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其他小说 - 鸢望当归在线阅读 - 50. 起名好难

50. 起名好难

    

50. 起名好难



    破天荒的,梁鸢脸红到脖子根,整个人又钻到霍星流的怀里去了。

    鸨母是见过大世面人,打眼一瞧,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当即掂了掂嗓子,换成一副亲和的腔调道:小夫人别怕。我这地方叫醉春风,不光春色满堂,酒也是极好的。您与小侯爷多半是听说我这儿七年的陈窖才开,来喝酒的罢。

    醉春风足足有七层高,阔绰豪华。头两层是中空的阁楼,设了戏台,据说入夜之后才会有笙歌艳舞。这会子来得早,除了鸨母还精神奕奕地在当中周旋,偶尔几个出现的伙计姑娘都是懒懒的。梁鸢当了五层楼的缩头乌龟,到了第六层才稍微放开了些,不过仍像做贼似的,揪着他的袖子道,早些回去吧。

    看样子已经完全忘记出门时是怎样跃跃欲试了。

    刚说着,便听见一声惨叫。

    她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挂在了霍星流身上。还没说话,惨叫便一声接着一声,从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传出来。醉春风的厢房按高低分贵贱,越高处风景越好,也就越贵。霍星流要了七楼最贵的一间雅阁,从那里可以俯瞰瀛城,两壶海棠清酒,和一些零碎她爱吃的东西,已经八百两了。六层虽然略低些,但价格肯定不会低,想来也是个阔绰的纨绔子弟。

    可这是做什么呢?

    好像心思被洞穿,霍星流把她拉到声音的源头,轻声道:我替你把风。你偷偷看。

    于是梁鸢一边用谴责的眼神瞪着他,一边舔了舔指头,毫不犹豫地捅破了窗户纸,朝里望了过去。

    只见里头是两个赤条条的人。

    女人被五花大绑,被吊在特殊的横梁上,身上交错着深深浅浅的鞭痕。只一会儿功夫,一旁的男人便狰狞地往她身上又抽了几下,嘴里骂骂咧咧,每个字都刷新了她这辈子对污言秽语的认知。偏偏那女人惨叫着,身子却还不住颤抖着,脸色越来越红,在辱骂和鞭挞中不住颤抖,被强制分开的大腿剧烈抽搐着泄了出来,之后哆哆嗦嗦,竟直接尿了出来。

    梁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又想到了宫中的那个林美人。她们,都好像猪啊自己也是这样吗?自己也这样恶心吗?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恶心她捂住了嘴,落荒逃到角落,随手拿起一个青花瓷梅瓶就干呕起来。

    因为没吃什么东西,所以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到是掉了一大串眼泪。

    再抬起头时,她脸色惨白,神色恨恨的看着霍星流,一字一句道:你不可以那样对我。

    她受了极大的惊吓,整个都在不自觉的发抖。霍星流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立刻把她抱在怀里,说绝对不会,几乎是半拎着,才把她带到了七楼的雅间中。可她还是在哭,甚至开始抗拒他的触碰,翻来覆去的说着不行,最后彻底崩溃了,捂着脸大喊:我不喜欢你了。再也不了!

    梁鸢。霍星流很少叫她的全名,上次的生气,这次却恰恰相反。这个两个短促又生硬的字被他温软的声音拉得格外缠绵,我爱你。

    他都知道。

    她是一夜风流的意外,是没有爱结出的苦果。她在禁庭中长大,那里的女人们费劲心机,为了同一个男人争来斗去,究竟是为了情爱还是利益,她们自己也分不清,如何叫旁人看得明白?就连她的母亲倾尽一生去赌,结果连第二面都没有等来。

    梁鸢是这样精明理性,自私冷漠的性子。一旦痛了就毫不犹豫的会放手。越是喜欢,就越想要逃。她终究把爱也当成一场赌局,当不知不觉中付出的筹码远远超过了她能够割舍的部分,便开始计算得失。像她万事以利己为先的人开始崩溃,就证明她知道自己马上要输了。

    在燕都时的刻意疏离是,现在的划清界限也是。

    他抓住她的手,一点一点,把她脸上苦涩的眼泪都吞进肚子,只要你想,我输也可以。

    梁鸢终于止住了眼泪,努力平复情绪。她也不知是怎么了,这两个月来哭的眼泪比她前十六年的还要多。明明比这些难过的事情多得多了,那时眼睛都不眨一下,为什么现在总是忍不住呢?她在恬淡的麝兰香中逐渐平静,摸摸脸,想起刚才的霍星流为自己吻掉眼泪,心跳又漏了一拍原来有了依靠之后,就会变得这么脆弱吗。

    原听蕴珠说你总巴巴儿想来,还以为你多大胆子。结果就这个。霍星流见她不再哭,便自然地带过了话题,把她按在怀里擦脸,这时候还早,没什么人。若是晚上来,叫你看些个毛脸汉子光着屁股跪在地上,被女人抽得一哆嗦一哆嗦,还要一口一个奶奶,妈妈的叫,你岂不是要当场晕过去?

    梁鸢五官的扭曲程度足以证明她的震撼程度,这真的吗?

    他轻嗯了声,不信就且等着。等到时候亲眼见了你就知道了。

    她又往他怀里塞了塞,好像恨不得要把身体埋进他的血肉里,怪里怪气,不看。

    一点都不奇怪。这世上有这么多人,总不会人人都一样。人活在世,无非酒肉食色,有人喜欢浓情蜜意,就会有人喜欢凌上虐下。只有一样,这是床笫间的亲密情事,须得志趣相同,方能两相欢好。如今我们溶溶看了说不喜欢,咱们之间自然不会。永远都不会。

    虽然梁鸢听着觉得很难为情,但多少明白他的劝慰,知道这都是情浓时彼此讨好的把戏,心中的芥蒂便渐渐放下了。她主动抱着他的腰,含蓄地向他坦诚,我说不清楚。像刚才那样是绝对不行的。你若是那样对我我一定杀了你!但但从前你与我做得那些,就又很好我不知怎样说

    有只手从裙底摸上了腿根。

    她抬头,又看见那双跃动着火的眼睛:没关系。不知怎么说,就多试一试。

    我放弃起章节名了,以后就放飞了。

    以及确实没有什么存稿了5555   很感谢大家喜欢我!我会尽量保持高频率更新的,但是日更可能有那么一丶困难然后就是非常感谢大家和我在评论区说话!!我真的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