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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的职业道德(一至四) 文案: 魏九是个混道上的人,在他的观念里,世界不分黑白,只有灰色。道义放两旁,利在摆中间。 谢问天是调教师,一个很地下的职业,但他却拥有一颗很阳光的心。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职业可以给人带去快乐。 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坚持,魏九坚持的是利益至上,而谢问天却坚持著道德至上,在这场拉锯战里,究竟谁能让谁低头? 主角: 谢问天,男,二十九岁,单身 职业:专业调教师 魏九,男,三十三岁,单身父亲 职业:半黑半白的老板 魏小小,男,十岁,单身小P孩 职业:小学生 一 谁比谁嚣张 “说吧,你要收多少钱。” 魏九翘著二郎腿坐在谢问天面前,嘴里叼著烟,一只手比比划划,一只手抚弄著自己梳得整齐的发鬓。 谢问天没回答他的话,倒是把魏九丢在茶几上的照片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照片上是一个面容清俊的年轻男子,谢问天认得他,这人姓唐,单名一个忍字,是近来东部最出名的年轻企业家,多金有才,很有些人气。 “你到底想我干嘛,九哥?”谢问天放下唐忍的照片,扣了手放在膝盖上,他有些不明白魏九到底是什麽意思,刚才他听魏九说要自己调教唐忍,难道是唐忍托魏九来找自己的,可是又据他所知魏九正因为一处招标的工程和唐忍闹得很厉害,这事看起来是有些蹊跷了。 魏九眉毛一扬,一巴掌拍到茶几上,他拨弄著唐忍的照片,眼神斜歪歪地睨著谢问天。 “谢问天,老子知道你是有名的调教师,被你调教过的人谁不说你厉害。我要你干吗?我要你把唐忍这混帐给我调教成一条狗奴!懂了吗?多少钱都行,总之人我负责给你弄来,你负责把他搞成一条狗就成,就是那种我说一,他不敢说二,我叫他跪,他就不敢站的那种狗奴!” “对不起,我只为有SM爱好和自愿接受调教的客人服务,而且我不接受委托,必须当事人和我面对面谈才行。” 谢问天可不吃魏九那套,他镇定地看著魏九,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什麽,什麽?你以为你是谁?这麽和我说话,我让你帮我做事是看得起你!以後把唐忍给我调教好了,让他乖乖听我的话,把他公司的钱啊什麽的全转移到我名下後,少不了你那份!” “这麽没谱的事儿,你到底怎麽想出来的?”谢问天笑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疯子见多了,疯话也听多了,可象魏九这麽疯的人还是第一次见。 “你奶奶的什麽意思?!” 魏九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暴躁,一听谢问天话里有话,他一把摸了腰里枪,猛地就顶到了谢问天头上。 “九哥,九哥,冷静,冷静!” 魏九的跟班一见这阵势还了得,赶紧上来劝住他。 “我的意思就是我绝对不接受这种违背道德准则的工作。我是个调教师,可我首先也是个人,我不想犯罪,不想违背自己的良心。来我这儿的客人都是来寻找快乐的,我只负责把快乐带给他们。” 可谢问天倒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了,他顺势往後靠了靠,抱著手盯著魏九笑。 魏九狠狠地瞪了谢问天一阵,回头看了看了自己的手下,用枪管指了制谢问天,“他有病,玩性虐待的人有什麽快乐,不就是折磨人吗,死变态,还说什麽快乐,老子呸!” “从痛苦中享受满足和快乐,你不懂,就闭嘴。” 谢问天最恨别人曲解和侮辱他的职业,虽然枪管顶在头上,可他却显示出一副无畏无惧的胆气,丝毫不把魏九放在眼里。 “变态,老子就说你是变态了,你能怎麽!”魏九拧起眉毛,眼睛一下就瞪圆了。 谢问天轻轻地嗤笑了声,往前倾著身子,头主动地顶到了枪管上。 他的眼里通常都有著一种深不可测的色彩,当这样的眼神缓缓扫过魏九的一脸嚣张时,让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魏九也有些吃惊。 “每个人心里都或多或少有施虐欲和被虐欲,只不过有的明显,有的潜伏罢了。九哥,我知道你是GAY,当你是GAY的时候,你不觉得变态,因为你喜欢做GAY,可是在正常人眼里,GAY也是一种变态,现在你认为我们玩SM的是变态,不过是因为你不喜欢和不接受这种玩法,就好象那些正常人不理解也不接受GAY一样,将心比心,你不了解的东西,你有什麽资格去全盘否定它呢?如果我们在你的定义里是变态,那你在别人的定义里又何尝不是?” 魏九被谢问天一席话说得毫无反驳之词,他看著谢问天那张从容得有些可怕的脸,终於把枪收了回去。他把唐忍的照片往地上一丢,叩著茶几对谢问天笑道,“没想到,你倒还真有点胆气,我魏九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见过敢在我面前这麽嚣张的人。” “不是嚣张,不过实话实说罢了,现在很多人都听不得真话,因为他们做的事就是破事,就怕别人说穿,你说是不,九哥?” 从魏九放下枪的那一刻起,谢问天已经隐约感觉到了这个男人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看似凶狠,但是又不是简单的粗暴。 果然,魏九听了谢问天後来这番话没有发火反倒哈哈大笑。 “魏某人算是明白了,象谢先生这样的人为什麽会被人称为第一调教师,你的确是个有个性的人物。” “过奖。”谢问天淡淡地笑了笑。 “好吧,既然你实在坚持不肯答应,我也没法勉强你。不过我记住你说的话了,都是他妈的那谁谁给我出这个馊主意叫我找你!唐忍的事儿,我会和他正面较量,咱也是个爷们儿,太卑鄙的手段始终不太象话,是吧?” 魏九收好枪,在谢问天面前站直了身子,他眼珠转了转,看著面前这个长得倒算很不错的男人,咧嘴一笑,凑上去低声问道,“你说的什麽在痛苦中享受快乐这样的事儿,我倒不是很懂,不过听你说的很有意思,怎麽,有机会让我快乐一把?” “五百元一小时起价,项目费另算,前提你自愿。”谢问天也站了起来,严肃而认真。 “价钱很高嘛……”魏九斗气地瞧了谢问天,嘴角一扬就掏出了钱包,“我还真不太信你说的话,今天我就试试。这一千块能玩多少分锺?。” 谢问天看了下墙上的挂锺,正指著三点,他遗憾地挑了下眉毛,对魏九说道,“对不起,九哥,我今天的时间已经被客人定了,改天吧。” 他刚说完话,屋子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仪表堂堂的中年人,魏九一下傻了眼了,这人不是警察局的局长孙铁水吗! “这麽多人,咿,怎麽魏总也在这儿……”孙铁水显然是被这麽多人吓了一跳。 “啊……孙局长,我来这里找谢先生聊聊天。你有事找他,你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