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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这位年轻妈妈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恐惧神色。 “那天法事完后,因为我们谁都看不到那个孩子是不是真的存在,所以我们就开玩笑似的问了一下宝宝,那个名叫冬冬的孩子还在不在她身边,她说不在了,我们听她说不在了,就都长长的松下一口气来,但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恐惧的泪水再次流下,这位年轻妈妈不停颤抖道。 “但让我们没想到的是,宝宝接下来竟然说,那个名叫冬冬的孩子虽然没有在她身边,却一直趴在屋顶上恶狠狠的瞪着我们,然后我们说什么也不敢再在那间屋子呆下去了,飞快的抱着宝宝离开了。 直至现在,我们也不敢问宝宝,那个名叫冬冬的孩子有没有跟过来。 呜呜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啊,我们,我们真的好害怕啊,而且我们最害怕的是,他是不是盯上宝宝了,如果他想要伤害宝宝该怎么办?” 听到最后时已目瞪口呆,不知是想到什么,隐媛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哎玛,这种毛骨悚然又后怕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只是听对方在讲不是吗? 为什么却比她亲身经历的那些,还要让她感到恐惧? 与此同时,相对隐媛媛虽然害怕,但还算镇定,一直站在一边强迫听完这一切的柏越泽,脸都已经绿了。 他真后悔没有尽早离开。 没有尽早离开也就算了,他更加后悔的是,他还把这么恐怖的事情给听完了。 今天晚上,他还能独自入睡吗?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家会不会也有这种非人类存在? 不会吧!(生无可恋状。) 第十章 “这位姐姐你愿意相信我吗?” “为了宝宝我愿意相信你。” “这位姐姐我实话跟你说吧,这样的事情我也遇到过不少,刚刚我说的那些,便是我前段时间遇到的事情。” 闻听此言,不再哭泣,这位年轻妈妈一脸希冀的看向隐媛媛。 “如果只是我遇到的那些,只要从大叔这里买些香便可以彻底解决了。” “只需要一些香?”听到隐媛媛这样说,这位年轻的妈妈又把希冀的目光转到柏越泽身上。 对啊,他还有香。 如果他做的那些香真像隐媛媛那丫头说的那般好用,今晚他或许可以睡个好觉了。 经隐媛媛提醒,终于想起他还有许多‘杀伤性武器’,柏越泽默默的松下一口气来。 “是的,只需要一些香,但怕就怕……”见那位年轻的妈妈,因她这个‘但是’再次紧张起的表情,隐媛媛到也没有继续卖关子,她又道:“你们遇到的那个东西,比我遇到的那些还要厉害,不过你不用害怕,我还认识一位大师,请他出马不管是多么厉害的东西,他都能够手到病除。” “真,真的?”不怪这位年轻妈妈会有此疑问,毕竟为了她家宝宝,她也请了一位所谓的大师,但可惜的是,这位大师非但没有帮他们除掉那个东西,好像还激怒那个东西。 “姐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吧,我跟你说的这位大师,绝对不是什么骗子,如果你实在担心,不如这样,大师真的没有帮你解决这个难题,我就让他对你分文不取怎么样?” 听到隐媛媛这样说,这位年轻妈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色,随后她连忙开口道:“不,不,不,这怎么可以,我相信你,我是相信你的,只要你们能帮我除掉那个东西,别说一倍,就是再让我多付两三倍的钱,我也愿意。” “哈哈哈哈哈,不用,不用,只要原价就可以了。” “那个……” “???” “我们能不能……”事关自己的宝宝,这位年轻妈妈一下子变的心急起来,她欲言又止道。 “能能能,我这就带你找他去。”说到这里,转头看向柏越泽,隐媛媛大声道:“大叔,给我来两张符纸,噢,对了,记到老道头上。” 记到那个神棍头上,这钱他还要得回来吗? “大叔?” “给你,给你,给你。” 他这就算是破财免灾吧! “谢谢大叔,大叔你真的是太好了,么么哒。” 没有说话,只是有气无力的向隐媛媛扬了扬手,柏越泽示意其可以滚蛋了。 真不知道这小混蛋是什么灾难体制,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这种事情。 所以为了防止继续被她牵连,这个小混蛋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姐姐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老道,噢,老道就是大师,他是个道士。”拿到符纸后,隐媛媛痛快的拉着那位年轻的妈妈向外走去,她这痛快离去的身影,也再次让柏越泽感到心塞。 他怎么总觉得,这丫头跟那个神棍学坏了? 如果真是如此…… 心塞,心塞,心塞。 事后据隐媛媛那丫头说,那个神棍老道果然成功的帮那位年轻的妈妈驱除了其家中的小鬼,不过这个结果非但没有让柏越泽感到欣慰,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的心塞。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真的有鬼? 他不要啊啊啊啊啊~~~~!!! 从那以后,柏越泽再也不敢,再对他家供奉的钟馗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每天都会准时给对方上三炷香,而且上的还是他家最好的那种香。 想必这样那些鬼怪就不会登他家的门吧! 毕竟,他用的不但是最好的那种香,这幅钟馗画像也是经黄老先生的手,用最好的那种金色符纸画制而成的。 时间总会让人淡忘一切,哪怕柏越泽是丧尸也不例外。 所以随着时间流逝,得知这个世界有鬼后的恐惧感,也因时间的推移,渐渐被柏越泽所淡忘,他再次恢复平日里那种不曾疑神疑鬼的生活。 手拿着花绷子…… 是的,你没看错。 不是花棚子,也不是花铲子,而是花绷子,就是用来绣花的那种花绷子。 柏越泽一边往扣在花绷子上的绢布上扎线,一边幽幽的叹出一口气来。 唉。 唉。 唉。 每扎一针都会叹出一口气来,可哪怕柏越泽再叹气,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刺绣。 不是他喜欢刺绣。 你以为他这么阳刚的一个大老爷们,真的会喜欢这种娘们兮兮的东西吗? 而是…… 尼玛,他不得不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