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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听得大快人心,连带的对贺翊的印象也都好了不少。 “这还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风岚笑眯眯地又跟左宁薇分享起了连家的八卦。 连母在医院受了三天罪,抽了两回血,感觉自己都要少活几岁了,本以为回家能好好休息补一补,谁料等她回到连锐租的房子,迎接她的是一场混乱。 连锐的两个弟弟见到连洪传回去的照片和那一堆极其夸张吹嘘之词,真以为大哥在城里发了大财,却用一点点蝇头小利就打发了他们。兄弟俩都不满意,进城就要求连锐也给他们一家买一套房子,一并在城里安家落户。 连锐开始顾忌着面子,不想让两个弟弟知道自己落魄了,被傅彤叶扫地出门,所以只是好言解释。但没得到好处,胃口已经被养肥了的两个弟弟哪里会罢休,最后兄弟三个差点打起来,没办法,连锐只好说了他已经失业还要离婚的实情,并告诉他那两个兄弟,以后可能都没办法再给他们钱了。 他那两个弟弟见进城一趟,不但好处没捞着,连原先的福利都没了,怎么可能罢休。于是两兄弟连带着他们的老婆跟着闹了起来。连锐面子里子净失,所以也没了顾忌,压根儿不吃他们这一套。 顾忌着还要问他要钱,他那两个弟媳不敢对着他撒泼,索性将矛头对准了连大姐,怪她是个丧门星,害得连锐离婚,两人按着连大姐暴打了一顿。连大姐开始还只是抱着头闪躲,后来听到小意哭了,她什么都顾不得,用力一把推开了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和巴掌。 连大姐平时做惯了苦力,手上的劲儿很大,这一用力就把连家二弟妹推去撞在了茶几上,将她的脑袋撞破了,鲜血顺着茶几往下淌。 大家都下傻眼了,连忙将二弟妹送到了医院。好在,这伤口不是太严重,缝了两针,开了些药,医生就让她回去了。 于是连母这个假病人回去时迎接的就是一个真病人的儿媳妇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连大姐以及满地的狼藉残渣。 连母气得要死,拿起鸡毛掸子又要揍连大姐。连大姐这回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大发了,抱着哭个不停的小意,梗着脖子说:“你……你打死我啊,你打死我们娘俩算了。” 连母这人就是欺软怕硬,真要跟她横起来,她就软了。对贺翊是如此,对连大姐也一样,冷不丁见这个儿媳妇突然爆发,她愣了一下,鸡毛掸子软趴趴地打了过去,像是在给连大姐拍灰尘:“还不快去做饭,光等着吃啊!” 这顿鸡飞狗跳在连父连母回来后,好歹平息了下来。连家两个弟弟从母亲口中又听了一回事情的经过,终于明白,什么豪华大别墅都跟他们无缘了。两兄弟很不甘心,不愿意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两人商量了一晚上,终于想出了个对策,唆使连锐去找傅彤叶,要么复合,要么多要点钱,不然就不离婚。 连锐也想啊,可傅彤叶早就将他拉黑了,住的地方也换了,甚至连公司也没去,他连对方的影子都找不到,但法院的传票却早早地就递过来了。这种被别人看透,自己却连对方的落脚点在哪儿都不知道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兄弟三个在傅彤叶的几套房子外守株待兔了几天都没有结果,渐渐意识到,要劝傅彤叶回头是无望了,只能打道回府。 但新的问题来了,连家两个弟弟弟媳进城后,嫌宾馆住一晚都要好几百块,所以一直窝在连锐家。连锐也只是租了个三室一厅的房子,老两口住一间,他住一间,孩子和连大姐住一间,再加连家弟弟四口人,压根儿住不开。 连家人一向不拿连大姐当人看,所以一来之后,就将连大姐赶出了屋子。连大姐不愿意,可没人管她,她只能抱着小意,委屈的在客厅打地铺,连家两个弟弟在客厅睡沙发,晚上一听到小意哭就发火,闹得鸡飞狗跳。 连大姐开始还忍耐,但有句话叫为母则强,她以前不争不抢是因为傅彤叶把最好的都给了小意,小意的前途一片光明。可现在,连家一片混乱,连锐也是焦头烂额,拿他这两个混不留又不讲理的弟弟没办法,这么闹下去,万一连锐妥协,他以后还要供养两个弟弟一家,小意分到的资源少之又少,别说保持以前的生活水平了,就是跟城里普通的孩子都不能比。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连大姐忍无可忍,终于在有天连家二弟生气时踹了一脚沙发吓哭了小意后爆发了。她提起菜刀追着连家二弟跑,闹得左邻右舍都知道。这样一来,连家人暂时是不敢欺负她了,但没要着钱,还是不肯走。 于是连家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弄得邻居烦不胜烦,不少人向物业和房东投诉。房东接到邻居的投诉,过来后发现,才不过几天自己好好的房子被连家人弄得一团糟,非常愤怒,将房租退给了连锐,让他们马上搬走。 连锐真是烦死了,他要处理离婚打官司,连母索赔的事,还要找房子,安顿家里这些人,天天回去听连母抱怨,连家两个弟弟变着法子要钱,还得愁新工作的事,真是苦不堪言。所以脾气也一日比一日见长,动辄就发火。现在连家就像是个火药窟一样,随时都可能爆炸。 “恶人自有恶人磨,真是报应啊。”风岚畅快地笑了,但笑过后,却是为她大表姐不值,“不涉及利益就算了,一旦涉及利益,这家人的嘴脸真难看。” 左宁薇安慰她:“往好处想,傅姐总算跳出了火坑。” 风岚点头:“嗯,反正凭连家人的这幅德性,一旦没了钱,肯定会天天闹。不过我姐怀疑连锐还藏了一笔钱起来,周律师也这么认为,他们现在在查连锐的账户,绝不能给他留一分钱。” “干得好。”左宁薇竖起了大拇指,连家这种烂人就该被踩进泥坑里。 风岚摇了摇头:“不说他们这些扫兴的人了。宁薇,我跟你说一件让人兴奋的事,你知道我表姐那朋友出多少钱让我们去调查她丈夫吗?二十万!” “这么多?”左宁薇瞪大眼,“要求很高吧。” 风岚摇了摇食指:“一点都不高。我表姐这朋友叫吕静,她老公说出来很可能认识,是国内出名的导演陈一刀。她出二十万的要求只有一个,让我们拍到陈一刀跟他新戏的女主角—新晋小花邹宁宁的亲密照,也不一定要是床照,接吻啊,进同一家酒店共度一夜啊之类的,只要能证明两人关系不一般就可以了。” 左宁薇越听越觉得这操作很熟悉:“这不就是狗仔拍明星的套路吗?她直接找狗仔队不就行了,何必找咱们这种外行人。” “我表姐也这么问了,但她说,圈子里不少人知道邹宁宁跟陈一刀有一腿,但碍于陈一刀的地位,都不敢爆出来。她也不敢找圈里人,怕对方跟陈一刀通风报信,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