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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顺手整了整被褥。 皇上看起来跟他干爹当年差不多,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严酷,反而对韩实和颜悦色的,韩实也就觉得好许多,找回了当年伺候韩父的感觉,动作也越发熟练。可是旁边的宫人,韩实还是觉得十分可怕,特别是站在他旁边咫尺之遥,笑眯眯看着他的老公公。 “皇上,该喝药了。”老公公端了药过来,韩实已经下意识的伸手接过,他以前就是伺候韩父喝药的,家务活和伺候人的事情,他特别熟悉。 老公公动作顿了下,目露一丝精光打量韩实,韩实下意识的身一抖,但老公公还是把药碗递给韩实,韩实低着头接过,也不敢跟他对视,便回头看向皇上,小心翼翼的一勺一勺的给皇帝喂药,喂药这种事情他当年伺候过韩父,还伺候过病了许久的沈二,也特别熟悉。 都是让他做他会做的事情,韩实略略放了点心。 看出韩实动作熟练,老公公的目光也并没有那么的咄咄逼人,只是依旧笑着看着韩实,不发一言。 韩实喂了药,想起卫安嘱咐他的事情,道:“皇上要休息吗?”卫安说了,他只要在皇上休息的时候,能留在寝殿就可以了,皇上心慕楚辞,也从未见过与楚辞如此相像的人,即使是休息,也有九成可能舍不得韩实离开身边。 只要韩实找到玉玺,给藏在衣服里的遗诏盖章,卫安便负责带他离开皇宫。至于后续,则是三皇子承担,告知皇帝韩实已经嫁做人夫,不能入宫,是卫安搞错了,韩实离宫之后,也便跟着夫君不知所踪,再也无从寻觅,即使是皇帝要怪罪,也是三皇子和卫安的责任。 总而言之,韩实要做的事情就是,留在寝宫,找到玉玺,给遗诏盖章,然后想办法跟着卫安离开宫门。 说起来简单,可是每一步都极其凶险,皇帝寝宫有忠心耿耿的大内侍卫与宫人,韩实若得了皇帝的青眼又要如何躲开众人耳目离宫,每一步都困难重重,易生变故。 “恩恩额嗯额……” 韩实又忐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老公公,缩了缩头,忍不住靠近皇帝一些,他觉得皇帝跟他干爹去世前的情况差不多,让他觉得亲切一些。“好,那皇上要说什么?”韩实愣愣的问道,皇帝要跟他说话,他只能陪着聊天了。 “呃呃呃嗯额额……” “我听说戏文,戏文里有说楚辞,说他很厉害,一介书生投军,却能指挥千军万马,每次听戏都有好多人,站都站不下,很多人都喜欢听这一段戏文呢!” 韩实说着,又忐忑的看了眼一直打量他的老公公,他没有说错话吧? 老公公对着他笑笑,皇上似乎更加高兴,“恩恩恩额额……” 韩实继续看了眼老公公,又回头看向皇帝,“我也喜欢楚辞,他很厉害。” 皇帝终于发现他忠心耿耿的仆从碍事,惹得韩实十分紧张,一直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话。 他虽然瘫了,但看人的眼力还在,好歹也是玩了一辈子心眼的皇帝,他看得出韩实只是一般的老百姓,而且是比较憨厚的那种,再加上寝宫并非想进便能进,像韩实这样不知来历的首先要检查内力,再检查身上可带了铁器,过了这两关才能进寝宫,他自然也对韩实有些放心,便对着老公公嗯嗯了一通。 “皇上,让奴才守着吧!奴才……” “呃呃呃……” “是。”老公公有些无奈,摆手带着宫人离开,去殿外守着。 皇上又对着韩实嗯嗯了句话,韩实低着头,道:“也,也没有很怕公公,只是……只是没有进过宫……” “呃呃呃嗯?” “不怕皇上的,皇上特别像我干爹,我干爹之前也是如此,我伺候了他很久。” “额额嗯额。” “是,我就是伺候干爹才会伺候人喂药的,我是双儿,伺候人本来也是我的活儿。” 皇上眼角带笑,显然很满意韩实的回答。一个会伺候人的双儿自然不该会那些男儿的本领,是与女人无疑的。 “皇上,你休息吧!”韩实干巴巴的道,皇上睡觉了他就可以开始找玉玺了。 皇上又抬手试图抚摸韩实的脸,韩实愣了愣,伸手接住皇上的胳膊,道:“皇上要拿什么东西吗?我帮你拿。” 皇上瘫在床上太久,早已经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皇上有些恼羞成怒的狠狠嗯嗯了一声,原本想要开口给韩实个名分的话也吞了回去,他这样的身体,如何能临幸。 韩实茫然的看着皇上发火,他听懂皇上的话了,皇上在说,他不要拿东西!可是不拿东西就不拿,干嘛突然发火呢?韩实低着头,病久了的人真的都一样啊,沈二当初是这样,皇上也是这样,还好他知道对待发火的病人不要跟他硬着来,低头不说话只做事就好,韩实连忙低下头。 发了一通火,皇帝也没那个心气儿了,伸手抓住韩实的胳膊嘱咐了他守着便闭眼小憩。 第一百五十六章 韩实没敢动,等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抬手在皇帝眼前晃了晃,皇帝没有理会他,韩实才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准备寻找玉玺,韩实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玉玺根本就没有放在明面上,按照卫安的说法,一般皇宫的密室都在书柜后面或者是某个灯台摆件为机关,再不然便是床板之类的。 韩实摸索了一遍殿内的摆件,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不知道机关是要拧动的,每个只是戳了戳,看着更像是好奇所以才去触碰,皇帝已经睁开眼看向韩实,韩实虽然脚步很轻,可是殿内的摆件被他碰动了好几次,他又没睡着,所以他早就发现了,只是,他从未见过如此愚笨的杀手或者盗贼,也就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以为韩实在好奇的摸索这些他从未见过的宝贝。 韩实终于戳开一副挂在墙壁上正对着床铺的画卷,画卷散开,显露出上面一个和韩实此刻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韩实愣愣的凑过去看,真的很像他啊!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韩实看呆了,他知道,这应该就是楚辞的画像,也就是他的阿父。 韩实愣愣的抬手碰了碰画像上的人,一时间眼眶竟有些发酸,忍不住掉下泪来,虽然从未见过阿父,对阿父也没有什么印象,面前也只是一幅画,但这是他最接近阿父的时候了。 “恩恩恩额……” 韩实猛地惊恐的回头,看向床铺上的皇帝,见皇帝没有问罪的意思,才缓过劲来,皇上大约是没有发现他在找玉玺吧!韩实才回答皇帝的话,“我……我难过……所以才哭。” “恩恩恩额……” 为什么难过?韩实有些呆了,卫安说不能告诉皇上他的身份,他当然不能说他是因为见着阿父的画像才哭了,但他又想不出什么借口来,只得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