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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著那孩子,长得真好。虽然我还是无法接受,不过这也是事实没错了吧。可他别想老娘这麽轻易放过他。” 法净虽然和徐娘正真的接触才只有这五天时间,不过他也知道这女子心肠不坏,绝对不是会去害人的那种。现在的他什麽也管不了,只能抓住濮阳攸的手给他勇气。所以他根本没注意徐娘是什麽时候出去的。 闻择进来叫他吃饭的时候,他才发现徐娘早不在一旁了。他叫了几声,见她从旁边的屋子里出来。 桌上都是山里的小菜,闻择炒了些新长的竹笋,徐娘笑嘻嘻得夹了一筷,笑道:“呦,你这孩子还真有一手。给我当闺女得了。” “我不是女孩子。”闷闷得回答道,闻择吃饭。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是女孩子。对了,你爹生了几个啊?” “我,还有五个弟弟妹妹。” 徐娘冷汗直冒,暗叹还真能生。又问都几岁了,男孩女孩啊? “我十五了。二弟十三岁,三妹四妹是双胞胎十一岁了,五弟九岁,六弟刚五岁。我爹不是能生,他说了,我们族人本来就只有十几,二十个了,能生育的几乎为零了,而且我们族人能继承胎记的男孩子机率并不高。只有这样族人才不能灭亡。” 徐娘越来越对这个族感兴趣:“噢?那你家里有几个带记号的男孩啊?” 闻择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得说:“我和五弟。和尚哥哥...”忽然闻择转过头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法净,法净却一直发呆没有听见。 徐娘推了他一把,法净才回过神:“怎麽了?”他问徐娘。 “是我。哥哥,你知道吗?其实阿爹他听说有一个你的时候可高兴了,那次海空大师傅跑过来说之後他就拉著我老爹高兴得想偷偷跑去看你,只是五弟他忽然生病才没去成的。如果你生的是个男孩子就好了,说不定就能壮大我族人了。” 法净有些尴尬,其实无论欢喜是男是女,他心里都一样喜欢。 “小屁孩,你还真有护族心啊。要是你阿爹把你濮阳哥哥治好,就让你和尚哥哥多生几个族人出来。要是你阿爹治不好,就只能你自己长大了慢慢生了。” “不,我不能...我不可以生。”闻择看了徐娘一眼,低头开始吃饭。 闻籍回来的了,太阳快落山之时,法净第一次看见他,却因为是一个民族的心里突然的一种莫名亲切感,按年龄的话他都有四十五岁左右了,看去来却还要年轻十 岁,一身药农打扮也显得特别世外高人模样。一旁站著的怕就是宗慎师叔祖了吧,倒是平常山人打扮,慈眉善目,法净小时候见过只是印象模糊,现在想起来大概也 没多变吧。 跑在前面的二个小男孩叫著哥哥却看见陌生的来人,闻籍和宗慎也愣了愣,打量著法净。一旁的徐娘沈默著,什麽也没说呆呆得看著前面的人,她不说话又是男子装扮,况且都过了近十六年,所以闻若耶一时也没认出她来,只是觉得这个人面善的很。 法净走过去,一下跪在地上,吓了宗慎闻籍一跳,只见他道:“弟子法净拜见宗慎师叔祖。” 两人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来人就是海空口里的法净啊。闻籍一听是族人,比宗慎更快一步有反应,推了推旁边的人,宗慎赶快扶他起来,笑著说道:“山人已还俗,不再是佛门中人,但是你唤我一声师叔祖,我还是应了你了。” 闻籍把著濮阳攸的脉,做著检查。法净左手握著右手,都能感觉到出汗了。他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整间房间安静极了,虽都不敢出声。 “怎麽样?若耶。”宗慎看法净不敢问,就替他问了。 闻籍摇了摇头,这一摇头让法净的脸一下苍白了。 宗慎继续问:“连你都没办法了?” “你不是癫医吗?怎麽会没办法啊?”一直没开口的徐娘,也忽然问道。 闻籍看了她一眼,他一直觉得这个仆人像是哪里见过,好奇怪。但是他讨厌别人这种态度,白了她一眼说道:“我只是摇头,我有说没有办法吗?” 徐娘抹了抹汗:“你这个人说话还是横啊。”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又补一句,“跟传闻一样。” “濮阳将军的小孙子我能救。但是,他脑中有很多淤血,不是化瘀的药能治好的。旧伤又有新伤,伤上垒伤。况且脑部还受了伤,伤及经脉。不知哪个笨蛋用性凉的 人参给他进补,更是伤了几分。对了,他还吃了我的三忘散。真是全齐了。别听我说著简单,要搁外面那群庸医,他保证熬不过这个月。” 法净急忙跪下:“求闻大夫救他。” 谁知道,闻籍一笑,坐下:“救,凭什麽救他啊?你不知道我的规矩吧。” “我知道,师傅和我说过。可是他的爷爷救过你一命啊。” “哎,你可不能这麽说。他爷爷救我,我帮他救了上千上百条人命。该还的都还了。若是他来讨点药什麽的,我保证二话没说就给他。可是你知道要把一个人从鬼门关拉回来,得消耗我多少精力啊?我和我家疯和尚都这麽大岁数了。也吃不消这麽疲累的事情。” “若耶。”宗慎轻轻推了一把他,这个人,说麽说这麽大岁数了,可是还是那麽爱玩。 “疯和尚,你别又发善心过头了。” 法净问:“闻大夫要怎麽才肯救他?” “让他变成哑巴!” 徐娘不干了,一拍桌子:“闻鼻泡!!你不要太过分了。” 闻籍腿一软,连忙扶住一旁的宗慎。手指颤颤巍巍得指著徐娘:“你,你,你到底是谁?为...为什麽...”为什麽会知道我儿时的小名。 “怎麽知道你绰号,对吧?你的躺在我床上的时候告诉我的呗。”徐娘把头上的帽子一拿,把外面的粗布衫一脱,那是小仆人分明是美娘子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美人扇,徐娘对著闻籍笑。 闻籍看著她,忽然大叫一声不好,躲到了宗慎背後。 “我说,我的好夫君,你可让为妻好找啊。”徐娘咬著牙狠狠得说。 宗慎背过身问道:“夫君?为妻?我说若耶,她到底是谁?” 闻籍哆嗦著嘴唇说:“漾...漾眉。” “哦?噢?!就是那个让你半夜喝醉酒,摸进我帐篷的徐漾眉?!”宗慎语气中有些不悦。 徐娘疑惑,可闻籍一脸尴尬的表情不像是假的,她心里暗道:这麽说,当年这家夥,还真有一点半点得喜欢自己。呵,管他呢,现在她只关心濮阳攸的病情。於是假 装悲伤得说道:“闻籍,你说了,你要娶我,可是都十六年了。我等你十六年,找了你十六年,我至今未嫁只是为了等你。你如今已经儿女成群,我却仍旧孤单一 日,你还记得我几岁吗?当年你走的时候我刚满十八,如今我已三十四了。女人最好的光景我都给了你,为了你一句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