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书迷正在阅读:伟大航路撰事录、迟迟(骨科)、九爷吉祥、分手两年后他又成了我的甲方、强睡来的男神竟然是老师(SC1V1校园高H)、养条萌鱼做老公、“横”星时代、[EXO]被丢弃的男主们的反扑(nph 暴力)、听说你是重生的、仙颜雪之穿越小世界 旅行
养一批封他效忠的兵马,防患于未然。 “对了,儿臣带来暹罗使臣进献的珍珠,这东西对儿臣没有用,所以决定借花献佛,献给皇额娘用吧。”他示意小太监荣安将一盒锡色大珍珠献上去。 瑜皇太后喜逐颜开,心里万分高兴霁威今天脸色和悦,不像往常总冷着一张脸来去匆匆。 “额娘很高兴你有这份孝心,不过额娘戴这些珍珠能给谁瞧呢?倒不如送给皇后,皇上以为好吗?”她有心替桑朵那制造机会。 霁威斜睨一眼桑朵那,见她愕然回神,发呆了好半晌,才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他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短短这阵子对她的冷落,竟把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折腾成现在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 “儿臣已将珍珠献给皇额娘,任凭皇额娘处置。”他不忍看她。 “太好了,朵儿,还不快谢恩!” 桑朵那在瑜皇太后的催促下,愣愣地上前,正要蹲下身谢恩,突然听见璃太妃发话了。 “这怎么成,珍珠只赏给皇后一个人,把咱们嫦贵妃搁在哪儿呢?”璃太妃显然是替不甘心的嫦贵妃抱不平。 霁威闲适地环视众人,桑朵那凝止不动,殷殷望着他,嫦贵妃一脸幽怨地垂视地面,皇太后和两位太妃则是静待他如何处置的态度。 “这盒珍珠只有九颗,即使对分也分不平。”他微扬起嘴角,懒得介入后妃间的明争暗斗。“皇额娘和太妃给儿臣出的这道难题,儿臣实在没有兴趣解,要怎么对分或者干脆磨成粉都行,儿臣先行告退了。” “嗳,干脆嫱皇后和嫦贵妃各吟一首诗来,谁赢了谁就得这盒珍珠,由皇上来评定输赢如何呀?”璃太妃兴致勃勃地说,她料准了自己的小表妹才情出众,要赢那盒珍珠绝不成问题。 “这……吟诗……我不行……我没念过汉人的书……”桑朵那吓慌了,她根本不懂得满人贵族和汉族文人吟诗作对那一套,要她比赛骑马还说得过去。 “那你可以唱些蒙古歌谣呀,这总会了吧?”嫦贵妃颇为幸灾乐祸地笑说。 “这里没有草原、没有骏马,唱起蒙古歌谣挺奇怪的……” “红颜轻似叶,薄幸坚如镜,妾意为君多,君心弃妾耶?”不等桑朵那把话说完,嫦贵妃已率先吟了几句诗,她幽幽望了霁威一眼,再有意无意地瞥向桑朵那,带着示威的味道。 “嗯,出自元朝萧氏的菩萨蛮。”霁威淡淡一笑,他当然听得出嫦贵妃是在埋怨他“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过他向来不是个热情的人,对这种露骨表白的诗句并不喜欢,而他明明日日翻膳牌传召她,她却在长辈面前吟这诗,分明有暗讽他的味道,令他有些恼怒。 轮到桑朵那了,她为难地看了看瑜皇太后,又瞥了瞥霁威,刚刚嫦贵妃叽叽咕咕念了几句,她听得一头雾水,霁威却能立刻知道出处,两人如此有默契,想必霁威一定喜欢极了那么有诗意的嫦贵妃,所以才日日都要召幸她。 她愈想愈沮丧,像只被赶上架的鸭子,低低地吟出她这一生仅会的一首诗。 “云笼月,风弄铁,两般儿,助人凄切,剔银灯欲将心事写,长吁气,一声吹灭。” 在听完桑朵那带点委屈无奈的低吟时,在座的每个人都大吃了一惊,最受震撼的人是霁威,除了马致远正好是他少数欣赏的诗人之一以外,他完全能了解她诗中那种明明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倾吐的痛苦。 “你会吟马致远的诗?”他深深瞅着她,声音柔和了不少,也充满了感情。 “臣妾不敢欺骗皇上,实不相瞒,臣妾实在不知道这是谁的诗,只是我额娘时常念起,我听着听着就会了,也慢慢喜欢上这首诗,不过,臣妾真的就只会这首,别的不会了。”她老实地坦承,就怕要她再吟一首,杀了她她也吟不出来。 “好,你赢了,朕把这盒珍珠赏赐给你。”他浅浅一笑,对她的欣赏和好感都在眸中表露无遗。 桑朵那喜出望外,飘飘然地跪下领赏。 “好朵儿,姨母没白疼你。”瑜皇太后笑得好开心。 璘太妃也笑容满面地看着桑朵那,但是坐在一旁的璃太妃和嫦贵妃却脸色十分难看,本想藉此机会把桑朵那彻底压倒,万没想到被倒呼了一巴掌,难堪、尴尬,却又不能喊疼,简直呕死了。 这场后妃之间头一回的正面交锋,在霁威心里分出了胜负。 还有,他很高兴能在桑朵那脸上看到久违了的纯真笑靥。 第六章 得到皇上赏赐的珍珠,并没有改善桑朵那的处境,霁威依然日日传召嫦贵妃,不曾驾临过坤宁宫。 她除了每天早上在钟粹宫向瑜皇太后请安时,才能有机会看见霁威,但总是匆匆一瞥,常常半句话都说不到,他便又匆匆地走了。 虽然贵为皇后,但坤宁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看得出皇上有意冷落她,皇上不来坤宁宫,她如何有机会生下皇子,说不定将来连皇后宝座都保不住,这些势利眼的太监宫女们都看准了皇后不得宠,草草地做完例行差事后,能偷懒就偷懒,绝不多花一分力气,很现实地不到她跟前侍候奉承,每天无时无刻都陪在她身边的就只有银秀一个人。 向来习惯广大草原的桑朵那,如今每天穿戴得整整齐齐地呆坐在寝宫里,无处可走,无事可做,无聊拘束的皇宫生活渐渐快逼疯她了。 才在宫里住一段时间,她就已经觉得快闷疯了,那么那些先朝的妃嫔们,长日漫漫,是如何消磨这无止无尽的深宫岁月呢? “银秀,宫里有没有马骑?”她好想骑骑马,奔驰发泄一下心情也好。 “宫里是有御马房,可是主子,没有特别的允准是不能去骑马的。”银秀一边做绣鞋,一边回话。 “是要皇上的允准吗?”她长长地叹口气。 “是,除非有皇上的金牌令。” 桑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