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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改掉了谁发现谁起名的规定,毕竟,无论是为了修真界的逼格,还是妖怪们的身心健康,太LOW的名字实在有碍瞻仰! 名字敲定,顾行臻又好奇的问:“这新妖怪是怎么形成的?” 既然唐不苦要把这妖怪送进教材里,自然要弄清楚这妖怪的来历,他念道:“天有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惊,吾行一令,诸神有请,左右,目清。” 唐不苦的双瞳中,两轮发光的符阵旋转,黑牙大猪精的妖生就像一场电影,呈现在他的脑海中,大约十几秒后,符阵的光渐渐淡下去,随之黯淡的,还有他的脸色。 顾行臻看出唐不苦脸色的凝重:“怎么,这妖怪有危险?” “还记得我们在珍味馆遇到的母女吗?” “是因为她俩?”顾行臻对那对奇怪的母女印象很深。 唐不苦沉默地点头,随即收了结界,与顾行臻一起往珍味馆的方向走,远远地,他们见到一辆救护车停在门口,看热闹的人围成一圈,但在病人上了救护车后,大家还是自动的让开路。 远远地,他们见到一辆救护车停在珍味馆门口,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直到救护车准备离开时,大家才自动的让开路。 在救护车关上门的刹那,唐不苦看到车里坐着满脸泪痕的中年妇女,而戴着氧气面罩的女孩身上蹲着一团极淡的黑影,一只新的黑牙大猪精很快就要形成。 救护车呼啸而过,顾行臻拉住想要追车的唐不苦:“坐我的车去。” 两人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女孩被送进急救室,女孩母亲守在手术室外,眼眶中的泪水接连不断渗出,砸在冰凉的地板上,女人驼着背,仿佛一下苍老了几十岁,她的手指死死捂住嘴巴,却还是有呜咽声从指缝中漏出来。她克制着哭泣,仿佛害怕哭声惊扰到手术中的女儿。 隐忍的女人背脊越弓越低,双腿似乎已经支撑不住她身体的沉重,摇摇欲坠倒向墙壁。 这时,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走到女人身边,居高临下地踢了踢蹲在地上的女人。 “喂,人死了没。”男人眼里全是不不耐烦。 闻言,女人抬起头,噙着泪水的眼睛里迸发出恨意。 “女儿还在手术,什么死不死的,你积点德!” “又手术?!那不是要花很多钱。”男人很嫌弃地说:“都要死的人了还浪费什么钱!” “你你你……”女人哆嗦着干裂苍白的嘴唇,身体气得发抖:“你这混账还有没有良心,那可是你亲女儿啊!囡囡还在里面抢救,你却只知道钱钱钱!” “少啰嗦!把银行卡拿出来。” “这钱是女儿和我挣得,轮不到你拿!”女人死死捂住口袋,这不仅是钱,还是女儿治疗的希望。 “我生了她她赚的钱就是我的!而且我看她那模样快要断气了吧,她死了这钱就是遗产,我是她爸,我就有份儿!死八婆,把钱给我!”男人伸手去夺,全然不顾手术室还亮着急救灯,女儿在里面生死未卜。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不管女儿死活就想着拿钱去喝酒玩女人!你不是人!”女人捂着口袋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的地步,方才眼底还满是绝望,可现在为了保住女儿的救命钱,她宛如一名战士反抗着男人的抢夺。 夫妻俩的争吵引来很多人的围观,虽没人敢上前劝阻,但已经有人去叫着保安。 抢不过拼了命的女人,男人怒火中烧,高高举起手掌就要打人,围观人群发生惊呼,就在此时,男人的手腕被人钳住,然后一个反手扭到背后,嗷的惨叫一声后被人一把甩飞出去。 “妈/逼的谁打老子!”男人爬了起来,扶着摔得晕头转向的脑袋,回过身,挥舞拳头信誓旦旦的要算账。 顾行臻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装腔作势的垃圾,嘴角浮起冰冷的嘲讽,眼瞅着对方拳头软绵无力地打过来,顾行臻甚至不需要什么力气就再次把人推了出去。 男人摔在地上耍起了无赖,嚷嚷着没天理,并要顾行臻赔医药费,还信口雌黄自己老婆雇人打他,围观群众不傻,当然没人搭理他。这时保安来了,几个人合力把干扰医院秩序的男人给拽走了,末了,那男人还骂骂咧咧的。 男人被赶走后,女人哀泣着脸跟顾行臻道谢,然后又缩回去倚在墙壁上。 顾行臻叹了口气:“帮的了一时,帮不了一世,出了医院,那男人估计还会找上这对母女。”对亲人漠不关心的人有,但这般自私自利到在女儿病危时趁火打劫的人,顾行臻从未见过。 唐不苦听了他的叹息,说:“那男人作恶太多导致阳气衰弱,气运衰败,很容易被邪祟入侵,他已经被自己女儿的怨念缠上,估计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倒大霉。” 唐不苦低着眉眼,刚才在男人抢钱时,他看见一缕残魂从手术室中飘出,跟上了男人,残魂飘出,证明那女孩已经没救了。 顾行臻听到怨念一词,又见唐不苦垂着眼帘,一动不动,显然是不打算出手相助,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反而会心一笑,道:“活该。” 见顾行臻支持他的行为,唐不苦漂亮的眼睫颤了颤,显然是有些诧异。 顾行臻又问:“这对母女与那妖怪到底有什么关系?” 唐不苦长吁一口气,一段唏嘘的故事娓娓展开。 刚才撒泼的男人是女人的老公,他是个烂酒鬼,喝醉后常打人,女人想过离婚,但男人威胁她敢离婚就拉着她和女儿陪葬,女人害怕了,她赌不起,她死不要紧,可女儿聪明伶俐,前途光明,她不能让女儿受到伤害,于是女人忍气吞声,一天做着两份工,供着家里的开销和男人花天酒地的钱。 好在女孩争气,不仅考上名牌大学还拿到了大公司的offer,她在大城市里住着地下室,拼了命的工作,拼了命的攒钱,就是为了将母亲从老家接来,从男人的魔掌中逃离,有着这份信念,她再苦再累都咬牙坚持下去。 几年后,女孩的工资高了,工作也更忙了,每天伴着晨光出门,踏着月光回出租屋。即使在工作和生活里受了委屈,但在长途电话中,却依然笑着安慰母亲,说自己一切都很好;挂了电话,眼泪才抑制不住的往外涌,一个人坐在冷冰冰的出租屋里吃着外卖。 当经济状况渐渐改善,女孩有能力接母亲到大城市一起生活时,命运却开了一个无情的玩笑,女孩病了。 长时间的加班,高强度的工作和节衣缩食的生活压垮了女孩的身体,她整个消化系统出了问题,女孩日夜受着病痛的折磨,很快,原本圆润丰盈的女孩就形容枯槁。 生病的时间里,别说液态食物,就连水都不能喝,只能靠输营养液生存,那时女孩发现,原来每天能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