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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让靳庭寻死觅活,且对他不屑一顾的青年,顾绰更有兴趣了。 顾绰不得不承认靳庭的眼光还是可以的。 “兄弟,那是个妖孽,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些。你是没看到靳家三少的模样,那个惨,就跟被勾了魂似的。” 粱喆话音落,身边人便不见了。 顾绰最喜欢妖孽了。 尤其是顶着一张清纯脸的妖孽。 季灼肚子微酸,放下酒杯,便朝着厕所走去。 酒吧的厕所装修的光怪陆离,开放式厕所,也是一个验货的好地方。 季灼站在厕所前,还没脱下裤子,一人便走了进来。 季灼眯着眼睛看着来人。 男人很高,起码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季灼一米七五的身高,这个男人至少一米九了。他脸部的棱角凌厉,五官深邃,眼眸泛蓝,穿着一件黑色休闲轻薄的polo衫,隐约可见肌肉的线条。这男人的身材很好,倒三角,公狗腰,腰部像是很有力…… 季灼对于他的外形还是很满意的。 只需要验证最后一个地方…… 季灼的目光集中在男人的腰部。 顾绰的嘴唇微微勾起,直接解开了自己的拉链,开始放水。 顾绰对自己还是极为自信的。他这宝贝可是一样好东西,叫无数人神魂颠倒、食髓知味。 季灼的目光果然往下了一些,一眨不眨,就像在品评一样物件。 顾绰的动作像是慢动作,拉上拉链,洗了手。 顾绰一脸自信的模样。 季灼有些失望,突然没了上厕所的欲望。 顾绰的脸微微僵住了,小妖精刚是在嫌弃他吗? 季灼走到洗手池前洗手,顾绰也走到他身边洗手,每个洗手位上都有纸,顾绰一抬手便可以拿到,但是他偏偏来季灼这个位置拿,顾绰手一伸,便几乎将季灼抱在怀里了。 顾绰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味,混杂着荷尔蒙的气息,很容易让人陶醉。 “还满意吗?”顾绰突然弯腰凑近,在他耳朵后吹了一口气,声音喑哑道,“我的床上功夫很好,要不要试试?” 季灼面无表情地将男人的脑袋推了出去。 “我不和滥交的人上床。”季灼直接推开了他,转身便往厕所外走去。 顾绰:“……” 他释放了这么久的荷尔蒙,居然没有迷倒小妖精。 顾绰跟着他身后出来,在他身边坐下。 “我叫顾绰。”顾绰道,“请我喝杯酒?” “不请。” “那我请你喝酒?”顾绰打了一个响指,叫来了调酒师,“一杯伏特加,一杯朗姆。” “你喜欢雏儿?”顾绰继续问道,“雏儿的技术不好,还是我这样的好。酒越醇厚越有味道,男人阅历越多……” “越容易有病。” 顾绰笑了一声:“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季灼。” “什么zhuo?” “灼热的灼。” “好名字。” 季灼扭着脑袋看他。 “我一看到你就觉得浑身灼热。” “你热不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脸皮很厚。” “如你所愿。宝贝儿,你电话多少?” 季灼报了一个。 顾绰记下号码,便打了出去。 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顾绰看着季灼。 季灼毫无愧色。 顾绰突然靠近,紧实的胸肌紧紧贴在季灼的背上,像一只充满威胁的猎豹,充满侵略性。 “宝贝儿,你不报电话,我就在这里干你。” 季灼又报了一个,这一次,季灼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顾绰心满意足,将手机号存了起来,并备注为“宝贝儿”。 季灼拿起手机,将最上面的未接来电加入了黑名单。 第二章 我很健康 季灼将手机最上面的未接来电拉进了黑名单,想着那个自信满满的男人错愕的样子便觉得十分开心。 那男人确实是个极品,但是从那东西的颜色看,不知道上了多少人的床。 季灼有洁癖,不喜欢烂黄瓜。 季灼在市中心有一套公寓,距离酒吧很近,他便直接走路回去。 季灼吹着夜风,酒有些上头,便忍不住哼起了歌。 青年穿着白衬衫,双手插在裤袋里,干净得像十八九岁的学生,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很动听,让人不由得迷醉其中。路人忍不住停住脚步,想要看看声音这般好听的人究竟何等样貌,当看到他的脸时,又觉得确实只有这样的声音才配得上那张脸,那张脸太干净了,白白净净的,漂亮的近乎妖冶。 公寓楼下停着一辆豪车。车里坐着一人,身上穿着名贵的西装,气质温文尔雅,暗夜下,他的脸晦暗莫名,只依稀看到一个俊朗的轮廓,他手里夹着一根烟,烟头的亮光闪耀着,车里漫布着烟味,男人似乎有些焦躁不安。 青年一进入他的视野,男人的眼神便紧紧地攫住了他。 青年从他的车边走过,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季灼!” 男人叫了一声,因为抽久了烟,他的声音格外沙哑。 季灼像是没听到一般,进了楼道的大门,身后的门没关上,一人闪了进来,拉住季灼的手,便将他挤到了墙角,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自己。 逼仄的空间里,男人的呼吸声有些粗。 季灼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他眼神迷离,看了半晌才像是认出了他是谁。 “靳三少啊,这大半夜的,你不在家里陪娇妻,来这里干嘛?”季灼问道。 楼道的光亮了,照出一张斯文的脸。靳庭戴着一副黑丝眼镜,面容俊雅,身上穿着西装,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会议,他身上的气质温文尔雅、高贵傲慢,但是眼睛微微发红,像是发狂的野兽,有些可怕。 “季灼,我已经跟她离婚了,也出柜了,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你还想要怎样?”靳庭道。 季灼的酒突然醒了。 他觉得可笑,什么叫他想怎样? 难道是自己让他变成整个圈子的笑话吗? 季灼觉得自己很无辜。 自己什么都没做,天上就掉下来一个锅把自己给砸晕了。 “你跟她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分手了。”季灼漫不经心道。 靳庭看着他冷冰冰的眼神,呼吸不由得一窒:“季灼,我们在一起五年,你舍得吗?” “我不舍得有什么用?你跟她结婚前,我就说过,你结婚,我们就分手。我不喜欢做第三者,不想被人指着脑袋骂。”季灼冷声道,“靳庭,我祝你们白头偕老的,你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季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