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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话中得出的信息。很简单,就一句话。如果想要这人儿认真的自愿的和他在一起,就绝对不能对他亮出爪牙。 那有些不能控制的时刻,他该怎么办?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在辰前的眼中,他方才才说了师尊真好的弟子话锋陡然一转,“那弟子能不能求一把师尊亲手做的扇子呢?” 青年细眉高鼻粉唇中等厚度,笑靥明媚眸子流光溢彩。但这话将辰前打了个措手不及。 “阿杳想要的话,师尊定然给的。是敛容那丫头跟你说了这事吗?”辰前的话里含着试探。 “是啊,筝儿让弟子嫉妒了好一会。”穆杳的嫉妒发自肺腑写在脸上。 “师尊明天就给阿杳找一把前些年做的扇子,等这毒效过去,再亲手做一把。”他又在顺毛了。但见穆杳喜悦浮在脸上的样子,似乎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辰前今天睡意不浓,但还是佯装睡去了。 夜半,安神香的味道似乎比昨夜浓郁了些,听闻身边那人呼吸平稳,师尊睁开了眼睛。 他白天睡了太长时间,现在一点也不困。 好像散去内力的次数越多,毒效还在时的不适感就越发不明显。 他看了弟子很久。 既然穆杳知道了扇子的事情,定然也知道,他看到了那血帛吧。 可是穆杳什么也没问。 叹息散在香气里,“可万不能再这么伤害自己了……” 辰前怎么也不会注意到,穆杳薄被下的左手蓦然攥紧了被子。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维持住了沉睡的模样。 第35章 第 35 章 第三十五章 日子轻松中透着愉悦,淡淡的温馨不可忽视,但又不会浓稠到让辰前不好意思。 穆廊出乎师尊意料的大,但并不空旷。对称的建筑格局,风格差别极大。一边是华丽与雍容,另一边却是小桥流水般的江南舒缓。 也是这天他才知道,他和穆杳现在睡的卧房,就是穆杳平时住的地方。那就难怪这房间不论哪处都隐隐约约有着穆杳的气息了。 似乎是阳光般的,晴朗而明媚的气息。 不论他的弟子是什么样的人,毋庸置疑的,这人儿的周身气质都是合辰前心意的。哪怕是那些师尊偶然才窥见的,诸如果断、冷静的特点。 穆杳对他极好,说是尽心竭力也不为过。不愿意让他受哪怕一点累。其实早先就是这样了吧,辰前坐在窗边矮榻上,遥遥看着在外面练武的人,思绪漫天的回想。 阿杳从来都对他很好,从小就像个小大人似的,将根本意识不到那些生活中的细节问题的辰前的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 但以前的他根本意识不到。 那段在金陵牡丹园生活的日子,不可谓不快活。 不知是何缘故,凤菡销声匿迹了三四年。这那时辰前最大威胁的离去,让他可以随意进出牡丹园而不用担心危险。说来也奇怪,金陵的牡丹园似乎可以阻止凤菡这种纯血凤凰的进入。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时的辰前可以顺利进出园子,在金陵城里悬壶济世,靠曲棕教授他的东西救济世人,也赚取钱财给二人添置东西。 阿杳就在他不能长久离开的园子里学习师尊布置下的任务。 也等待辰前回来。 现在想来,那日子还真是遥远。辰前都已经在无涯岭带侄女四年了。 也不知青鸳现在是何模样。成年的妖变化总是很大。 来无毒毒效已经持续了两天,此时的辰前除了无力感外和平时无异。 穆杳的清光剑使的极好,弟子现在正在院中进行最基础的招式训练,是修行之人早期每天的必修课。通过这些招式似乎很难看出修行者的实力,但其实细节处见真章。不过辰前现在连大体都无法看清楚。 说实话现在的穆杳坚不坚持这些对实力的影响不大,但若是长久的坚持下去,绝对有数不尽的好处。 一套拳法一套下盘招式后就是这套行云流水般的剑法。清光剑幻化变数不少,以辰前此时内力散在周身的状态,根本看不清穆杳的动作。 不过他本意也只是随意看看而已,不太在意这些。 然后就见凤菡从远处房梁上跳了过来。姿态不能更闲适,就像是在自己家后院玩闹。 一袭红色无比打眼,金丝银线花团锦簇,辰前不用太仔细分辨都看得出,这老凤凰每次出现穿的红衣裳都不会重样。 老凤凰笑得花儿般妩媚,朝辰前的方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直奔穆杳而去。 他与穆杳说了什么,没有内力覆盖在耳朵处的辰前听不清楚,只见穆杳表情从温和沉静到皱眉思索。 然后弟子就掠了过来,在辰前询问的眼神下隔着低矮的窗棂覆在他耳边呢喃。“凤菡有事叫弟子去,回来再向师尊解释。” 言毕,青年抬头看着师尊告别,笑得阳光灿烂又正直无比。 待二人离去没了踪影,辰前才回过神来。耳边轻软的风和潮湿的气息化散不开,让他迷茫呆愣。 清晨的空气清澈带着润,风吹拂着,不知今夕是何夕。 穆杳含着光的眼睛看向自己,但方才,辰前真的从那里看到了自己。 冰蚕丝是最后找到的,辰前写在纸上标明需要的东西。 张止轻站在穆廊院中迟疑不敢动时,是辰前思量片刻后令进入屋内的。那时穆杳还没有回来,也不知和凤菡去做了什么。 王府不许侍卫入室,按理说曾试图背叛的张止轻也一点不值得信任。但这一刻,辰前的思路神奇的和穆杳重合了。 张止澄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张止轻虽然不可信任并且不可判断,但他对张止澄的情意明白又赤诚。他绝对不会选择将张止澄在生命中摘除,那与王家对立是绝对不能选择了。 至于之前那看似是背叛但漏洞百出的“戏”,极有可能是独占张止澄心思的延伸和与柳家之间一些不得已达成的共识的产物。 变数是那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辰前早就有种预感,柳家绝对不是铁板一块。 这预感在事不关己时辰前连将之说出都懒得,但现在不一样了。柳家欺人太甚。对立之势已成,未来如何还待他们去经营。 那张止轻又是个很有意思的、有可能在未来出其不意的存在了。 冰蚕生于雪山之巅,几乎不可能被家养,故而冰蚕丝稀少又难得。常人得到这么一点冰蚕丝,一般都会好好保存起来,等量大些,就做一件护甲。 冰蚕丝水火不侵又柔软沁凉,是做护甲的好材料。总之,一般不会有人将之做成小小的垫子。 除非有人如辰前一般需要这样的东西。 所以这区区两个一寸长宽的冰蚕丝垫,定然费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