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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的眼中都是水中花,镜中月。梦海情海,无边浩瀚。如果执意要用力去 划船,不仅不能到达彼岸。也许会越划越远。只有顺应其,不仅不会错过海上的风景,而且终有一天会到达的。所以对与所有的事情,都不必太过执著。” 濮阳攸望著那轮明月,拍了拍头。是啊,若自己不怀什麽目的的,又怎麽会害怕呢? 这麽像濮阳攸也就心宽了,想起思过崖上的那个和尚,自己真像受了蛊惑一样,既然蛊惑到了眼前,再想其他也是无用的。 濮阳攸躺回塌上,这山里的夜,真是舒服。 法净看著近的就在眼前的明月,静静得躺在石床上。 他承认今天发现濮阳攸不认识他心里是无尽的慌乱。上天过来觉得还不够,对自己的惩戒所尽人世间,爱别离,近相思之苦。缘也罢,业也罢,功也罢,过也罢,就像这当空的明月,终究是要落下去的。他所座这一切无愧与天地无愧於心,欠了就去还,这便足够了。 对濮阳攸的爱,不是执念,是定数。他可以参透人生,悟得佛理,但是他不能违背定数,冥冥之中上天早已经注定。这就是为什麽明知会经历无穷无尽的人生苦劫, 也要为相爱的人付出一切。世人依从定数,错却错在过分执著。自己不执著,却忘记这是定数。个中玄机,也许只有上天知道。 既然这已然成了现实,苦苦得纠结与原因,苦苦得痛苦与濮阳攸的忘记又有何用呢?到不如接受这一切注定,从容而解。而濮阳攸的到来不是已经算是莫大的恩赐了吗? 他相信濮阳攸还会来找他。 果不其然,濮阳攸第二天就来了。他看见法净在对面朝他行礼,他也回了礼。 法净走过桥,到了桥门前。 “我想你应该很想找人说话吧,所以我就来了。”濮阳攸很友善得对他笑笑。 这让法净觉得有些奇怪,他笑著点了点头。 濮阳攸摸了摸那扇门:“说真的,我还第一次隔著门和人家说。” 法净又是笑著点了点头。 “我听说...你不会说话?” 法净看著他,继续点头。 “因为你爱的人?” 点头。 濮阳攸看了会法净,到後来脸色终於有些不自然了:“为什麽?你们修行的人不是要求无欲无求,不是说著爱啊情不过是镜花水月,虚幻无边吗?” 法净还是点头。又摇了摇头,走回桥那边。濮阳攸看见他不知道在写些什麽。 纸上有几个字,刚劲有力:“情之所锺,人之本性,不能自己。” “那修佛不正是讲控制的吗?为何又不能自己呢?” 法净拉过他的手,写在他的手心:“盖业已发生矣。” “业已发生?在你想控制之前?” 法净点点头。 “我听你师父说,其实你本来很有慧根。为何你终究不能超脱情爱呢?” 法净又写了一个字:“人。”又指指自己的胸口,写下一个“心”。 “ 人心?”濮阳攸念了这两个字,“人心,人心。” 过了一会儿,濮阳攸忽然一拍脑袋:“我懂了。师傅你可是指,你生在这有情世界做人,你的心,便是有情世界的人心,人心岂能无情。硬要谈超然,谈解脱,才是正真的执念!” 法净笑著深深的点点头,这话从濮阳攸口中说出来,让他无比的释然。 “那怎样才算是真正的解脱?” 怎样算是呢?法净看著他,在他手心写了八个字:“笑对缘生,笑看缘尽。” “既然你已经回来,你和你爱的人的缘岂不是已尽,那为什麽你还要痴痴等待呢?是她在山下等你吗?”濮阳攸继续问,他实在对这个和尚好奇的很,好在他不介意自己有些交浅言深了。 法净摇了摇头,写道:“缘尽或缘未尽,有情人心中自有了数。” 濮阳攸惊讶得感觉这几个字:“你说的对,尽没尽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佛语有云:不悲过去,非贪未来,心系当下,由此安详。这才是坦荡的人生。好,我也不再 执著自己未记得的那三年。若老天让我想起我不想想起也难,若老天不想让我想起,我怎麽也想不起的。随遇而安随遇而安吧。哈哈。” 是啊,随遇而安,这是所有人都懂的道理,能顿悟的又有几个呢?看著濮阳攸笑的开怀,心中几年来的若有若无的彷徨一扫而光,法净忽然觉得有六年了,六年後居然能看到他笑,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濮阳攸断定,自己喜欢这个人。这个搅得自己有些心神不宁的人,他握住法净的手说道:“谢谢你。” 看著他,法净深深得凝望著他的眼睛,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另只手上。 有什麽东西在两个人之间流转,眼光之间或者是心与心之间。一切无声有声的事物,此下都静默得看著他们两个。 “我总觉得我认识你。好像我们前世就认识一样。” 法净看了看他,然後又笑著点了点头,如果他能开口,他一定告诉濮阳攸,别说前世,也许他们两个已经认识了几生几世才会有这麽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也许濮 阳攸前世是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子也说不定呢。想著,法净觉得濮阳攸在自己的眼中越发美好。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法净忽然想起他们的前尘往事,仿佛如梦境般, 那麽的不真实,就连自己为他生了个女儿也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昨日种种死,才得今日种种生,万事万物求时最苦,而天一明一暗,皆成云烟,什麽也没有了。 “你怎麽....哭了?”濮阳攸不敢确定,他抽回手,似乎隐约在他眼角发现泪光。 法净笑著摇了摇手。看著他,用唇语说道:“谢谢。” “谢我?谢我什麽?” 是啊,谢你什麽呢? 谢你愿意来和我说话,说我在你的心里还是有印象。谢你的出现让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仿佛再世为人一般。 谢谢你,为我付出了真心。 “对了,你叫什麽?”见他不回答,濮阳攸问道。 法净转过身,又回到思过崖,在石台前的纸张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法净...”濮阳攸接过濮阳攸递过来的那张纸,默念著这两个字,忽然感到一阵眩晕。法净法净,这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哪里呢? 濮阳攸这几天天天来找法净讲话,有时只是远远看著他在抄经书,从中午到下午什麽也没说。濮阳攸觉得看著他心里就无比的安定。这样一个人,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那种干净的气质。淡蓝色的僧袍衬托他清秀的面容,仿佛远离世外的仙人一般。与他交流,即使没有语言,自己也确实了悟很多。 濮阳攸忽然说要拜他为师,做他座下的俗家弟子。法净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