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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慈悲为怀的...” “法净....你怎麽...”濮阳攸心头一紧,刚才法净说的话让自己禁不住慌乱。 “不是。我很开心,我懂了。我真的懂了。阿攸,我懂了....”话不痛不痒说了一半,又呜咽起来。 濮阳攸摸著他面颊问道:“你今天怎麽了语无伦次的?要我停下来吗?你先说完好吗?” “不用。不用的。我没关系。以後...等这次哭完,我想我以後一定不会再流泪了。”说著,把手指穿过濮阳攸的头发,亲吻起他的唇。 没再问什麽,濮阳攸只是越来越焦急得做著。 “阿攸,你...嗯啊,我知道了...我与你欢好...欢好,啊嗯...不是买卖,是爱...我是爱你的...恩...不,不是佛主让我们爱苍生的 爱...是私情...明明,明明..是私情...不知为何我却很开心,很开心...我..我终於.....终於....”至於终於後面他想说的是什麽,却 怎麽找不到这个词了。 濮阳攸喘著粗气,不断得用体力告诉法净自己是听到这些话的,他觉得好笑,似乎某些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对别人表白。那麽...自己算赢了吗?清云他可以不走了吗?为什麽心里却空荡荡的,空得像丢了什麽一般。 那麽..... 和尚,那是你吗? 法净没有再去追问濮阳攸有没有骗他关於中毒的事情。濮阳攸忆起昨天自己到最後故意又放慢了速度,每次欲释放的时候都放慢又停下了,整整近二个时辰。终於法净熬不住累得瘫在一旁。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为什麽自己要这样呢? 濮阳攸把手穿过他光洁的头部,让他枕在自己的手上。法净无意识得靠过来顺手就拦在了怀里。 拉过被子盖在法净身上,濮阳攸看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濮阳攸是被法净吵醒的,他不知道为何睡在他边上的人今早心情那麽好起得那麽早,还一直嚷嚷。 睁开眼,就看见法净用奇异的眼神看著自己:“怎麽了?”他问道。 “不见了。不见了。”法净把被子拉下了来说。 “什麽不见了?”打了个哈欠,濮阳攸揉了揉眼睛。 法净笑了笑,指著肋间说道:“胎记。” 濮阳攸看了一眼,惊得直起身体,只见那本来鲜红的花形居然褪了颜色。淡的只剩下轮廓。便仔细在他身上找了起来:“好奇怪,怎麽会没了?” “哎呀,在後面找什麽?长在前面又不是背後。” “太神奇了?法净,这不会是画上去被你擦掉的吧?” 法净白了他一眼,把挂在他身上的被子一拉。濮阳攸奇怪得问道:“怎麽了?” “看看会不会跑到你身上去了?” “那你往後面看什麽?” “看看会不会跑到你屁股上了?” 濮阳攸转过他看他,一直打量著。 “怎麽了?” 濮阳攸一笑:“我觉得,法净你...不一样了?” “有吗?”法净拉上锦被,嗤嗤的笑著。 “不是不一样。而是非常不一样。”濮阳攸看著他,昨夜那样子仿佛是自己做的一个梦。梦醒来不禁觉得又陷入另一个梦里,反正眼前的法净给他一种与以前不一样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这胎记的缘故? 法净又是一笑。 便是这一笑,让濮阳攸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觉得你笑得更真心了。” “真心?我以前不真心吗?” “以前也许是真心,可今天就像是...像是...呃,,,解脱,对,解脱一般。” 法净往後靠在床边,神情轻松的问道:“不是吧。心中无牵无挂,业行无忧无虑 ,不受轮回之苦,方为解脱。我却受爱欲之惑,算吗?” “你能这麽自然得问我,在我看来就是解脱了。”他看著法净含笑等自己说下去,“我到认为,放下混沌不堪的思绪便是解脱,做到无愧与心便是解脱。去了忧烦的束缚便是解脱。既然解脱是为了远离苦海,我问你,法净你苦吗?” 肯定摇了摇头:“我现在心里满满的,却又很通透,很开心。”要是能把心挖出来,他一定会给濮阳攸看看,有些东西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濮阳攸笑笑,摸了他那脑袋,又打了个哈欠说道:“那,我们再睡会儿?” “好。”法净用力点了下头,钻进了被窝。 一子落下,法净瞧了眼濮阳攸,这棋要是赢了,他就许自己一个愿。 法净见他皱著眉头,便想起今天早上一直磨了很久,两个人才腻腻歪歪的起来。本来想出府去,可偏房的杨姑娘既然答应她,便要护好她。正午的时候,还不见她出来,又著实有些担心,法净便喊了两声都没听见声音,等想推门进去,才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回答。 濮阳攸让秋雁把午膳放在她的门口,便拉著法净进了後院,今天日头很好,春日暖阳的。连湖里的花苞都露出了颜色,牡丹,芍药,名菊中牵牛也毫不失去风姿,果 真是有眼光的女子喜欢的。花香嫋绕,燕莺啁啾,紫藤,杜鹃,七里香,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濮阳攸以前和他介绍过这些,就是自己怎麽也记不住。 而进去就看见濮阳攸放了棋盘和茶盏,就知道他要和自己对弈。他不愿,濮阳攸只当他不精,便许他,若赢了他一盘就欠他一个心愿。法净想了下就应了下来,只不过自己没告诉他,以前就算和方丈下棋也是自己赢的多。 “我输了。”弃子,投降。濮阳攸再不甘,看著棋局上的一片形式也只能认输,“你居然这麽会下棋。” 法净笑,捡起黑的白的,放进棋盅里:“不许赖皮的。一个愿望哦。”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先再来一局。” “你什麽时候成的出家人?”把黑子给他,白子放在自己面前。 “我是出家人的人,自然也是出家人。和尚哥哥,你说对吧?”濮阳攸调笑道。 噗哧一笑,法净伸手捋了捋濮阳攸的长发:“喜喜,你真乖。那和尚哥哥以後给你买松糕吃啊~” 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濮阳攸,嗯了一声,才发现他叫的是自己的乳名。 自己不过是稍稍提过,也稍稍被他笑过,居然还记得。 也许是好久没听人这麽叫过自己了,居然回味过来有点激动。於是。刚想伸手拉他过来,却听到後面有一个声音。 “少爷....” 杨欢儿提了个请求,一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她希望濮阳攸能救救她家少夫人。 这不可能。濮阳攸心里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回答。 原因?昨天都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