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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表弟他……白公子……”施子慌张的起身拉著白雩的袖袍,他探著脖子,往水里瞟,“他怎麽能这样,这……不会出人命麽。” “不会。”白雩手轻轻放在施子肩上,继而极自然的改为拥著他,“青梓他水性极好。” “可是,这时节的水极寒,怕他身子熬不住,还是让他上岸吧。” “施子话也有理,那……只好”白雩停顿了一下,犹豫的说了下一句,“……委屈你了。” 他自顾自的说著,低头望一眼施子,笑得温和,只是环著施子肩的手,微微变换著手的姿势,二指并合,用力在施子颈项处一点,白光芒一闪。 施子瞪大了眼睛,瞳孔有些涣散,身子软软的,渐渐的倒在白雩怀里。 梦里浮生千万绪,醉人独笑他人醒。 梦也,痴也。 前尘往事,莫思量。 朦胧的大雾,尽散不去,满池的荷香诱人沈醉。 雾气缥缈如往事尘烟,触不可及,白茫茫的雾中一席兰湖色身影格外醒目。 一个略显大的兰湖色袍子裹者一个弱小的身躯,这小人儿似乎只有三、五岁,眉清目秀是个小女娃,男式袍子穿在她小小的身上,半截垂在地上,她拖著碍事的袍子走得颇费力气,踉跄的奔过去,没站稳扑抱著在一个壮汉的腿,她脸上脏兮兮的,水汪汪的眼睛泪盈盈,“叔,娘又病了……她在唤你。” 那个男子手执著一条白蛇,听闻後神情有些慌乱,手足无措,想扶起小女孩,却猛然发现手上还抓著一条蛇,忙缩了回去,似乎是用力过度,手中的那条白蛇扭著身子痛苦的在他手上缠绕,翻滚,蛇尾抖著。 “……叔。”小女娃怯怯的拉了拉他的手,“娘刚才打翻了水缸,家里炕上也湿了。” 壮汉应了一声,“我这就去,你娘身子弱,我把它剥了皮,给你娘炖锅蛇肉汤补身子。” “隔壁的二叔昨夜给娘挖了人参,家里还有七叔前些天在山上打的野味没吃完,娘说了……”小女娃儿偷偷瞄一眼那继续挣扎的白蛇,没底气的说,“娘说以後要做善事积德,不准残害生灵。” “不昨夜还说想吃蛇的麽……” “今早娘和我亲自说的。” “是麽,放了怪可惜的……捉了好一会儿。” “四叔、五叔他们都在屋里呢,娘就等著你……你还捉蛇……我告诉娘去你不管她死活,光顾著剥蛇。” 壮汉一激灵,老实巴交的人忙把手一挥,白蛇抛了出去,隐在草丛里不见了。 小女娃站在草丛中看著壮汉匆促离去的背影,笑得颇可爱,她乏累了,蹲下身子扎起垂在地上脏兮兮的半截下摆,胡乱挽著,胡乱倒地,大大咧咧的坐著,自言自语,“若是娘知道她爱吃的蛇羹被我瞎搅和,弄没了,又会掐我了……” 树林里哗哗作响,一阵淅淅簌簌,小女娃儿身子一颤,警觉的立马爬起身子,谁料踩在了冗长的布料上,滚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她呸了一口黄土,摸一把脸,继续爬起身子,脏兮兮的脸上,水汪汪的眼睛注视著前方,那种眼波看起来仿佛马上要哭泣一样。 一声轻笑, 一席穿著青色缎袍的俊俏小少年站在草丛,静静的望著小女娃,稚嫩的脸上笑得开怀,神采却是美极了,这相貌以後一定是个翩翩俊俏公子,他低声道,“多谢搭救,以後……我会报答你的。” 小女娃儿蹲在地上,将弄得皱巴巴的衣料抚平,偏著头望他,鬼灵精怪的模样,“搭救?莫非是哥哥你养的蛇?” 他只是笑,也不作声。 乱花飞,迷人眼。 双目两两遥望,皆无语。 许久许久,久到小女娃儿离去…… 俊俏小少年才轻佻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白蛇,蛇懒洋洋的沿著他的肩准备溜走,他笑得淘气,“你还不想报恩,我偏要让你报……修行多无趣啊……喂,我说我正和你说呢,你走什麽啊。” 白蛇通灵气似的,斜乜他一眼,慢条斯理的滑走了。 一道青雾,小少年也没了影儿。 雾气渐浓,弄得让人睁不开眼。 不知哪处的荷花香,隐隐约约,噬人心迷人魂魄。 第七章 遇险 一团白雾久久未见消散…… 施子眼皮合着,却睁不开,全身乏力得很,胸口像是被压着什么东西,千斤重,脑子里嗡嗡直响,有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究竟是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直到满眼的荷花散去消逝后,他才猛然间有了意识,模糊中感觉背像是还安安稳稳的躺靠在软榻上面。 有点奇怪,却又说不出哪儿奇怪…… 突然胸口上的力度没了,正当施子舒了一口气,却被突如其来的变化而梗住了。施子一时间来不及细想,倒是只觉得身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他想挣扎,手脚却使不上力气,脸被迫地蹭上了被褥,柔软的料子,清淡的香气……像是在自己的卧房。 那个缠着他的家伙力气很大,缓慢地移动,蜷着他而且在试探地收缩施压着力道,腰被箍得紧紧地,它还在滑动……冰冰凉凉的……很重…… 是什么玩意儿? 一声轻笑,带着点情趣和暧昧的意味,传进他的耳里,让他浑身一颤。 这笑声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是谁。 只感觉那东西缓慢的滑着……腰间的力道徒然间松了,却顽强且执著地来到了自己的腿间,下摆的料子被抖开掀起…… 不,准确地说, 是它钻了进去衣料下……凉飕飕的,滑腻极了,带着试探的意味一路延伸……直到了大腿根部。 痒痒地触感。 刺激却让人害怕到了极点…… 这玩意儿就像是蛇……尾巴?! 沉迷在梦中的施子难耐的呻吟出声。 他头埋在被褥间,闭着眼,眉宇蹙着,脸上潮红,呼吸急促。 它,它它…… 居然盘住了他的命根子。 顺着他修长的腿,它灵巧的身子蜿蜒而上,缠着……摩挲着,轻微勾着搭上那渐渐被挑逗得膨胀的欲望,柔软的躯体绞着将它牢牢裹住,还不安分地游走着…… 很热…… 那东西却很凉。 施子眉蹙得更紧了,脸上的红晕不但没消退,也连带着脖颈处也染了桃红…… 眼前依旧是一片迷蒙蒙地白雾,看不到尽头……似乎雾消散了就该剩下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了。 他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着,凉飕飕的下身也不知道哪儿传来的力气,腿用力的蹬着柔软滑腻的料子…… 却不料,这样更方便了那个家伙。 因为用尽了力气,他腿打得很开,身子再也动弹不了,无力的趴在被褥里。 那东西似乎对他的命根子失了兴趣, — —|| 或者说……有什么比这更吸引了它。 灵活地滑动着身子,溜过股间,紧紧蜷住了他的腿。 不…… 菊花被撑开了。 施子只觉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