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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变。 像这样白天教训完了对方,晚上却又担心对方睡得不安稳的事,放到几年前,连他都想嘲笑自己太过于心软没用。 何况现在他还开始认为,如果晓真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那就弟弟吧! 他是真的没像刚知道时那样,那么在乎什么血缘关系了,就当彼此是注定的孽缘,所以不得不认栽吧——谁叫身为哥哥的人是自己? 他和晓之间,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弥补裂痕,重新建立缺损的信任感,这过程或许不好受,但只要尽力地想要去做,其实没那么难的。 深夜,晓醒来时,就见到男人直接趴在书本上就睡了,而自己却不曾被挪开过。 这个发觉让他很意外,他原本就是不想让臣因为自己的缘故,而不愿上床睡觉,才挑了对方在看书的时候先抱着他睡,好让臣明天能好好吃饭。 可现在……晓默默地看着他,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将男人从椅子上抱起,以轻柔的力道让他能舒服地躺到床上。 晓抚摸着臣的睡颜,明知道对方听不见,却还是不禁问:“为什么你这么关心我,却不能完全属于我?” 他是如此地想要眼前这个人…… “臣……”晓轻唤着,俯下了身,一颗颗解起男人上衣的钮扣。 走火入魔地,只想要占有眼前的人! 第六十七章 夏夜臣在睡梦中只觉得热,一种逐渐被侵蚀的热,由下腹往胸口的方向如火蔓延。 他下意识地想找个比较凉快的地方,然而手才刚在柔软的床垫上滑出,旋即被更高温的物体握住,连同身体也随后被那股温热覆盖住,亲昵地隔着敝开的外衣紧贴自己的肌肤。 忽然动弹不得的结果让他不禁纳闷,试着想挣脱,只被抱得更紧,滚烫湿润的触感安抚似地在耳朵上轻柔游移,温柔得令人放松。 但对方的另一只手却顺着他的后腰,灵活地探进贴身的睡裤内,轻缓而又带些急躁地将他身下的遮蔽物尽数剥除。 男人还来不及感觉袭来的冷风,双腿间便已旋即被火热坚挺的活物抵着、摩擦着。 过份熟悉的感受,使他瞬间一惊,可对于自己此时毫无预警的处境,也让他当下混乱得想着这是这么一回事,是他在梦里,还是……? 他有些不确定地推拒着从身后抱住自己的人,旋即迎来的,除了后颈被蓦然咬住,原先暧昧抵在后方的炙烫柱体亦一寸一寸地顶入自己体内。 那从私处逐渐扩散的疼痛及异样,真实得让夏夜臣一下子便懵了,尤其对方这样咬住他的举动,更是让其身份昭然若示,只是,他想的那个人会不经过他的同意,就擅自做这种事吗? 男人难以相信,挣扎的力道随即变大,可就像是要印证他的猜测似地,不久后传来的轻唤,彻底颠覆了他的希望。 “臣……”晓微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染上了情欲的浓浓占有欲,即使注意到男人醒了过来,他依旧丝毫不打算停手。 他只松开原先咬住的后颈,舔舐了下,便又逐一在对方光滑白皙的背部留下红艳吻痕,勃发湿漉的欲望更精准地顶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轻轻一蹭后,旋即对着那一点展开攻势。 “唔……”在想开口说话前,夏夜臣就已先被身后逐渐猛烈的抽插撞击得只能死命咬住下唇,彷佛寻找到浮木似地紧抓着被单,试图不让自己再继续向下沉沦。 在此时的情况下,他不想要有快感的,可自己不知何时被挑起欲望的身体却背叛了他。 底下身为男人的象征早已极有精神地昂扬着,发烫的肌肤更是敏感得为青年每一次的抚摸而轻颤,丝毫无法抗拒不停顶弄自己体内、有着熟悉体温的热柱。 这样违背意识的生理反应,让他感到可怕,分明只是单方面强求的交合,为何他却只能喘息、低吟,彷佛自己的身体主动深深记住了对方一般,理性不再具有任何用处…… “臣,别忍着。”晓见他抓着被单、绷紧了身子,一脸的压抑,原先握住对方的手更是温柔地轻揉着其手背,另一手则绕过腰际、探至男人的身下,富节奏地套弄着湿漉的欲望。 他只是想要臣,并不想让对方受伤、甚至感到不舒服,因此他缓下了抽插的律动,将臣紧紧揽在自己怀里,让深埋甬道的坚挺一寸一寸地慢慢来回抽动,同时彻底感受那一份密切。 不料这反让夏夜臣更难受,速度一缓下来,那凶器的形状越发深刻地烙印在体内,难堪地唤醒记忆中曾和晓有过的缠绵激情。 他明明不是第一次和晓发生关系,可现在感受到的每一丝快感,竟只让他感到罪恶。 为什么?夏夜臣想起彼此最后一次在床上的亲蜜接触,那时他确实完全接纳了晓,为什么此刻相同的行为,却叫他接受不了? 然而最让他接受不了的,却是晓的温柔……他想从只能不断原谅对方的恶性循环中逃离,可他却舍不得,即使他再怎么想嘲笑自己,可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是舍不得离开晓。 当滚烫的滑腻精液射在体内的敏感点上,男人到达极限的昂扬也随之释放,但除了生理带来的低喘之外,夏夜臣却也没有更多的反应,也不曾想过要移动位置。 晓俯身吻了吻他,以为男人累了,便放弃继续下一回的念头,转而小心翼翼地将他从床上打横抱起,一路抱进浴室里。 直到洗完了澡,回到床上之后,夏夜臣都未开口说过半句话,连抬头看晓都没有,即使身上只简单披着纯白的被单、肌肤上也残留数不尽的吻痕,他的神情依旧漠然得不像刚经历过情事的人。 晓倒了杯水,端回床边欲递给男人时,夏夜臣这才静静问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是想要你。”晓放下了水杯,轻抚着臣的脸庞,他回答得坦白,可他仍无法否认,即使绑住了男人的自由、占有了对方的身体,他依然找不着抓住臣的实感。 那种无力,彷佛深渊一般,怎么做都无法满足心中的渴望…… 闻言,夏夜臣想笑,却再也笑不出来,“所以就能不管我的意愿?” 他总认为自己比晓年长,加上遗嘱的要求,让他更觉得自己应该宠对方,然而这也同时让他潜意识带着一种优越感,让他能毫无条件地容忍晓限制自己的行为,甚至被他压在身下。 可现在这样算什么? 撕掉了上位者的假象,他对晓,究竟还剩下些什么,才让他直到这一刻,仍是这样执迷不悟地堕落,打从心底找不着一丝对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