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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不过,今天似乎不太一样,会来电通知他,是不是也证明了在父亲眼里,他这个儿子算是个成年人了?有能力独当一面,而不是凡事由父亲说了算了? 十分钟之后,他与身处要职的父亲,面对面坐在书房办公桌的两侧,父亲魏峰,神情有点严肃,谈事情么,嬉皮笑脸的总不像样子,幸好,这个儿子教养了这么多年,总算是开悟了一些,那沉静的面容里,更像楼泉影,但也多少有几分他年轻时的影子,只可惜,现在的年轻人浮躁气太重,总也不能从底层打拼,哎,为人父母,操不完的心啊。 “明天,你送我去本区的房产交易中心。” “啊?我倒是没什么事,爸,你要买房吗?不带妈一起去?”望着依旧严肃的父亲,魏启明略带诧异地挑了挑眉,相比较其他的市级机关领导,自家仅有这套别墅,虽然面积是大了点,可他处无房,也算是不多见的了,父亲要买房子,难道终于忍受不了住得远,每天等单位班车接送的奔波,要买到市中心地段去了? 第10章 第十章 你要去哪儿 第十章你要去哪儿 嘿呵嘿喝,攀着扶手,向上行进的路途,有点远,而捧在胸口的东西又越来越沉了。 “咦?是你啊,早啊。”拐角处邂逅的长发女孩,吃惊地望着眼前这双掌间守护着巨大箱子的青年,不由得疑惑起来,“他这是,要去哪儿啊?为什么不坐电梯呢?”如果是那样,好象也不该是抱着所有家当往楼顶跑啊。 注意力只在自己负载的重物上,李思蒙完全没有听到同事家属肖玉的问话,但多少见过几次面的同事的声音,却使他转头看去。 “你啊,总也不记得带手机,万一有什么事,都联系不到你了。”郭风勤发现爱人又犯老毛病了,忙追出门来,絮叨一会儿后,才发现正在上层楼梯看热闹兼休憩的同事,“你小子,怎么了?合同到期了?还是另谋高就?路过我家门口,也不说进来坐会儿,真是。” “不用麻烦了,再说沾上眼镜蛇的气味,我家‘玲玲’不得半月不理我呀。”遇到关系相处融洽的同事,既然对方有意,就请他帮个小忙,一起扛到顶楼去呗。 “你就得瑟吧,这楼里,谁不知道‘玲玲’三天前就确诊怀上了第一胎,看把你乐的,是不是连有电梯都忘了?”郭风勤倒是能理解他的喜悦,想当初,他饲养的蛇金花身怀六甲的时候,也曾经如此兴奋,可惜毒蛇天不假寿,子女的出生意味着金花的死亡,他永远忘不了金花把自己套在碎石上开膛的画面。 那是记性优秀的郭饲养员,换成是记性不怎么好的李饲养员,可就难说了,他动作停滞了下来,表情一呆:“别说,我还真没想起来东边有个电梯,可是它老慢的,总不来。” “你又不赶时间,这样扛上去,你到了是节约了时间,可没节约体力啊。”郭风勤带路,两人顺利搭上了电梯,继续攀谈,“你还没说呢,怎么搬家了?” “我那间宿舍,是灵长类动物饲养员住的,早就该换了,而且,仁来回来了。”显然后者才是李思蒙搬家的主因,而沈仁来,曾经也是位饲养员,热情开朗,乐于助人,因此没少得园长的赞扬褒奖,离开的这些年,也完全没有被楼里的同事及家属遗忘,一直都口耳相传着他的事迹呢, “还做饲养员?”郭风勤虽然没有得到他要回来的消息,可在饲养员行业里,只有爬上去的,几乎没有离开后,回来重操旧业的,而他的猜测也得到了证实,李思蒙摇了摇头:“他是考公务员进来的,现在主管灵长类所有行政事务,恩,是块长了。” “我记得你和沈仁来是同一批进来的,又一起饲养过黑叶猴?”这次,郭风勤得到了对方点头的回应,于是继续了他的说辞,“他多半遇到贵人了,你跟他感情好,就去讨教讨教吧。” “讨教什么啊,我只要‘玲玲’平安健康地生下宝宝就好了。”如果说李思蒙完全没有想升迁的心,那绝对是骗人的,可要找贵人,能不能找到贵人还另说呢,找到了呢,总要奉承贵人吧?太累心,不如天天和可爱的动物在一起,就算工作累一点,脏一点,钱少一点,也简简单单的,够用就可以了。 第11章 第十一章 独自看风景 第十一章独自看风景 “嗨,又来啦。”吴真是旅游专业毕业的本科生,到这个岗位按说是屈才了,可她干得相当卖力,几乎每个经过她身边的游客,她都会面带笑容地打招呼,其实她有一点脸盲,和谁打过招呼或者没打过,自己都分别不出来,但一周来五天以上的人,她自问是可以记住的,何况是连续十四天都见到的人,已经相当熟悉了,她整了整胸口的工作牌,右手平摊向下做了个“请”的姿势,她的工作,只是检票嘛,这位青年的年卡,都已经摸过十来次了,就没必要多看了。 “谢谢。”青年正是魏家少爷魏启明,课外补习最近叫停,他正是无比清闲的时候,青山在远,与天色相连,近看绿水,波光荡漾,倒映出相对的景致,水鸟游弋,不时飞过取道这条空中航线的野鸽与麻雀三五只,它们既是路过,又或者在沿途觅食,君不见那低飞的蜻蜓,只在湖上十来公分的距离扇动翅膀了,几乎可以说是悬停了,天气预报也说可能会下雨吧,天色渐阴的时候,飞鸟们要抓住猎物,也许比晴天容易一些,可对它们的要求也不低了,昆虫低飞,难道鸟儿能翱翔捕猎么? 湖畔长椅,多是复数的人群,或亲子嬉戏,或情侣依偎,或闺蜜挽臂,似魏启明这样落单的青年男子,他放眼望去,就没看到有另外的个案,哎,湖边都没有落单的,就更别提草坪上和猛兽区了,那些地方妥妥地都不是一个人品味孤单的时刻啊。 也许,父亲说得有几分道理吧。 那天,在区房地产交易中心办理完业务之后,回到他的马自达上,后排的父亲一手系着安全带,一面抬头与他说:“早几年,我总担心你会闯祸,你晋鹏叔叔的儿子,不就糊涂过一回嘛。不过启明你真的让我很放心,一路升学,都没让我多操心,因为我工作的原因,没办法陪你去留学,你也没有抱怨什么,就在本市读了本科和研究生。” 魏启明踩下离合器踏板,操纵杆挂上二档,扫视车四周,及右两侧后视镜内,按亮左侧转向灯,抬起离合器踏板至半联动状态,右脚轻轻踩下加速踏板,放松操纵杆,车辆平稳起步之后,他放下自排挡,望了望顶镜里反射出的父亲的脸:“都是父亲教育得好,到底您从事这一行那么多年了嘛。” 窗外的景色从十字路口的红绿灯闪烁,变成了高架上的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