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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叔叔,你还没告诉我为什麽你没有头发啊?”小欢喜摸了摸法净的头问道。 法净把小欢喜抱得紧紧得,他不知道自己眼角是不是已经渗出了泪水,抱著她坐下在自己的腿上:“因为叔叔是和尚,不能长头发。” “和尚是什麽?”小欢喜新奇的问道。 “和尚就是出家人。出家人不能留头发的。”法净在胸口摸了摸,摸出一串小手珠,带在小欢喜的手上,“你送给叔叔糖,叔叔送你这个。” 小欢喜抬起手看了看那串手珠,甜甜得说:“谢谢叔叔,欢喜很喜欢这个。” 法净抱紧她:“喜欢就好。欢喜...” 摆弄著手珠的小欢喜嗯了一声。 “欢喜。”法净继续唤著。 小欢喜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叔叔,欢喜答应了啊。叔叔,你怎麽哭了?”小欢喜看著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小手绢,居然抬起手要帮他擦,“叔叔,娘说,哭鼻子不是乖孩子。叔叔是大人怎麽也哭鼻子啊?” 法净笑了,任她给自己擦拭。 “其实爹也哭过。爹爹晚上哭的可厉害了。把小欢喜都吓醒了。娘说,爹梦见坏东西了。”小欢喜擦好了,把手绢放进口袋。 这孩子,这麽小,居然懂得安慰人。法净又摸了摸她的头问道:“小欢喜是和你爹爹一起睡的吗?” “是啊。娘睡这头,爹睡这头。欢喜睡中间。”小欢喜坐在法净腿上荡著两条腿。 法净看著她:“我们的小欢喜长的真好看。”小欢喜听见法净夸她,捂住嘴嘻嘻得笑了。 “叔叔,你知道我爹为什麽一直躺在床上吗?” 提起濮阳攸,法净心里一紧:“你爹爹病了。” “叔叔,爹会不会像外公一样,死掉啊?” “不会。不会,叔叔不会让你爹死的。叔叔就是来救你爹的。”法净抚著小欢喜的背,向她保证。 秋雁从门口进来,小欢喜刚才已经出去,法净叫住他。他吩咐了声女仆,跟上小小姐。 “秋雁,我想摆脱你件事情。”法净关上门对他说道。 “师傅你说吧,能帮的我尽量帮。” 法净坚定的看著他:“我想让你帮我把你家少爷偷出来。” “什麽?”秋雁愣住。 “我师父认识一个神医。师父说,他可以救阿攸。所以我要带他走。” 秋雁拍了拍手:“法净师傅,就算神医,也犯不著偷人出去啊?你和老爷说一声就好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濮阳老爷去了京城。况且,我说了他都不愿意信。” “对哦。”秋雁依旧为难,“可是,这事情还是不妥。要不然,和老夫人说说?” 法净苦笑:“她更不会信我的。秋雁,你帮我,一切後果我来承担,好吗?” 隔日夜晚,有一马车悄悄出城。 法净坐在车里抱住濮阳攸的身体,在他的头部垫了棉被,法净怕还不够,让他靠在自己腿上抱住他。 侧身靠於马车壁上,法净掀开布帘,对外面的人说:“徐姑娘,你稍微慢些赶好了。” 车厢外女子笑笑,点了点头答应了。 想起昨日,秋雁再三踟蹰,到了傍晚终於点头。两人一合计,只能趁著天黑出城,正巧下一日晚上濮阳攸身边是秋雁值的夜。夜里濮阳府的护院一般是在前院,只要引了开去把後门一开,抬著出去就成。 “那门口的马车呢?”法净问道,“秋雁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秋雁摇摇手:“不可以,我定不能跟你们去。再说,你我都不会驾马车啊。少爷这样快了不行满了也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谁知道这一想办法,倒把芙蓉楼里的徐娘给惹了出来。把濮阳攸裹在棉被里背出来的时候,法净吓了一跳,他见过徐娘自然认得。秋雁拉著脸示意说:“没事,徐老鸨子认识路,你让她带你去便是了。” 刚说完就被徐娘捏了捏脸,秋雁一手撩开。 “你怎麽办?”法净皱眉。 秋雁摇头:“我当然有办法,你们快走吧。” “徐姑娘,我们要去若耶谷。就在洛州的契山下。”法净捂好了被子说道。他想问渊源,但是又不好开口。 只听见外面的徐娘爽朗答道:“好。喂,小和尚,你别叫我徐姑娘了,你要不叫徐姐姐要不叫徐娘。” “哦。” “呵,没想到闻籍那家夥这麽不知廉耻居然逃到了契山,还把契山谷叫成了若耶谷,脸皮还是那麽厚啊。” 语句间的亲昵法净听出来了,他问道:“徐姑...徐娘,你认识闻大夫吗?” “认识?何止是认识。”徐娘苦笑,“我差点就成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了。” “啊?”法净惊奇道,闻籍是自己的族人,与宗慎的故事,师父也和自己说过,倒没听说过徐娘这出。 徐娘一手打著马,望了望明曦的星辰:“唉,小和尚我不怕和你说,你徐姐姐我当年在京城也算得是花魁。闻籍还在京城的时候,常去我青楼,他与别的男人不一 样,我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他跟著濮阳将军远征前一天还跑来说若是有命回来就给我赎身,让我做他的闻夫人,我就一直等著他。结果,呵,他倒好,跟著个和 尚跑了。我到是奇怪他近三十都没娶妻,上我青楼来也规矩得很。原来是喜欢男人的啊。哼,还说娶我,怕是破罐子破摔了吧。” 路上空无一人,只有这辆赶路的马车。徐娘觉得聊著也好,可以打发睡意。 “那徐..”法净还是觉得叫徐娘或者叫姐姐都别扭,“你怎麽会後来齐城?” “後来,军队回来了。却没有他闻籍。我问过很多人。他们只知道他跟个和尚跑了,都说不清闻籍跑到哪里了。我想只有濮阳荆知道。可惜,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就去世了。我替自己赎了身,我一个女人大江南北得找,活生生把自己逼彪悍了。找著找著就找到齐城,得知濮阳荆的儿子孙子在这里,我进了芙蓉楼,做了老鸨子。哎,做著做著就不想找了,为了那个人浪费了那麽多青春,够了。” 法净不知道怎麽去安慰她,正如她所说的,她把自己逼成坚强干练。纵然,言语间有一股哀怨,任教人不得不佩服。 “我还以为真忘记了。谁知道昨天秋雁在找他相好,就是我家的小车夫。这小东西傻傻的,居然没发现我还在车里,急急忙忙跑过来就呱啦呱啦说了一堆。我那小车夫比他还傻,愣是没听懂。我是听他提到闻若耶,才忽然记得还有这个人。我也不是想怎样,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结果。” 前往琼泽的三固河旁,徐娘料著濮阳家就算追过来也追不上时,她系好马车想停下休息会,一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