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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一点,太子倒是每天都会来太子妃宫殿过夜,但人家来回都是坐辇的,她想搞个偶遇太难了,偶遇到辇边,又总会被太子吩咐人引开;等太子进了宫殿,看到了她,也总像第一次那样,马上让人将她扔出去,她又不敢抗议,毕竟她再是郑太后的侄孙女,这要惹恼了太子,以后还怎么当太子的妃妾呢?更遑论宠妃了。 有这个掣肘在,限制了郑巧巧的手脚,要不是害怕惹恼太子以后当不了枕边人,要不然凭她太后侄孙女的身份,还不是她想找谁的麻烦就能找谁的麻烦? 郑巧巧看没太后姑祖母的帮忙,勾引赵垚的工作竟然毫无进展,不由烦恼,怕进展不顺利姑祖母不快,所以这天也顾不上父母说的,别什么事都找姑祖母帮忙,姑祖母不高兴这个交代了,来求见郑太后,准备请郑太后或出手,或指点,看看怎样才能拿下赵垚。 对于郑巧巧的情况,郑太后一直在关注,所以自然是知道的,对她毫无进展,不由非常不满意,不过,她也知道赵垚跟木槿感情非常深,不是那么容易勾引到的,所以郑巧巧会一时没进展也很正常。 这时看郑巧巧来求见自己,便知道她这是没辙了,准备请自己帮忙了,好在她早在让郑巧巧进宫时,就有打算,所以这会儿见郑巧巧来找自己,倒是胸有成竹的很,当下便让门上人放她进来。 郑巧巧一见郑太后就哭诉,道:“姑祖母,太子对那个太子妃,真的很喜欢,侄孙女怎么用心都不行,还求姑祖母帮我。” 郑巧巧倒没说什么谎话,比如栽赃木槿,说是太子妃拦着自己不让自己见太子之类,毕竟这种谎话说了也没意思,要不然到时姑祖母说她拦着木槿,给自己创造机会,自己还是不行,那不是更要让郑太后觉得,自己能力不行了吗?所以直接承认搞不定太子才是比较妥当的,这样一来,姑祖母肯定会帮自己想法子,对付太子的。 果然,郑巧巧这样说了后,倒叫郑太后高看了一眼,想着要是她害怕自己责怪她,不说实话,撒谎,到时又圆不了谎,那才叫真没救了。 于是这会儿郑太后听了她的话后,便道:“好,哀家试试吧,不过哀家也不能保证一定有用,到时候还是要看你自己的努力。” 虽然这样说,但郑太后觉得,凭自己是皇帝亲生母亲的身份,赵垚要不想得罪自己,免得惹皇帝不高兴的话,就该听自己的吩咐,要不然得罪了自己,惹的皇帝不高兴了,他该担心太子之位不保了,毕竟宗室有这么多,这个要不听话,大可以换一个嘛。 郑太后并不知道赵垚早知道永和帝并不是太后说什么就听什么的人,还兀自觉得对方会因为自己是太后,害怕得罪了自己就会得罪皇帝,所以自己说什么对方都会听呢。 郑巧巧也不知道郑太后在宫中尴尬的地位,所以一听郑太后这样说,便觉得这事应该没问题了,所以虽然郑太后谦虚了下,这样说,郑巧巧还是大喜过望地谢了郑太后,道:“谢谢姑祖母的安排,有姑祖母出手,一定可以的。” 郑太后既然答应了帮她,便让郑巧巧躲到殿后,自己则派人叫来了赵垚。 赵垚一听郑太后叫自己,就知道不会有好事,果然,来了后,刚行过礼,那郑太后便迫不及待地问上了,道:“前次让太子妃领回去的巧巧,你是怎么安排的啊?” 赵垚一听郑太后问郑巧巧的事,马上就明白郑太后这次叫自己过来,是为了什么了,于是当下便道:“后院之事,都是太子妃在安排,孙儿也不是很清楚。” ☆、第二七零章 黑化 郑太后看他往太子妃头上推,暗道还想糊弄我呢,谁不知道你跟太子妃,好的是一个裤子穿出来的,她安排的什么事,你能不知道?! 于是当下便道:“太子妃怎么安排的且不说,你呢,你怎么还没跟巧丫头圆房?本来哀家还不知道,今天巧丫头过来给哀家请安,哀家随口一问,才发现你竟然还没跟她圆房,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巧丫头呢?” 赵垚看郑太后还真傻到插手这种事,不由暗道,当年要不是永和帝自己能干,抢到了帝位,就凭郑太后这脑子,只怕是怎么也抢不到的吧?当年没被宫斗死,主要是她当年会装鹌鹑,天天缩在宫里不出声,不争宠,要不然小命早完了——其实主要是这几年郑太后越过越舒心,脑子没怎么用过,越来越生锈,所以才会越来越蠢,说起来年轻时因为小心谨慎,还没这么蠢。 这会儿赵垚看郑太后还真说这种话,便道:“她又不是我的正妻,只是宫里的女人罢了,孙儿没义务必须跟她圆房吧?要这样说的话,除东宫以外,其他宫里的女人都算父皇的,也没见父皇和所有人圆房啊。” 虽然赵垚说这些话的时候没带什么表情,但不卑不亢的,郑太后也指责不了他什么,相反,郑太后还被他这话堵的脸上涨红,不由心情恶劣,当下便仗着太后的身份开始下命令了,道:“不管怎么说,那是哀家的侄孙女,你要不跟她圆房,你就仔细思量思量这么做的后果吧。还有,你们竟然这样无视她,连个良娣的名分都不给她,就将她扔在东宫偏殿里,也太过分了,回去后就告诉你那捧在手心的太子妃,就说是哀家交代的,必须给巧巧一个良娣的封号,要不然,她虽然是东宫的主人,哀家可是整个后宫的主人,哀家就要亲自下懿旨,封巧巧为太子良娣了!” 本以为这样说了后,赵垚一定会诚惶诚恐地道歉,然后重新改变主意,哪知道赵垚还是老样子,淡淡地道:“听过有长辈逼晚辈跟媳妇圆房的,还从没听过长辈逼晚辈纵情声色,跟小老婆鬼混的,皇祖母倒是让孙儿开了眼界了。” 郑太后被他这样一说,气的直哆嗦,当下便咬牙切齿地道:“你这是要忤逆犯上吗?” “原来不听皇祖母的吩咐,不跟小老婆鬼混就是忤逆犯上?”赵垚恍然大悟地道。“那孙儿到时倒要听听天下人是不是这样觉得的,看看他们对皇祖母逼孙儿跟个孙儿不喜欢的女人上床怎么评价,是说皇祖母有失体统,还是说孙儿忤逆犯上。” 郑太后听他这样说,一时脸色涨红了,一下子也明白过来,这事要传到天下去,却是她没理的,毕竟天下间男人想不想置姬妾,那都是男人的事,想置别人没骂的理由,但不想置,非要逼他置,比男人想置,不让他置,还会让天下人更加觉得她无理取闹,所以这会儿郑太后一听赵垚这样说,便说不下去了,当下只能恨恨地道:“滚!滚出去!哀家不想看到你!你等着,你这么对哀家,看皇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