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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起了你和他的事,他说你是他的炮友,你说呢?” 杨晟怔忡着,脸色发白地点点头:“我和他……就是炮友。” 林东篱点点头:“我想柏臻也不会骗我。他自己跑来中国,寂寞是肯定的,找炮友我也不介意——但他以前找的那些孩子……也就和你这么大吧——他喜欢你这么大的——都会当真,最后让我和柏臻都很烦恼,你老实告诉我,你喜欢他吗?” 杨晟只觉得此刻自己的心像是被掰碎了一样疼——从他坐下开始,许柏臻的爸爸就一直在讲他们两人过去的往事,每一件都是细致到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知道。 许柏臻爱喝什么味道的咖啡,爱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发信息时爱用什么语气…… 杨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个,可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心开始疼,他似乎隐隐约约地明白了—— 他在嫉妒,很明显的嫉妒,当他听到林东篱说他是许柏臻的“爱人”,他心中简直在呐喊:“你胡说八道!” 可是他没有资格……面前人是许柏臻的爸爸。 爸爸再怎么样,也比他认识许柏臻早太多了,也了解太多了。 “……许柏臻以前找过很多我这样的人?”杨晟低声问,他不敢看林东篱,无措的眼睛始终盯着面前的橙汁杯子。 林东篱若有所思的点头:“我以为你知道。” “他喜欢年轻的,放得开,玩什么都行。” “……我不相信。”杨晟几乎脱口而出,可话中却丝毫没有底气。 他明明对杨晟说过,杨晟是例外的。 ……还是那些所有温柔的事……他对很多人都做过? 不可能。 林东篱笑:“我以前告诉那些孩子的时候,他们也不相信。” “算了,如果你不相信,我有一个帮你检验的方法——如果你想知道,许柏臻到底爱不爱你的话。” 他挑衅似地看着杨晟,一双隐藏在眼镜后的眼睛锋芒毕露,杨晟怔怔看着他,慢慢点点头:“好。” 杨晟跟在林东篱身后上了车,车子慢慢在街道中行驶,走的是杨晟从未来过的路,他脑中一片空白,始终低着头,两手紧紧抓着衣角,不知为何有种要接近末日的感觉—— 他好不容易和许柏臻到了这一步,有个男人接受了他的一切,给了他最需要的关怀和最温暖的温度…… 如果他去了,经过林东篱不知是什么的检验,发现这一切真的都是假的,他该怎么办? 哭?闹?还是掉头就走? 但杨晟觉得自己不可能再回到那个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的没心没肺的杨晟了。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许柏臻了。 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呢。 林东篱会带他去做什么?他会看到什么? 看到两个人在他面前亲吻?看到许柏臻明明白白说是在和他玩?……他脑中不知为何浮现着一个场景,他痛哭流涕,许柏臻一脸嘲笑:“是你说当炮友的,你倒当真了?” 杨晟现在恨不得时光倒流,能回到那一天许柏臻的办公室,那他一定会答应许柏臻做“恋人”…… 现在在林东篱面前,也能稍微有些底气吧…… 杨晟陷入疯狂的胡思乱想,他没有逻辑没有条理,满脑子都是极端不好的妄想,以至于当车子停下时他还没反应过来,麻麻木木地跟着林东篱下车,没走两步都差点绊倒在马路牙子上。 “小心点。”林东篱温柔地开口,一手扶起他,快步带着人朝一家宾馆走去。 杨晟是在毫无知觉中被击昏的。他前面是林东篱,后面是汽车司机,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 而等他醒来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了。 一间昏暗的屋子,家具都是旧的,天花板上还结着蛛网。杨晟双手被捆在一起吊在头顶,两条腿也被大大分开吊在墙上—— 全身上下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双腿间和乳粒尤甚,像是有无数湿漉漉的虫子钻入他的衣缝,杨晟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似乎并看不清,刚试图发出声音,这才发现嘴巴已经被胶布封死。 其实那根本不是什么虫子,而是男人的舌头,当他们把昏迷的杨晟从浴缸里拖出来吊在天花板上,还不待林东篱下令便情不自禁地围了上去。 他们有太久没见过这么嫩的年轻人了。 杨晟的小穴已经被轮流舔得湿湿软软,最后一个轮到的男人已经开始尝试着偷偷用舌尖戳刺进去,当杨晟的小穴习惯性地含住他,让他不由得惊叹起来。 收回舌头,看着在迷茫中一张一合的小穴,站在他们身后的林东篱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 “你们不用客气。”林东篱咬牙切齿地说。 33 杨晟是在双重袭击下瞬间清醒的。 他的身体还悬在空中飘飘荡荡,全身都被洒了不知什么香粉,香气逼人,而又催发得人异常敏感。杨晟眼睛看不清楚,只觉得铺天盖地都是麻痒感,耳边全是吮吸亲吻的声音,他两边乳粒被人尽情舔舐拉扯,阴茎被不知是什么人几个人左吸右吮,大开的双腿间更是插着数根手指进去——对方似乎惊讶于杨晟体内的潮湿柔软,不断塞进更多手指,变着花样翻搅得穴肉滋滋作响。 杨晟所有的哭喊都被堵在了嘴巴里。 他不住地流眼泪,身体疯狂地发抖躲闪,却因此而拉扯地更加疼痛,从胸腔里不断发出悲鸣,看不清楚的眼睛绝望地大睁。 这是干什么…… 你们要干什么…… “你知道吗,杨晟,许柏臻有洁癖。” “曾经我背着他和别人做过一次,他后来就再也没给过我好脸色看。” “我都尚且如此,你觉得你呢?” “你信不信,等一会他们上了你,许柏臻以后会再也不想碰你。” …… 杨晟快被逼疯了,他能感觉到那些人正准备放他下来,他眼睛死死睁着,眼泪像止不住一样地流,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因为不停挣扎而一悬一悬,摇得天花板上陈旧的铆钉吱吱呀呀,几个男人吓得上前想拽住他,却无奈根本按不住—— 大颗铆钉就这么从天花板直接坠下。 剩下的事情,杨晟就都不知道了。随着轰隆一声他的身体重重摔在地板上,众人惊讶的当口,屋子的门被人猛然踹开,一群人一拥而入,当即围满了屋子。 许柏臻匆忙闯入,他看着躺在地上赤裸着身体已经毫无知觉的杨晟,登时像被人重击后心一般愣在原地。 他到底还是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