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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庙里狠狠地占有了他。 与他在一起生活的日子,让我渐渐欲罢不能且无法控制了。 我的身体已被妖珠同化得非人非妖…… 有时候拿桃木剑都有些后怕,惧怕会不会稍不留意反被其所伤。 可我不在乎,我经受了这么多磨难与苦楚,终于寻到了最想要的,这一切不算什么,因为我还有施儿。 可他为何从看见我的那一刻起,神情里便充满了惶恐与不安,他在怕我…… 为何要怕我。我从未感到如此的愤怒与无助。 倘若他变得也与我一样,就不会再流露出这么让我感伤的表情。 施儿, 我给你我的妖珠可好。 我不只一次的摸着他的发鬓,抵着那柔软的身子,把他抱入怀里。 然后,便做了。 整整一天一夜,交换的过程是痛苦的,我从未这么残暴的对待过他,我知道他没有一丝的快感,听着他痛苦的呻吟,我几欲抽身离走。 可是,不行…… 施儿,我想与你一起长生不老,你说你喜欢江南,以后我陪你四处游玩那一江春水可好,我会努力抑制自己,不再杀生。 妖珠里包含了我对你所有的爱,与我们之间的一切记忆…… 我们血液相通,共用那一枚妖珠,从今以后,我们同生共死,生生相息。 你要记住你是我施鎏挚爱的人。 倘若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我有万年道行,谁也不能奈我何。 借助你的龙珠,等我除去所有阻碍我们的人……我便听你的,再也不惹你生气,不再伤害你…… 施儿,我几乎能看到江南烟雨中,我搂着你为你撑起一把伞并肩而立的情形。 明明美好的近在咫尺…… 为何会出差错。 桃木剑, 只为斩妖除魔。 我灭妖无数……早已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之身,却会被自己的桃木剑所伤,泄了真气。 上苍啊,真是可笑。 可我却笑不出来…… 我背腹都受了重伤,血液流出了体,浑身使不出力气,我想这便是死亡的感觉。 千算万算,却出了差错…… 我想用生命保护你, 却没想过,你会因我而死。 施儿, 求你睁开眼。 我不想让你陪我共赴黄泉……我只求你好好的活着…… 我好恨, 为何当初鬼迷心窍,要让你服食那该死的妖珠。长生不老又如何,你惧我怕我又如何。 哪怕我们阴阳两隔,哪怕你已忘了我,哪怕再也听不到你叫我表哥。 那一刻我已豁然开朗,明白了自己要的是什么。 我只求你好好的活着…… 我这一生已种下了太多的孽,如今是该切断缘的时候了。 纵有千般思念万端情,终是花落人亡两不知, 还去计较那些作甚……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写耽美,本来预想会以青儿的悲苦来结束此篇,没料到中途杀进了柳,还一发不可收拾……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以此部纪念永生的柳殿……下一章,完结。】 第三十五章 尾声 “哥,你好不容易找回了龙珠,真的就这么打算放弃千载难逢的飞升的机会,仅仅是为了救这么一个凡人。”一个声音带着惋惜,却有些调侃的意味,青梓斜躺在榻上,手若有似无的抚过施子的脸庞,眼里不加掩饰有着浓浓的兴趣。 “若是我不救,你不也打算救他么。”白雩端坐在椅子上,饮了口茶,拖长了说话的声音,话中有轻笑和略微的调侃,似乎心情很好,“怎么……你打算支开我,独占了他。” 青梓笑沉默,挑眉间调皮地转了话题,“你说他怎么还没醒。” “这一场劫难对他来说创伤很大,只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过来。”白雩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比起他的好心情,脸色似乎苍白了一点。 “你救施儿伤了元气,本该多休息。”青梓蹙眉有些担忧地望了白雩一眼,声音压得很低,抬袖为施子捻了一下被褥,像是自言自语,“我真没想到他的表哥会喂他妖珠,弄得他浑身妖气比我还重,我那一剑差点没握住,失手伤了他。可施儿明明与柳鎏生死息息相关了,为何魂魄却没有随着那妖道一起飞灰湮灭。” “……只怕,那人也不想他死。” “哥,你看……他睫毛颤颤的,是不是快要恢复知觉了。” 白雩搁下茶碗,起了身,云淡风轻地说,“柳鎏亡,妖珠又从施子口中脱落,想必他们在一起的事儿,醒后也会不记得了,说不准施儿八成也忘了怎么来到此处的。” 青梓怔了怔,“你跟我说这么多干嘛……欸,点它昏睡穴道,作甚?” “难道你想好了怎么与他解释这前因后果?”白雩收了手,很直白地问了一句。 青梓继续楞,“……还没。” “那还不把这儿布置布置。” “怎么布置?” “施府长什么样,就把这儿弄成什么样。” “你为何不弄?” 白雩慢慢悠悠地望了他一眼,作势蹙眉咳嗽了一声,默默地坐在床边握着施子的手,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怕了你了。”青梓走了几步,回头望了他一眼,忿忿不平地说,“知道你元气大伤,法术由我来施。” 话毕,手掐了个很好看的诀,青梓微闭眼,万道青光从他指间绽出,一眨眼间荒郊野岭变成小巷,杂草地变成青石板,茅屋一点点变淡,从下到上化作了施府。一顿功夫下来,他便满头大汗,送展了眉头,睁开了眸子,还不忘问长问短,“施府不是烧了么,再变一个,施儿不会生疑么,他真的什么都忘了,把那人忘得干干净净的?” “你说呢?” “真可惜……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他虽是不记得柳鎏,但未必不记得我们。这场浩劫让他记忆错乱,我与他肌肤相亲过,但想必对我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啊……”青梓作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眼眨了几下,眼神迷茫,神情依旧懵懂,“你想怎样?” 白雩嘴角噙笑,抬手轻柔地抚上施子的脸,一把合上扇子,眼里满是温柔,“一切从头开始。” 三天后。 “施公子,怎么……吃完我表哥抹嘴就想走人。”青梓眉宇间满是轻佻,倒是一派纨绔子弟的风流。 “白雩公子,那晚是你上我的……别……别想赖我,大男儿事该敢作敢当,可……”施子眼神闪躲,左瞟右瞄的。 白雩默默地望着他。 这小家伙,定是记糊涂了,近日自己何时上过他。想必是把他与柳鎏那段残存的记忆归在了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