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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能用佐藤幸的灵力召唤刀剑男士,也能无视本丸的禁制来回现世,因为他不属于时之政府,唯独属于佐藤幸,也仅仅属于佐藤幸。 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就好了呢?你今天又兴高采烈地去见了别人。宗近跨入了传送阵,到现世后,他安静地坐在佐藤幸租屋处的沙发上,安静的仿若客厅里没有生命存在,只有一缕深蓝色的幽魂。 宗近并没有见过赤司,但却不妨碍他侧面了解他,从药研口中他能知道许多关于赤司的事,赤司是暨主人之后药研最感谢的人,在赤司的协助之下主人救回了一期一振,也顺便带回了他自己,三日月宗近。 顺便…无奈地、意料之外地、不情愿地…带回了他。 那晚佐藤幸用指甲断开了束缚宗近的厚重铁炼,却又用另一副枷锁镣铐禁锢了他,然而他却不想逃、也不愿逃,他心甘情愿被困住,即使枷锁给予它窒息般的难受,他也将它当成最甜的花蜜饮下。 一切的痛苦都甜美的不可思议,就算主人和新刀的互动让他难过,他也不想离开她,他只想要陪在她身旁,让主人的喜怒哀乐能被他牵动。 赤司征十郎,容貌俊美,身世顶尖,佐藤幸唯一愿意坦承身分的人类朋友。 「主人对赤司很上心。」这个认知如锋利的匕首,无情地刺伤了他。 如果主人只属于他…… 痴心妄想。 不是… 不是…… 不是! 一切高贵优雅消失无踪,宗近此时有些苍白,颓废绝望的藤蔓攀住了他的身躯,他还是美的那么精致,但缺少了生命的喜悦。 我只剩下你了,主人。他虔诚地亲吻手中的深蓝色发带,脸上的笑容既单纯又浓烈,纯粹到了极致,美的刺痛人眼眶。 这条发带他准备了很久,或许从他开始制作发带的那刻起,他的心就成为了主人的囚徒。 「吱嘎。」 大门被推开了,亮光切割黑暗,佐藤幸步入了室内,她一步一步走来。 「怎么不开灯呢?」少女按下开关,转瞬客厅灯火通明,方才这里的蓝色幽魂低着头,无人见他扯出一抹浓艳的笑。 「……」 美丽的太刀一言不发,少女踩着平稳的步子站到了他面前,只能看到他闪着蓝色冷光的发旋、洁白如玉的脖颈,明明都是冷色系,却让佐藤幸微微口干舌燥。 突兀的感觉只是剎那,转眼就被她傲人的自制力给压制下去。 她不会这么做,为了自己,也为了三日月宗近。 「很难过吗?」佐藤幸捧起了宗近的脸颊,没想到看见他笑得张扬。 「主人。」 「恩。」 「你可以换上这条发带吗?」宗近回了她一个不相干的问句。 无杂质的深蓝发带还算符合佐藤幸的审美观,虽然她觉得宗近此时很古怪,但她决定满足他的要求,在底线之外,佐藤幸非常好说话。 「我来帮你系上吧。」宗近将佐藤幸按到了沙发上,吐息催热了少女的耳垂,三两下就绑好了发带。 三日月宗近说过自己不擅长打扮,但他整理佐藤幸头发的手段却异常老练,彷佛做过千百万次一样。 那双比工艺品还美的手环上了佐藤幸的肩膀,他的脸颊埋在少女的脖颈里,这种亲昵的举动让大妖怪感到不适,佐藤幸不习惯自己的要害被他人掌握着,即使是这振和她生死与共的三日月宗近,她还是觉得别扭。 「宗近你先…」佐藤幸话说了一半。 「这条发带是我亲手做的。」太刀不给她表达意见的机会。 「从我身上起……」 「主人你知道我选了什么材质吗?」太刀一边问,一边圈紧自己的双臂。 「不知道,我还没仔细看。」佐藤幸诚实的说。 「……」诡异的沉默发酵,宗近没有马上回答,他在佐藤幸肩上颤抖着,她既没安慰也无催促,佐藤幸只是等待,宽容的近乎无情。 「是我的头发。」宗近大胆地舔了少女纤细的脖子。 「!」佐藤幸一把将宗近提到了眼前,三日月几乎是坐在她腿上,人类型态的身高差不太舒适,佐藤幸索性变回了原形。 「你是认真的吗!」大天狗愤怒地问着,严厉的蓝瞳闪烁着火焰。 宗近点头,他脸上浮现了然的神色,主人生气时,眼里就只有我……一种说不清到不明的感觉在他的血液中流动,不是喜悦,也不是难过,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佐藤幸给的,最后都会成为他活下去的动力。 他并没有那么洒脱,如果没有佐藤幸,迎接他的将会是自我毁灭,只是时间长短的差别。 佐藤幸给了他希望,同时给了他人类的剧毒,爱情。 「我不允许你自残!!」佐藤幸狠狠捏住宗近的下巴,她俯视着他,冷硬的下命令。 欸? 不是嫌我恶心? 主人先关心我了! 已经不要面子的宗近追问:「那你爱我吗?爱或不爱?。」 佐藤幸愕然:…… 不是很懂你们刀剑付丧神的逻辑!! 作者有话要说: 本丸就是痴汉的集合地,只是大家名面上没有暴露出来而已,天使后援会可是本丸内一大势力呢,仅次于主人最高后援会。 某天山姥切和佐藤幸一起在樱花树下睡着了。 刀剑们:…… 可恶!我们不知道要忌妒谁了! 一期一振微笑:既然不知道要选谁的话,你们可以切腹明志。 刀剑们:恶魔! 第65章 惩罚 佐藤幸很快地就从错愕中反应过来,她懵住的剎那使三日月宗近动摇了一下,非常少见的,佐藤幸露出了迷糊又慌乱的表情,哪怕她惊愕的样子比蝴蝶拍翅的时间还短。 佐藤幸皱起眉头,似刚玉的蓝眸闪着寒光,双眼中有暴雨雷鸣,威严又危险,她恶劣的用两根手指抬起宗近的下巴,用打量货物的轻蔑:「以主人和刀剑的关系来说,我当然爱你,我亲爱的专属刀剑。」 审神者拖着恶毒的口吻,音调拉的极长,一反她平时和蔼可亲,抑或冷漠疏离的形象,现在她就像是一条龇牙咧嘴的毒蛇,伴随致命的毒液,恶劣的说:「但是,你做了什么? 我头上的这条发带…喔,看起来可不像是用掉落的头发编织而成的,它深蓝的光泽比丝绸还柔和,彷佛披上了月光。说说看,三日月宗近,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可不记得自己曾为了战损以外的伤为你手入过,我想一期一振也没有。」 尖锐的笑意挂在佐藤幸脸上,大天狗的皮囊下是即将要炸开的怒火,如爆发前的火山。 「说说看啊,你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