举动。这么说吧,如果舒九怀真的不高兴了,他只要认真对小猫说一句“你以后再也不可以这么做了”,那么小猫肯定就不敢再招惹他了。偏偏舒九怀没有,他的种种反抗的行为看上去有那么一点像是……欲拒还迎。换句话说,舒九怀现在就是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内心却很诚实嘛! 于是,小周渐渐就淡定了。 当舒九怀再次追着小猫到处跑时,小周拿出了一包瓜子,慢慢嗑着打发时间。 这一天,小猫又惹到舒九怀了。当舒九怀满屋子追着小猫想要揍他时,小猫很机灵地跑进了厨房里,直接从里面把厨房的门锁上了。舒九怀进不去厨房,气得在厨房门口转了两圈。他咬牙切齿地对小周说:“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理这只臭猫了!他越来越过分了啊!我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小周嗑着瓜子说:“嗯嗯。” 舒九怀又放了两句狠话,忽然觉得不对劲,狐疑地看着小周,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看戏?” 小周连忙把手上的瓜子放下,说:“没有的事……九哥,你说得对,一定要好好教训下小猫!” “这次绝对不可以轻易原谅他了!”舒九怀恶狠狠地说。 “没错!”小周在一旁附和着。 “我是个文明人,不能和他打架。这样吧,我再也不和他说话了。冷战!”舒九怀又说。 “冷战!必须冷战!”小周扮演着一位优秀的狗腿子。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再和他说话,我就是猪!”舒九怀说。 “没错,是猪!”小周喊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