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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 攸儿的那个亭子吗?以前他和梅香云常常在那里幽会。谁知道他居然....居然会想不开。” 法净一惊,胸口难受的发慌。他知道濮阳广怀所谓的想不开是什麽意思。 “要是秋雁没去寻他。怕是死在那里也不知道了。他整整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能下地。我和他娘都吓坏了。实在没有办法,我托著张老脸去求梅家。至少能寻得个遗 物来宽宽攸儿的心。谁知道,没有带个遗物回来到带回了一个梅清云。”濮阳广怀又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得摇了摇头走了。 关了院门,法净就见那人一个人闷闷得搬著石台上的花。 问他要不要搬也不说话,问他是不是出什麽事了也不说话,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也不说话。 法净就没有问下去,哂哂得上了台阶回到了里屋。依靠在门边上,就这麽看著他从东边的石台,搬到西边的石台,後搬回东边。脑子里回想著刚才濮阳广怀的话。 若是自己是濮阳攸也一定很痛苦。只不过....法净笑笑,一切法门皆以明心,静心为要。想来,这就是修佛的好处。只从受了具足戒便成了真正的僧人,修行修心。是心是佛,是心作佛。自己自然会从中解脱出来,只不过现在的只用参悟罢了。 濮阳攸转过身来,只见法净盯著自己笑,可是神绪飘到了昆仑山之外。唤了他几声也没才回过神笑问自己怎麽了。 见了那笑,濮阳攸莫名有些奇怪,半饷後才开口指指上了锁的拱门问:“法净,你想不想看那门里的东西?” 点头:“想。” 濮阳攸早知道他好奇,偏偏每次打开时,都不让他看见。 摸著随身的钥匙,一圈又一圈的锁链慌动起发出相击相扣的声音。法净走下台阶,看著濮阳攸的动作:“你说,这明明要打开的东西,偏偏要锁住著是为何?” 濮阳攸一震,锁链落地,转过身说道:“因为只有锁住,才会有解开。” “那为何要因为解开而去锁住。”法净笑著问道,被锁困住就是为了解脱,这不正是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吗?可是他莫名的希望得到濮阳攸的回答。 “好”濮阳攸转过身来,“那我问你,你为食不吃荤腥?” “每个生物都有他存在在世间的意义,我们不能因为我们自己的贪念而去剥夺他们生存的权利。” 濮阳攸笑笑看著他,走过来拉住他的手:“这就是为何因为解开而去锁住的原因。生物也罢,这冰凉的铁锁也好,都有他存在的意义。你们和尚是因为俗身因为救世 而求成佛,不然就没有你们存在的意义,锁也是。锁便是锁。就像一切的烦恼产生并不是因为要解开而产生。而是因为产生了必须要解开...不过我们都是肉身凡 胎,受不了解开只是因为我不想去忘记锁住时的那一方田地。” 这话,法净呆住了不知说什麽好。也许若论悟信是不是自己一定不及濮阳攸。是啊,自己早该知道。在陌上见到他俯身闻香而笑时就应该知道。记忆中的那个少年, 翩然出世。比自己这个执念与悟道著相的人强多了。著相...濮阳攸著相欲那一方田地,自己著相与何以出相。可是,这如开锁解锁徒劳的傻事,又该不该像他说 的那般不过是铁锁存在的意义。就像不能杀生一样,自己也不能剥夺他存在的意义呢。 “别想了。”濮阳攸扯了他一把,回到那被开了门口,“一想眼睛就直打!辘圈,跟我们家的京巴似的。你还想不想看了啊?” “想。可京巴是什麽?” “我娘养的小狗。” 哦,啊?!法净噗得笑了出来。 等濮阳攸推开院门,法净就被吓了一跳,他一点也没想到他住了半个月的院里还有这般世外精致。 这院後也是个院,一件来闻著香,半面是水半面是高地。高地和门这边以一条不长的廊桥联通,桥下种著一片莲花,刚起了苞。水面方圆大约有左手一百丈外筑著 墙,应该与外面花园的湖泊相连的。远远望去前面高地上种著一片的花木,淡竹叶石竹子不多,柳树种了两棵。一片片不认识的花直开到对面依墙而建的小间,满是 山藤的,前面搭了一个竹棚。两边立著一些老榆树,高高的好像通到了天际。榆树下有四五个和外面一样的石台,放著一些自己不曾见过的花。棚是立在黄杨树中, 两排齐齐的应该是不久前修剪过的。又些葡萄藤长在黄杨中绕过了矮丛一直爬上了棚架开著一片片的叶子。棚架与小间中间还有一短短甬道,摆著一个石桌两个石 凳。 “那间是温室。我院里石台上的花,下雨的时候都是要搬到这里来的。还有很多。” 法净点点头。怪不得有时昨天看见的花,今天就变了色。他跟著濮阳攸望前面走。 “我一直想问你,为什麽不论这里的还是外面有花或著根土地,或种於花盆。” “呵,真是的。又问傻问题了。在地上或在花盆,它的根都是在泥土里的有什麽区别。” 是啊,有什麽区别。“果真是我执著了。濮阳...不是,阿攸,我今天真正知道你竟比我悟得深。” 濮阳攸停下脚步,苦笑著答道:“对於其他看透的人,往往在另外方面比一般人对一般事物更加执著。你只不过是一时执念,而我却是心魔。” 法净不语,不时到了高台之上。他才看清楚一边是牡丹一边是芍药一边是金菊一边是.... “这是....这不是,牵牛?”法净看著濮阳攸嘴角带著笑意得点头,有些惊奇,“我以为你只爱...” “名贵的?” 蹲下,用手抚了抚开了紫红色的花:“这牵牛是香云最喜欢的。” 法净是看见他眼睛里的痴迷,这该就是深情吧?! “哎,和尚,你喜欢什麽花?” “我都喜欢。众生在我们出家人眼里都是一样的。” 濮阳攸笑著,转过身,抬头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法净,慢慢吐出两个字:“骗人。”让法净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连忙合十手掌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没有说话。这里的花我都喜欢。” “我呢?你喜欢吗?”在下面把他合十的姿势破坏了,拉著法净蹲下。见边上的人不说话,轻轻一撞,“怎麽不说话啊?到底喜不喜欢?” “喜....喜欢。”眼睛盯地上的矮牵牛,法净从手里掏除手珠不断的拨著。 “比喜欢它们多吗?”濮阳攸指得是那些花,“哎...你刚才说了出家人不打诳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