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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遭遇,第一时间跑去寻他,却到处找不到他。她天天在慕容府附近蹲守,终于有一天,逮住了慕容害。 她急忙迎上去:“慕容哥哥慕容哥哥,你怎么样了?” “迟迟啊……”慕容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今年太热了,哥哥我中暑晕倒在考场上无法动弹,被抬着出来的啊,你还来问我考得怎么样?你这不是伤哥哥的心吗?” “啊慕容哥哥对不起,我我我不知道是这样的……”莫迟迟手足无措,“没事没事的!下次……” 慕容害抢过:“下次一定可以的!” “是、是啊。”莫迟迟挠了挠头。慕容害忽然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颈脖间。莫迟迟心觉奇怪,拍了拍他:“怎么了?” “迟迟,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慕容害闷闷出声。 “不会啊”莫迟迟闻言搂紧了他,“事在人为,还有下一次呢,别担心。” 慕容害勾起嘴角:“谢谢你,迟迟。”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莫迟迟甜甜一笑,“慕容哥哥,最近你都在苦读,我们很久没有一起逛街了,去吗?” “都允你。”慕容害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慕容府书房,慕容老爷对着书房里的画像沉吟。画像上的女人柳眉凤目,衣袂翩翩,手持琵琶笑语盈盈。慕容夫人在门外轻唤一声:“老爷。”便径直走了进来,见到慕容老爷正看着画像出神,攥紧了拳头又松开。她将手中的食盘端放在桌上:“老爷,对账辛苦,喝点羹汤补补吧。” 慕容老爷转过身,淡淡应了一声“有心了”,便坐下用勺子翻翻碗里的汤,一边说道:“云娘和害儿在外面很多年了,如今阿害快要行弱冠之礼,这孩子也比以前收敛了性子,总是这般不太好。我年事已高,有意把部分事务分担与他,让祁儿带着他入门。” 慕容夫人眼神闪烁了一下,轻描淡写道:“老爷决定便是了,怎要与我说?” “夫人你这是……同意了?” “当然,我岁数也大了,不计较了,都听老爷的。”慕容夫人毕恭毕敬地回答。 待她退出书房,她对老侍女招了招手:“备车,去云娘那儿。”末了,她勾唇笑了,眼里闪烁出奇异的色彩,“把我珍藏的那壶酒带上。” 城郊小院,慕容害还未回来,小院里只有云姨和伶儿在纺纱。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云姨纳罕,这小院门可罗雀,谁会来这里呢?害儿跟迟迟去逛街这么快就回来了吗?她出声询问:“是害儿吗?” 慕容夫人开口:“是我。” 云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愣,她示意伶儿到柴房里躲起来,自己一跛一跛地前去开门。门外果然是慕容夫人和她的老仆,还领着一众家丁。云姨见状,拘谨道:“杨夫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慕容夫人冷哼一声:“是人都知道慕容府只有我一个夫人,都要唤我一声慕容夫人,你倒是执迷不悟,坚持叫我娘家的姓,你难道还贼心不死吗?” “不敢。”云姨微微躬身,将那主仆众人领进门,“慕容夫人请进。” “你那不成器的儿子,最近很跳啊。”慕容夫人坐在桃树下的石几上,摆弄着指甲,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害儿冒犯到夫人了吗?”云姨有些忐忑。 “冒犯倒是谈不上。只不过嘛,这孩子甚没有自知之明,竟妄想通过考取功名来博得老爷的关注,到处放话说自己铁定能考上,结果呢,落榜了。” “害儿落榜之事我已知晓……这孩子不过是平时喜欢写点诗,玩些墨水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的。”云姨顺着她的话说道。 “是啊,成不了什么气候的东西,心倒真大。这回可把老爷给惹火了。老爷说了,待他及冠便扔几个钱让他自生自灭去,从此跟我慕容家再也没有关系了。” “这……” “可是你知道的,我向来都看不惯你们母子俩。”慕容夫人突然变了一张脸,阴狠毒辣,“我怎么可能会让你的儿子好过,带他被赶出慕容家,我立马就会派人杀了他。”慕容夫人抿了一口茶,瞬间便吐了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她把杯子里的茶水用力一泼,全都泼到了云姨身上。云姨被她逼压不是一天两天了,此时并不动作。慕容夫人掏出手绢擦了擦嘴:“你这茶水,是人喝的么?好在我怜惜你,今天给你带了好东西来。”慕容夫人拍了拍手,老侍女递上一壶酒,“这可是从宫里带出来的鸩酒,好东西。” 云姨闻言一震:“夫人!您……真的要对我们母子这般赶尽杀绝吗?害儿怎么说,都是慕容家的血脉啊!”她跪倒到底,不停地磕头恳求眼前那个衣着华贵的妇人。慕容夫人拂袖:“别急呀,我今日到此,就是给你出主意的。” “夫人的意思是?” “这杯酒,当然是给你的。如果你喝了这杯酒,我就放了你儿子。”慕容夫人冷笑。 “夫人,我愿意喝这杯酒。”云姨出奇地冷静,“只要您能放过害儿。千错万错都在我,我不该勾引老爷,可是害儿是无辜的。” 慕容夫人想不到她竟这般坦然,撇过脸冷冷道:“自然,除了你这个心头大患,我就不会再对你儿子动手。” “望夫人说到做到。”说罢,她举起酒杯,将杯中鸩酒一饮而尽。 “啊!”伶儿的惊呼声传来,她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却不小心发出了声音。慕容夫人立即警觉:“什么人!” 饮下毒酒后的云姨忙道:“是我养的猫!” 慕容夫人哪有这么好骗,忙叫人去查看。很快就发现了伶儿,将她拖到跟前。伶儿不停挣扎,几个家丁将她擒得紧紧的,挣扎没有半点用处。慕容夫人捏住她的下巴,轻蔑道:“真是一只年轻漂亮的小猫儿。”她回头望了一眼已经倒在地上吐血的云姨,“真是跟你年轻的时候像极了。”她松开手,用手帕擦了擦指尖,对那几个擒着伶儿的家丁道:“这只猫赏给你们了,记住,别留一口气。” 那几个人闻言,纷纷猥琐地笑了起来。慕容夫人离开小院,听到院子里隐隐约约传来的衣服撕裂的声音和少女的哭喊声,满意地勾起唇角,任人扶着上了归去的马车。 慕容害送罢莫迟迟回家,手里提着几袋糕点,盘算着那是母亲和伶儿爱吃的点心,想到二人看到糕点的愉悦表情,不禁抿唇微笑。小院的门大咧咧地敞开着,慕容害奇怪,走到门口笑着叫了声:“娘,你们怎么不锁……” 声音戛然而止。 他手里的糕点滑落。 小院里,平时总是坐在桃树下纺锤的母亲,现在倒在地上七窍流血,眼睛紧紧闭上,似乎不忍看什么画面。 另一边,平时看到他回来总是会笑嘻嘻地黏上来的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