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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愈发受不了凡间气息。你体内法力收缩,是在自我保护呢。你刚刚一定动用法力了吧?提醒你一句。用得越多,收缩得越厉害哦。” 谢开花一双眼睛就瞪圆了。 “还会玷污天仙法力?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青厨轻笑:“告诉你你还肯下去啊?” 谢开花立刻气得真恨不得扑到火焰里把那男人大卸八块了。“那我之后怎么办?法力还能恢复吗?” “天仙级别的是不可能了——你如果每夜勤修,倒能恢复到金丹、元婴差不多……本来凡间里能够承受的也就是元婴级别的了。你好好努力吧。” 青厨又打个呵欠,转眼就要走。谢开花连忙叫住他:“好好努力?你就给我一句好好努力?” 青厨歪过头,风情万种地看过来:“不然呢?” 谢开花猛的一下子捏灭了火焰。 平心静气——平心静气—— 他咬着嘴唇,恨恨地踢了路边的石头一脚。 所以他讨厌青厨这个人,是有原因的。青厨绝对是天上最惹人厌的仙人!偏偏所有人都被他那张脸迷惑。就连师父都—— 谢开花闷闷不乐地拿着手里的杨柳往路边梧桐上一抽。 莫名其妙的,就因为跟人打了一架,身体里的法力全收缩了。现在练气初期,手里的这根柳枝他都运用不出多大的妙法来,更别提他的那柄云梦小剑。难道真要像青厨说的那样,之后每晚都努力修炼? 但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耐性——荆山、还有那个沈丛,都不是好糊弄的。 他还想捏着普通人的面子过下去呢。 “小谢?” 他突然听见有人叫他。沉稳又清澈的声音,像是一汪清泉,从他郁闷的心头流过。 谢开花赶忙抬起头。果然就见荆山正从不远处匆匆地赶过来——他脸上带着罕见的焦急,额头上竟也落了细小的汗。 谢开花只觉心里面暖暖的。 “你怎么来了?”他把柳枝往裤腰带里一插,就往荆山那边迎过去。 “那连长不是什么好人,我想去找你,但招待所却说并没见你们两个。我找了一圈了。” 荆山说了一长串的话。他显然是真的担心了。那双素来冷漠冰封的眼睛,也被遮掩不住的情感渲染,透出浓浓的人情味。 谢开花十分感动,又有些不好意思:“连长忽然有事就走了。我一个人到山上来走走——” 他又撒了谎。 荆山也不怀疑,点点头道:“那你手机呢?我打你电话,但不通。” 谢开花忙道:“手机没电了。”他顿了顿,又道:“荆山,多谢你。“ 荆山也不说话,静静地看了谢开花半晌,忽然抬起手来,大手包覆住了谢开花有些微微发烫的面颊。 14、第十四章 谢开花有些发怔。 他从没有被人这样亲密地抚摸过。即使是亲昵如师父,也最多摸摸他的脑袋,揉揉他的头发。 但荆山的手掌是那样温暖,温暖而粗糙,被他碰触的地方,有些轻微的发痒,随后一直痒到了心里面。 他不由自主又想起了荆山的嘴唇。温暖的、像是水晶软糖一样的嘴唇。自从那天操场上以后,他总是会时不时地想一下这两片嘴唇,然后生出一些懊恼的后悔。 但又在后悔什么呢? “小谢?” 荆山又在叫他了。谢开花才仿佛终于回过神来,有些愣愣地抬起头,望进荆山温柔的眼睛。 “啊……”他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荆山还是有点担心:“到底出了什么事?”谢开花看上去实在是不大对劲。呆的很。 谢开花只能摇头。他总不能说:我法力没有了……或者,不好意思,我好想亲亲你?恐怕这句话说出来,即使是神经粗大如荆山者,也要避他三尺了。 他闷闷地说:“肚子饿……” 脸却还是禁不住在荆山的手掌里蹭了蹭。 他像小猫一样的动作,惹得荆山眼里愈发温柔。但谢开花脸颊上那种柔嫩得花一样的触感,终于也让荆山发觉自己似乎做了很不得了的动作。他心里头一回有些尴尬,慌忙抽回了手。 “那去吃饭吧。食堂里还有饭。”他咳嗽两声,当先走去。 谢开花脸上登时失去那些温暖的包裹。夜风冰凉地吹过他的脸侧,降下耳廓的温度。他抬头看了看荆山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眼黄昏里如怪兽一般蹲伏的后山,鼻子皱了皱,踩着荆山的影子跟上前。 隔天出操,连长请了假。谢开花他们的张春教官也请了假。一个礼拜的假——一时之间荆山他们二十来个人就成了操场上的无主魂魄,又不好私自跑路,只能呆呆站在操场的烈日底下,一起站军姿。 到了再第二天,才有个旁边班的教官分配过来,顺带着教教他们。这个教官就松得很了,教了他们几路军体拳,就让他们自己练习去——其实也就是给他们放风了。 田尉自然是第一个给自己放假的,拖了谢开花一起蹲到树荫底下,一边喝水一边看别的班苦逼练操。 “那连长怎么忽然请了假?”田尉咽下几口水,就忍不住八卦了:“你昨天跟他一道吃的饭,知不知道什么风声啊?” 谢开花往后面一屁股坐下,闲闲地揪了根草,嘴里道:“毛,还没吃到嘴他就说有事走了。我最后还是跟荆山一起吃的。”他忽然咧嘴一笑:“说不定是生病了呢。” “真生病了就好了。” 田尉仰起头。烈日的光线透过密密的树枝投下来,即使是有那样层层叠叠的树叶子挡住了,却还是刺目激烈。他眯起眼睛,叹了口气:“这个军训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谢开花笑道:“才不过一个礼拜,你就开始叫了。” 田尉道:“正常人都叫了好吗。我又不是荆山这样的变态。” 即使是现在故意让他们自由活动的时间,荆山还很严肃地在场上练拳。他动作大开大阖、严谨有序,几个教官都忍不住围过来看他练习。 “恩,他是变态。”谢开花抿嘴笑。荆山连汗也不流的。 旁边沈丛也脚步哒哒地走过来,在两个人身边坐下。比起田尉和谢开花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沈丛就优雅多了,即使是席地而坐,也有种魏晋名士的风度。 “听说张教官回军队去了。” 他一来就送上一枚重磅炸弹。 “真的?!”田尉吃惊地瞪大眼睛:“那以后谁来教我们?总不能谁有空谁就过来帮着拨两下啊?而且他怎么就回去了?” 问到后边一句的时候还故意压低声音,一张本来挺英俊的脸,霎时间就有点猥琐。 沈丛耸了耸肩膀:“听说是病了。” 他和几人相处多日,也不见了最当初的腼腆,神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