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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打下天牢,将方家满门抄斩,消息一传出来,你看大伙多高兴,都放鞭炮来庆祝。” ☆、卷四13探询 “原来如此,”肖然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道,“他倒了,大伙如此高兴,莫非这人真的遭人厌。” “不错,你不知道,他仗着皇帝的宠信,与天乐帮在京城里横行霸道,敲诈勒索,无恶不作,大伙都恨死了他,何况,他又设计陷害太子,依我看,剐他万刀都不足以泄民愤。” 肖然闻言心中悚然一惊,想不到这个方中信在京城百姓的心目中如此令人憎恶,那么,这个皇帝是不是也太昏庸了呢 肖然赶紧找个借口与二人道别,刚走出几步,便有人在他肩膀上一拍,肖然蓦然回首,却是吓了一跳,心中大骇,这个人竟然是素雅,更让他吃惊的是,素雅面色苍白,眼中也没了以往那种要么戏谑,要么凌厉的眼神,他不由道,“你,你怎么了。” 素雅一把拉住他,冷声道,“这些天,你躲到哪里去了,竟然也不出来见我。” 肖然支支吾吾道,“我,我养伤去了。” 素雅瞧了他一眼,道,“那好,现在云若静赢了,你高兴了吧,不过,现在你再高兴也得跟我回去。” “不,”肖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一把扯开他的手,道,“我不要你管。” “你的心现在是越来越野了,“素雅狠狠道,“你还想不想报仇了。” 骤然闻听到这话,肖然的心一痛,“当然想,可是我不需要你来干涉。” 素雅冷哼一声,道,“你是多有自信,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肖然低下头,默不作声。 素雅四处张望,然后一字一句道,“你不愿意跟我走,那我倒要看看你,会怎样对云若静,我先警告你一声,他的身边大有高人在,你想报仇,最好尽快动手,就怕迟者生变。” 一想起那个青衣男子留在自己身上的伤痕,他就咬的牙齿格格作响,终有一日,他要那人落在自己手中,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倍受自己对他的凌,辱。 肖然目送素雅离开,心中也渐渐一片迷茫,怔怔的立在街道之上。 他不知道的是,附近的酒楼上,天剑正静静的将这一切收入眼中。 肖然茫然的回到舵里,走进房间,却意外的发现里面多了两人,云若静和童战。 云若静道“贤弟,童大人想见见你。” 肖然淡淡的施礼道,“我人来了,你们见过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童战愣了愣,随即一笑,道,“肖公子长得好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童某专程为此过来一趟。” 肖然道,“你说的是我像云潇然。” “不错,所以童某有事请教肖公子。” “请说。” “肖公子还记得自己父母吗?” “当然,”肖然道,“我父母现在隐居在绿柳湖畔,怎么,童大人怀疑我。” 童战再次打量了肖然一番,忽然说出一句话,“他们真的是你的亲身父母?” 肖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废话,他们不是我亲身父母,难道你是。” 童战没想到肖然会这么在意这句话,看来自己刚才所说确实有所不妥,于是他歉然道,“对不起,肖公子,肖公子实在太像我故人了,是以多有得罪。” 肖然撇撇嘴,道,“算了,我理解你,连大哥都怀疑我和云潇然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你会这么想,不足为奇。” 童战仍然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肖然,再次重复道,“肖公子,你真的确定他们是你的亲身父母,” 肖然怒了,不客气道,“我还不至于连我亲身父母都不知道,如果童大人不信,可以跟我一同回去问问我父母。” “哎,在下对公子多有得罪,请公子见谅,”童战见他生气,忙赔笑道。 肖然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对他没了好感,便拱手道别。 童战目送着他的身影,叹气道,“样子的确像,可是性格大相径庭。” 云若静表示赞同,道,“我师弟比较文静,待人彬彬有礼,跟他有所不同,也许他真的是潇然的同胞兄弟。” 童战目光动了起来,轻声道,“你师傅心中最在意的便是你这个小师弟,自从你说他因岁岁寒去世后,我心中只觉得对云兄有愧,他心目中最疼爱的孩子我无法保全他,只怕他在地下也难以心安。” 云若静低下头,轻声道,“童大人能告诉我当初师傅偏爱师弟的原因吗?” 童战道,“你师父是个性情中人,据他说,这孩子是他一个故人的遗孤,所以他便倾尽全心对待。” “是这个原因,”云若静不知为什么心中长长松口气,道,“怪不得呢,连若风都嫉妒师傅对师弟的宠爱。” 童战猛然一笑,道,“你那个弟弟呀,真是心眼多。。。。。。” 说罢,,无可奈何的摇头。 云若静一想到此,眼里闪着宠溺的光芒,道,“没办法,他天性就是这样,静不住,”话锋一转,“方中信已经伏诛,童大人有何打算。”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童战黯然道,“童府已经毁了,我打算向皇上请辞。” 云若静惊道,“你不打算留下。” “因为我的固执,让我府里的无辜生命瞬间成灰,一想到此,我就心里难安,恨不能向他们谢罪。” “你怎能这么想,”云若静道,“如今朝廷需要你,流云庄也需要你,童大人,你看当今皇上黑白不分,正需要你去点醒他。” 童战摇头,“皇上年轻时英武不凡,不知为何现在却这样冷漠无情,连我在他面前都得谨言慎行,如履薄冰,否则,一旦言语不慎,就会惹得天颜大怒,你可知道,他的冷酷让人战战兢兢。” “可是,”云若静终是忍不住道,“童大人,方中信虽以伏诛,可你知道他背后是什么人么?” 童战道,“难道不是明妃吗?” “确切的说,是明月教。” 这下连童战也呆住了,不由道,“怎么可能呢,当年明月教不是说不涉足中原吗?” “所以,”云若静道,“现在需要你留在朝里,关注朝里的一举一动。明月教对复国一事极度执着,我怕此后他们又在朝里生出什么事端。” 云若静如秋水一般的目光深深注视着童战,在这般美丽清澈的秋水照耀下,童战情不自禁的应了一声。 “对不起,太子之案这件事让你差点丢掉性命,”云若静垂下目光,话语中包含着深深的歉意。 童战愣了愣,随即苦笑,“当你决定要彻查此事时,我已有了死的觉悟,你知道,我对你的要求一向是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