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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非尔给他买的,说他穿着很帅气。 骆斯衍时而抬头看出口,时而低头瞧脚尖,第一百零七次抬头的时候,终于瞧见方非尔了,跟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黑色棒球帽和口罩,整个人藏在宽大的长款西装外套下面,穿了高跟鞋,脚背露着,很瘦,顾尧跟在她身边,嘴巴一直在动,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但好像方非尔不搭理,就拉着行李箱走自己的。 这点看来,骆斯衍似乎有些得意地挑了挑唇角。 方非尔看到了骆斯衍,就加快步伐走过来,到骆斯衍面前的时候,她便把口罩摘了,骆斯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心中原本无以复加的忐忑紧张感在此刻烟消云散,两人相视几眼,没说话就也把这一系列动作自然而然地做完。 顾尧也跟着来了,两只眼睛就盯着骆斯衍看:“骆教官?你怎么来了,菲尔跟我说要来接她的人不会是你吧?” “是我。”骆斯衍说。 顾尧脑子里飞快闪过方非尔在大树下跟人亲密的照片,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们,那当兵的真的是……” 骆斯衍自然地搭住方非尔的肩膀,方非尔有些诧异地抬头望他,他微微一笑:“男朋友,网上写的没错,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嗯?” 骆斯衍转头看方非尔,方非尔点头。 把行李箱放进车后备箱里,上车,骆斯衍给方非尔扣上安全带后,便开车离开了机场。 骆斯衍把暖气给打开,怕方非尔的脚冷,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但此刻骆斯衍就觉得浑身有股莫名其妙的别扭劲儿,时不时偏头看方非尔几眼,方非尔的眼睛就盯着车前方或者往车窗外瞧,化了淡妆,但给人不是高冷的那种感觉,而是安安静静坐着的那种,像是两人真的到了平淡期。 虽说之前是骆斯衍先对小姑娘生气的,他的错,逃不掉,但当时是真的被小姑娘给气到了,后来又听骆文义说小姑娘要完成学业才会回国,他直接是懵掉的,不知道该那小姑娘怎么办了,昨晚听说小姑娘要回来,他心里其实特别激动,早早就离开酒吧回家,一宿都没睡着,现在接到人了,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前面十字路口正好是红灯,得等一分半钟,骆斯衍转过头来看着她半晌,开口询问:“要去我那儿还是?” “先送我回家吧,今晚我爸要回来。”方非尔也侧头望着骆斯衍,神情很淡,眼里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好,”骆斯衍点头,想想又问,“还要回美国吗?” “暂时不回,我接了一部戏,得回国内拍。”方非尔说。 “拍多久?”骆斯衍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唇。 “两个多月吧。”方非尔回答。 骆斯衍的嘴边暗暗浮上一抹笑意,怕笑出声音,他又强忍着愉悦,说:“挺好,真的。” 绿灯亮了,骆斯衍打了方向盘往左行驶,一面开车一面朝方非尔伸手过去,摊开掌心,“把手放在上面,我想捏捏。” “嗯。” 方非尔照他说的做。 骆斯衍感受到方非尔的温度,才觉得这些天空着的心踏实了,他捏了捏方非尔的手指,还是那么软,让人想一辈子握住。 第49章 柏林(1) “想好学业后面再去补了?” 老爸边夹菜边问她。 “嗯, ”方非尔点头,喝了口热汤,“觉得不能就这样离开, 事情还得讲明白, 我也有错。” “你俩的事我也不好插手,自个儿解决最好, ”老爸说,“明天我得去出差, 你要在家里住的话就住,沈乔那边已经把热度给压下去了,要不要我再派两个人给你做保镖?” “不用,有周奇和宋蓝呢, 明天过来接我去片场。”方非尔笑说。 老爸拧眉,“一小伙子一小姑娘,能扛打吗?” “宋蓝力气可大了, 周奇都掰不过她。”方非尔说。 老爸笑起来:“行, 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吃了晚饭,方非尔回房间泡澡,她把和骆斯衍拍的照片全部洗了出来放在一个相册里, 正一张张地翻看, 手机被她丢在床上, 殊不知此刻的骆斯衍正胡思乱想地在阳台上踱来踱去, 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不会真的要跟他分手吧。 等方非尔吹好头发裹着浴巾出来, 换了睡衣上床了才看手机,见好几个未接来电和消息,就给骆斯衍回电话过去。 藤桌上的手机突然一亮,骆斯衍一激动,烟头差点烫到自己,赶紧把烟灭了,清清嗓子接听。 “喂,尔尔,还没睡呢。”是温和的口吻。 方非尔抿唇笑了笑,说,“我刚刚在泡澡,手机放床上了就没听见你给我打电话。” “啊,没事,听到你的声音就好,”骆斯衍开心着,“明天你有时间吗?我们见个面吧。” “接了个杂志封面的拍摄,明天我得去工作。”方非尔说。 骆斯衍的心一下沉了沉,“那后天呢?” “明天下午就能拍完,后天目前没什么行程。”方非尔翻了个身。 “那这样,我下午过去接你,晚上一起吃饭。”骆斯衍说。 “嗯,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方非尔点了点头,用慵懒的声音问他,“队长,你还不睡呀?” 骆斯衍心里轻轻一颤,有些欢愉的情绪溶解进心脏里,微微地发酵着,方非尔从不叫他斯衍什么的,都是连名带姓地喊,喊得最多的是队长这两个字,也就她喊最好听最舒服,每次听见她甜甜的声音,就觉得这辈子值了。 “等你,想听听你的声音再睡,”骆斯衍说,“你现在在干嘛呢?” 方非尔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过了十多秒钟,听筒里传来骆斯衍轻微的呼吸声,她缓缓地说了两个字:“想你。” 这一个星期以来,每天都特别想,想骆斯衍在干什么,搞训练的时候是不是又冷着脸了,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还有,是不是也想着她呢……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让骆斯衍的脑子跟注满了电流一样,毛茸茸的,他把手机拿开一点,手扶着额头,糊了一把脸,不知怎地眼眶就微微红着,又将手机贴回耳朵。 “我也是。” 方非尔跟他提分手的时候,他挂了电话后就一直魂不守舍,才坚持不到一天,看着方非尔发来的那些消息,他一个大男人盯着手机屏幕直接就掉了眼泪,除了在战场上看见牺牲的战友以外,他从不轻易把心里的情绪通过眼泪表现出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这样难受,这辈子估计也就为小姑娘哭那么几次了。 …… 第二天下午六点一些的时候,转场拍了一天的照片终于结束,方非尔换好衣服从片场出来,一辆黑色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