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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觉得“清纯”。 大部分的男人们似乎都喜欢清纯如水的姑娘,往里说了点就是年轻漂亮,一想到家有娇妻,回家的脚步都会快一些。 之前还在部队里的时候,训练他的那位30岁左右的少校休假,在外边见义勇为救了一落水的二十岁姑娘,姑娘醒来后坚持要跟人处对象,年轻好看嘛,谁都喜欢,后来就结婚了,他还去做过伴郎,那少校简直是把姑娘当女儿来宠,什么都给人最好的,前年有了孩子,跑回家就更勤了。 可臭丫头不只年轻漂亮,还时而像勾人的妖精,时而又是清纯的天使…… “盯着我看干嘛,我背后有翅膀?还bling bling的。”方非尔故意侧身看了眼后背。 啊呸! 翅膀你大爷! 这臭丫头不能想,一想就嘚瑟。 骆斯衍走近她,“不吃午饭?” “吃了的,我吃得快就回来准备休息会儿,”方非尔忍忍笑,“你们训练不会连午休时间都要霸占吧。” “来到这里,是龙是虎随时随地你都得给我爬起来练,”骆斯衍说,“觉得累,委屈你了,就麻溜儿的收拾东西离开,没人留你。” “做好事不计较这些,你去吃饭吧,我得抓紧时间睡觉,拜了。” 方非尔已经尽可能不调戏他了,抬脚就走。 但还没几步,骆斯衍就给人抓头顶抓了回来,“吃得少还挑食,下午有你饿的,我得去市局一趟,想吃什么说。” “不吃,我减肥,得保持身材。”方非尔望着骆斯衍。 “为了上镜好看在你那男粉丝跟前儿显摆是吧,”骆斯衍垂眸,没什么好口气,“就你这骨头架子风一吹就跑,还减个屁,你给我好好在宿舍里待着,回来我买什么你吃什么,这是我的地盘,管你丫是谁都得听我命令。” 方非尔想笑但又忍着,淡淡地应道:“哦。” 骆斯衍又抓了两下她的头顶才走。 方非尔站原地纳闷,你那男粉丝,不是你的男粉丝们,也不是导演和观众,是怎么知道她显摆给谁看的呀。 唔,她是不是被这里的头儿派人监视了,那头儿刚刚还说买东西给她吃。 好刺激哦。 骆斯衍回来得挺快,陶医生正好要到隔壁跟宋岩徐嘉商量事情,门就留着给骆斯衍,骆斯衍一进去,方非尔就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起来,她一耸肩,精致的锁骨便显露无疑,肩头饱满圆润但不臃肿,颈部线条清晰平直,足够引人遐思一番风情。 “酝酿了好久都没睡着,”方非尔笑着说,“你等等啊,我穿个衣服。” 骆斯衍见她欲起身,反手掩门,立马问她:“底下穿衣服没?” “穿了的,吊带和短裤,”方非尔嗤笑一声,“门都关了还怕看。” “……” 手滑,臭丫头片子懂个蛋! 真是吊带短裤,方非尔下床,纤瘦的身材一览无遗,骆斯衍移走视线,叫她:“赶快穿衣服。” 方非尔看着他怪异的表情不禁讪笑一声,在衣柜里拿了件白色针织毛衫套上,然后把被子叠成方块,像模像样的。 之前教小丫头的东西里总算有一件值得让他这个师父心感安慰。 骆斯衍瞥了一眼方块,眼角微微往上翘,说:“给你买的水果沙拉,吃完了就到隔壁找我,带你去训练场。” “去你房间吃吧,你正好监督我。”方非尔说。 这理由能拒绝吗? “那儿有张桌子,沙拉放上面吃,吃完自个儿收拾。” 一进门,骆斯衍就指着房间里唯一一张木桌说道。 方非尔把房间整块儿扫了一眼,东西摆放得整齐利落,她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一边说:“骆斯衍,我到现在还老觉得你是个当兵的。” 骆斯衍把东西放她面前,自己坐在一旁的床边,“做特警内务也是需要整理的。” “还以为当特警队长可以胡来一点儿,有三明治啊,这给你吃,”方非尔拉开塑料袋,把三明治丢给骆斯衍,语气有些嫌弃,“我现在不想吃它,三明治我只吃刚做好的。” 臭毛病又来了。 当初在墨菲特那会儿,臭丫头片子刚来那几天挑食,后勤做的菜又不合口味,每次吃饭都吃很少,怕她饿出病来,骆斯衍只好带她去最近的小镇买了一堆吃的,可这臭丫头吃腻了又开始挑,他就亲自下厨给她做一些家常菜,威胁她甭管好吃难吃要咽不下去就滚蛋,不用点非常手段镇不住这臭丫头。 “不想吃就扔掉,没人上赶着伺候你,”骆斯衍又丢回去,起身,“我出去抽支烟。” 方非尔挑挑眉应了声,打开水果沙拉的盒子,吃饱了就收拾桌子,骆斯衍还没回来,她坐着等,两条腿晃来晃去,眼神到处飘,无意中瞥见桌面里边的一份档案袋下边压着张照片,半角露出来,写着她的名字,心里一好奇,她便拿出来。 这时骆斯衍恰好回房间,方非尔看着照片就笑了,便起身对他说:“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留着这照片呢,我当初送你的项链是不是也在?” “卖了。”骆斯衍过来,拿走方非尔手里的照片,重新放在档案袋下边,估计是怕她又翻出来,就从旁边抽了一叠A4纸搁在档案袋上,正正遮住“猎狮特种大队预备役队员申请资料”这排字。 方非尔抬起眼角看他一眼,嘟了嘟嘴再次询问:“真卖了呀?” “啊,”骆斯衍应了一声,“不卖留着干什么,当文物?” “……” “什么时候卖的?” “退伍那时候。” “卖哪家店了?” “不记得了。” 方非尔丧气地咬咬嘴唇,“你卖它得来的钱应该不少,你那时候很缺钱吗?” 骆斯衍看着她,“缺老婆本儿。” “你不是有退伍费么?那个也可以当老婆本的,干嘛非得卖项链。” “我还缺烟钱酒钱。” “……” 片刻后,方非尔盯住他抬高声音:“骆斯衍你混蛋!” 骆斯衍:“……” “你这个大混蛋一点都不知道珍惜我送你的东西!” 某人胸前忽然挨了两巴掌。 “我就是混蛋了怎么着,谁让你送混蛋东西。” “算我瞎了眼!” 方非尔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 她心里烦闷,反正从宿舍楼到训练场的一路上,都没有跟骆斯衍说过一句话,到地儿后,她下车,看都没看骆斯衍一眼,徐嘉叫她,她就直接过去找徐嘉。 骆斯衍也一样冷着脸,俩人不知怎地,就莫名其妙气上了。 徐嘉把救护箱搬上车,对方非尔说:“沈队他们要搞负重训练,每个人都得扛那边的大轮胎,可重了那个,还得走五公里,不累死才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