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0
一定不要生病,知道吗?” “知道了,你也是。”秦颂马上就要走到跟前了,宋辞忙说了一声“拜拜”,随即便挂断了电话。 秦颂说:“进去吧,他们已经到了。” 他们?宋辞问:“还有别人?” 秦颂说:“进去你就知道了。” 这是一家川菜馆。 服务员直接领着他们去了二楼包厢。 包厢里坐了三个人:晏彭、郑直和徐东卿。 见秦颂当先进来,晏彭和郑直立即站起来问好,只有徐东卿依旧悠闲自在地坐着,说:“哎哟,正主总算来了,你们要再不来我们仨喝茶都喝饱了。” “坐吧,别拘束。”秦颂自寻了一个位置坐下,宋辞便拣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正好挨着晏彭。 秦颂也不在意,问:“点菜了吗?” 徐东卿说:“等着请客的来点呢。” 服务员早等在旁边了,立即递上菜单,秦颂也不征求其他人的意见,径自报了一连串菜名,得有二三十道菜。 服务员眉开眼笑,晏彭和郑直暗暗咋舌,徐东卿早就司空见惯,宋辞则漠不关心,趁机小声问晏彭:“是秦总请你们来的吗?” 晏彭点头不语。 宋辞便也不再多问。 他觉得很开心,不用和秦颂单独吃饭。 点完了菜,服务员问:“几位喝点什么酒?” 秦颂说:“酒就不必了,有姜汁可乐吗?” 服务员愣了愣,说:“这我还真不知道,得下去问问。” 秦颂说:“有的话就煮两壶过来,没有的话就去外面买,跑腿费少不了你的。” “好嘞,包在我身上。”服务员拿着菜单眉开眼笑地走了。 徐东卿的视线在秦颂和宋辞之间逡巡两遍,最后锁定在宋辞身上,说:“宋辞,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宋辞说:“有点儿感冒,已经吃过药了,不碍事。” “我帮你看看。”徐东卿站起来,走到宋辞旁边坐下,询问了症状,又察看了几项体征,说:“的确不严重,好好休息过两天就好了。等会儿姜汁可乐上来你多喝点儿,对治疗风寒感冒还是很有效果的。” 话已说得这样明白,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 晏彭忧心忡忡,却又不敢表露半分。 他看出来了,秦颂对宋辞是志在必得,不死不休,宋辞原本光明无限的前途变得莫测难卜,晏彭和他休戚相关,又怎么能安得下心? 郑直心里虽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但也并不比晏彭好受多少,因为他从没有和秦颂这种传说级别的人物同桌吃过饭,生怕行差踏错,十分惴惴不安。 几个身份、地位大相径庭的人硬被拼成一桌,实在说不出的尴尬违和。 徐东卿有心活跃气氛,奈何无人响应,独角戏唱不下去,只得悻悻作罢。 等菜陆续上来,该吃吃该喝喝,僵冷的气氛才稍有好转。 因为点的菜太多,很多菜刚动了几筷子就被撤下去,到后来,几乎是怎么端上来的就怎么端下去,令郑直这样的工薪阶层相当心疼。 最后,服务员端着一个大蛋糕进来了,说:“本店单笔消费满三千就送蛋糕一个,希望各位吃得开心。” 他们都已经吃到了嗓子眼,哪里还吃得下。 秦颂说:“每个人切一块意思意思得了。” 服务员便切了五小块下来,一人一块,但基本都只吃了一口就没动了。 结完账出来,宋辞率先说:“晏哥,能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晏彭迅速看了一眼秦颂,说:“好……好的。” 徐东卿便也笑着说:“秦少,我的车搁在医院了,方便送我一程吗?” 秦颂说:“我可以把你送到公交车站。” 郑直今晚第一次鼓起勇气插嘴,说:“公交车站离这儿不远,徐先生和我一起走吧。” 徐东卿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嘿嘿笑了几声,说:“好啊,好啊……” 于是,各走各的路。 晏彭去停车场取车,宋辞站在路边等。 先等来的却是秦颂。 他没下车,从车窗递出来一个袋子,说:“你的衣服。” 宋辞接过来,说:“谢谢。” 秦颂没再说什么,开车走了。 晏彭的车紧接着开过来,宋辞开门上车。 一向十分健谈的晏彭罕见的静默起来,宋辞大抵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却又无从解释,正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晏哥,隋导那边有消息了吗?” 晏彭回神,说:“喔,我忘记告诉你了,隋导的工作室今天上午来电话了,说要让你出演他新片中的儿子。” 宋辞说:“你不高兴吗?” “我当然高兴。”晏彭强自笑了笑,说:“据说这部电影的剧本是隋有彬导演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创作的,用心程度可想而知,而且摄像、服装、道具、美术等全是最顶尖的团队,必定能成为载入史册的作品。你能参与这样一部电影,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我比谁都要高兴。” 宋辞并不能从他的话里听出半点儿真心实意的高兴来。 欲言又止半晌,宋辞终究什么都没说。 回到家,宋辞简单洗个澡,又吃了两粒感冒药,拿起手机给隋有彬打电话。 “爸……爸爸。”宋辞对这个称呼还十分生疏,“隋真怎么样了?” “他没事,睡一觉起来之后就又活蹦乱跳了。”隋有彬说:“你呢?还好吗?” 宋辞松了口气,说:“隋真没事就好,我很好。”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宋辞把下午没写完的作业写完,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响起敲门声。 宋辞问:“谁呀?” “是我。” 是李焲的声音! 宋辞急忙跳下床去开门,还没看清门外人的脸,就被猛地抱住,鼻端立即盈满熟悉的味道。 突然就有点儿想哭,但他忍住了。 李焲抱着他进屋,踢上门。 他真想狠狠地吻宋辞,但他只能忍住。 “你怎么回来了?”宋辞瓮声问:“学校不是不让出来吗?” 李焲说:“我担心你,就翻墙出来了。” “翻墙?”宋辞从他怀里挣出来,“这也太危险了,受伤了没有?” “没有。”李焲摸摸他的脸,说:“倒是你,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