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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与领导者魅力的蛊惑感:“现在你达到的目标,只能让我主动到这,难道你不想继续?” 晓根本用不着回答——他从来都敌不过夏夜臣对他的诱惑,更无法抵挡男人这样对自己不加掩饰的期待,最后他只需一个举动就能告诉对方自己的答案……就是把臣压在椅子上抵死追逐刚才那一个吻! 第三十八章 一个吻的效果能有多大?这问题的答案对晓来说,绝对是无限大! 隔天他不仅安安份份地去向每位被他放鸽子的教授道歉,即使被挨骂了也同样老实接受,他更到教师研究室去找希望的指导教授,向其表达自己的意愿。 言秋,资讯工程系中少数的女性师资之一,但晓找她的原因却很简单,纯粹是因为她的专长与夏夜臣公司所需的技术相符。 若是要提晓对她的印象,那也只有一句话能形容,单纯而令他深刻:一位好母亲,一位非常疼爱孩子的好母亲。 去旁听言秋的课时,晓经常会听她在课堂中忍不住谈起她两个小儿子多么调皮、却又多么可爱,还有一位爱好相近的先生、一只活泼好动的猫,一个幸福洋溢的家庭。 晓记得,言秋曾问过他有关于自己母亲的事,那时他只是看着她却不回话。他不想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至今,他就只看过自己的母亲一次,当时他甚至连母亲这个词所代表的意义都不晓得,只记得在自己攻击她之后,她便一直哭着,始终不肯离开。 直到后来有个男人把她拉走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连名字都未曾留下。 之所以会知道那个人是母亲,还是从把自己链在房里的女人口中得知的,然而这样的往事片段,对晓而言,却宛若过眼云烟,一瞬即逝,也从未向臣提过。 没有情感的负担,对所有事只剩出自于本能的防卫反应,这让晓对自身过去的种种经历反而看得很淡,造就了他此刻单纯而防备的个性。 甚至连遇见夏夜臣这件事,原本也该只是如风抚过而水无痕…… 但那一天,他们却是以最原始的缠斗作为开端,亲身体会到彼此骨子里坚决不肯认输的倔强,敌对与在意的执着心理,让他从那一刻起就再也无法将视线自夏夜臣身上挪开,之后才更因男人的不服输而让两人疏远的命运彻底交集。 臣告诉了他,自己是谁,也带他回家让他见识了全然不同的一切,学习,是新生活的开始,日益滋长的感情却才是让他对夏夜臣这个人感到刻骨铭心的根本。 他给了自己全世界,从此他的世界也只容得下他。 或许他对男人的情感里是带着独占与依赖的,但若是臣也能如此依赖自己、需要自己,他才能感觉踏实。 因此昨晚,夏夜臣那个吻对他意义非凡——那不仅是具有挑衅意味的诱惑,更让晓了解,他和臣之间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追逐的道路总显得漫长而考验人心,然而晓却从未想过要放弃,夏夜臣更不淮他放弃,男人反而越来越懂得该如何拿捏轻重,一点一滴慢慢让晓知道他对自己的重要性…… 夏夜臣承认自己陷下去了,对于晓这样的执着攻势他确实顶不住,但那并不代表他得对晓全盘托出。 他能淡定、也能面不改色地把自己当诱饵,不择手段地去逼晓弃械投降,就是不能把自己的底牌全掀出来! 他也必须承认自己有那么点恶趣味,对于喜欢的人,比起成天风花雪月、翻云覆雨,他更爱尽情去捉弄对方——成熟的时候很成熟,幼稚起来的时候简直要人命,这形容用在夏夜臣身上再贴切不过。 偏偏晓的年纪比他小,个性又单纯认真得不像话,逗起来反让他更起劲了。但他也不是那种人品无下限的流氓,最多就是像先前那样诱了不负责,让晓自己去解决。 不过该温柔时,他倒也丝毫不会吝啬,在傍晚去接晓下课的时候,一见对方脸颊上多了三道细细的抓伤就立刻关心地问道。 “你的脸怎么了?”夏夜臣伸手摸了摸晓还有些泛红的左颊,确认不严重后,询问的语气才转为好奇:“被什么弄伤的?” “猫。” 晓完全不在乎那一点伤,但是他喜欢臣这么摸他,所以根本没想避开这其实不需要的关注,男人倒是因为他的答案而愣了下:“……猫?” “教授养的,我刚从研究室要过来的路上它没抓稳,从我身上掉下去的时候抓到的。” 这一席话,晓说得平铺直叙、理所当然,夏夜臣却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你怎么不先把猫还给教授,再出来?” “教授也跟着我出来了。”晓见男人依旧皱着眉,才接着老实解释:“我跟教授说你快到校门口了,所以她就跟着我走出来,把话说完之后才抱着猫回研究室。” “你这样她没生气?”夏夜臣心里不禁感到无奈,心想这家伙肯定看时间一到就赶着出来,连面子也没留给对方了。 闻言,晓反而一脸困惑地回答着:“没有,她一直哭。” “……你把教授气哭了?”难以置信的当下,夏夜臣揪着晓就开始质问:“你老实说,你做了什么?” 晓何其无辜,他真的什么也没做:“我只有回答她的问题。” 虽然清楚晓不会说谎,但夏夜臣还是很怀疑怎么可能会没发生什么事就让一个教授哭了:“她问了什么?” “问我家里有谁。” “就这样?” “还有问我以前念哪间学校,我告诉她,我只有你,以前也没念过书之后她就哭了。”其实到现在晓还是不了解为什么她会哭,只能想大概每个母亲都容易哭吧。 听完,夏夜臣倒是有些明白了,只是那心情很复杂,“教授最后跟你说什么?” 晓想了下,才能简单归纳成一句:“叫我要坚强。” “……”晓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可夏夜臣总觉得那眼泪用在晓身上却显得过于感伤。 或许他最初也曾因对方的经历而心软过,但很快地他便发现,晓需要的从来就不是为了赚人热泪。 晓欠缺的太多,与其再去告诉他有多令人心怜,倒不如先让他把握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去学得一切、体验一切,让他知道其实自己拥有的很多。 夏夜臣也不想去向晓解释对方哭的原因,最后只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让他知道自己没生气了就行。 晓原本就不太在意其中的原因,随后拉住男人正要收回的手,便忽然说道:“臣,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