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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李一起工作的时候,好象没见老李抬头仰脖子的画面,看来还是喂食的需要啊,两人都弯腰,就没什么差距了。 铃铃铃…… “小李,去接一下电话。”顾济林正写着给园长看的汇报材料呢,听到噪音,不禁眦着嘴,指挥起借来才两天多的新人,“然后去邮箱里,接收邮件,把主持稿核对一下,没问题就打印出来。” “好的,顾主任。”对于行政工作,李思蒙显然比一个从“象牙塔”中走出的大学生都来得稚嫩,前天刚到岗时,甚至完全不懂得怎样操作复印机,好在他能吃苦愿意做事,就算之前叫错顾济林为顾老师,也得到了后者的谅解。 “是,是是,是,我们会尽快处理的,请您放心。”接收了一大堆的牢骚之后,李思蒙拨通了另一个内线电话,小声地与对方交代着,“两栖馆门口的鱼缸边上有一滩水,麻烦去处理一下,谢谢。” 呼,好在他也算是动物园的老员工了,别人说什么地方,他大概能反应在什么位置,比如说鱼缸,他知道是两栖馆门口那一排,而昨天有人投诉园内绿叶餐厅服务态度,吵吵地一定要等个说法,他也能熟门熟路地很快找到绿叶餐厅,当面了解情况,以较短的时间,安抚了游客的情绪。 登陆,输入用户名和密码,恩,有一封新邮件,下载到“我的文档”,然后打开,显示比例,选择放大到200%,这样看起来眼睛舒服一点,虽然调整绿屏也护眼,可路过的人看到绿屏会质疑很久,不如调整屏幕内容的大小,更方便实用,真难以想象,他这个曾经的电脑白痴,因为工作调整,还能学会计算机的很多技能,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 核对下来,没什么错误,到底是多年的办公室副主任,顾济林的文笔流畅,错误率也很低,咦,核对太投入了,顾主任走开都没发现,那,这打印的文稿就放他桌子上吧,用鼠标充当镇纸压着。 回到座位上,李思蒙眨了眨发酸的眼睛,按着两处晴明穴,不知道“玲玲”怎么样了,离开时看“她”大腹便便的懒洋洋的样子,真舍不得“她”,工作里没有“她”,少了好多乐趣。果然无论种族怎样,都是容易孤单的个体,“玲玲”自从有“彤彤”相伴之后,对他的黏腻味就大大减少了,怅然若失,就像父亲嫁女儿那样的心情,他算是体会到了。 第19章 第十九章 要做什么呢 第十九章要做什么呢 “请等一下。” “请出示你的机票及证件。” “祝您一路旅途愉快。” “先生,您的房间号牌,请注意保管好随身行李,贵重物品可以寄存在柜台。” 一路奔波,颠簸着,他终于到了目的地,投入了期待已久的温暖大床的怀抱。 “起来了,先去冲一把,今天就早点睡,明天么,嘿嘿。”跟在他身后进入总统套房的男人,徒手就能够到两米三左右的顶灯,恩,没什么灰尘,挺干净整洁的房间,作为闭关修炼的场所,是再好也不过了,最好,把手机也没收了,但看那家伙疲劳的样子,还是再说吧。 一夜无话,只有轻微的鼾声,伴随着窗外江河潮汐,起起伏伏。 云很白,白得像他家乡的椰子肉,江的浪潮退得很快,与海完全不相同的观感,他描述不出来,可只觉胸口十分舒坦,远离了工作的嘈杂,每天都那么美好,如果,这样的时光能再多几天,让他用什么来换,都可以。 “别开小差,问你呢,请示和报告,有什么不同?”从窗的另一侧走来,身高一米九的魏启明,逆着日光,短袖短裤,□□出的肌肤并没有因为沐浴阳光而呈现出小麦般的色泽,反而因为天天忙碌的事情,变得更白了。 “哦,我知道我知道。请示是上行文,报告可以是上行文、平行文和下行文;请示必须是事前请示,报告可以在事前、事中、事后报告;请示必须是一文一事,不能多事,报告就没这要求了。”比他矮了大半个头,可气势上却不能输,于是答题人背过身,如同朗诵般的男中音,就回荡在房间的一角。 魏启明似乎也被优美的江景所陶醉,往常面对木讷的学生,总要将满腔的不耐烦强压在自己的心底,搞得整个人特别累,可如今却十分悠然,好脾气地拍着对方的肩膀,再哥俩好地勾在一处:“恩,还行,就漏了一条,没有批复的话,请示无法律效力,而报告,形成之日起就具有法律效力。” 时间在匆匆的问答里,过得飞快,日光占据的位置,主角被换成了星月。 “对了,你要记住,拿到答题卡,一定不要急,先看清楚是横的一二三四,还是竖的一二三四。做题就在题本上勾,一大题做完了再涂答题卡,这样省时间。”魏启明可是江湖老手了,各种考试的秘诀,全部倾囊相授,李思蒙倒也认真,一字不差地记录在本子上,准备回宿舍之后,在考试前,再温习温习。 第20章 第二十章 真的很开心 第二十章真的很开心 “老李啊,告诉你个好消息,‘玲玲’生了双胞胎。”马骏掏出手机,将这一喜讯,与曾经的同事分享。 “什么?是一公一母。”牛增华也是激动得不行,挺稳重一人,直接抢过来就接下去说。 “我太高兴了。”真想拥抱那一对小小熊猫幼仔,于是他真的伸出手去,拦腰一把环住了身后两手拉着两只拉杆箱,没反应过来的男人,“‘玲玲’生了双胞胎,母子平安。” 魏家的启明少爷,从没这样做过帮忙小弟,两手都有被地心引力牵绊的重物,现在又被狠狠地熊抱着,感觉,恩,跟天平秤一样,一边是重物,一面是砝码,然后被人的两手所左右,哎,这样像是他被强迫似的,很难看的,拉直那俩拉杆箱,松开握紧的双手,半围在他的腰际,双手食指下意识地互相以彼此为轴心旋转起来:“‘玲玲’平安就好,你可以放心地去考试,轻松上阵。” 李思蒙听到近在耳边的话,忽然迅速收回了拥抱的双臂,低下头去,轻声但无比坚定地说着:“对不起,启明,我,不想去考了。” 被独立于姓之外的名字,这是第一次被李师傅叫起来,让那在中学里做老师的某人也禁不住呆了一会儿,下意识地接下来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考了?” “就是不想考了。”考试的意义是什么?社工,是与人打交道,饲养员,是与动物打交道,区别在哪里,显而易见吧,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忧伤的感觉,真的不愿意就此和动物说再见,以后只能在笼子外面看它们,那种场景,连想都不敢想的。 “啊?启明?正好在这里碰到你,来,小岚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