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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金凌身边,和她同生共死! “妙香!” 妙香刚踏出门口,萧易云忽然唤道:“记住,你曾是音尊的弟子,哪怕死,也不能坠了音尊的名头,不能有损音道威严!” 妙香鼻头酸涩,认真的点头,“嗯,妙香知道了!” 出了余音阁驻地,妙香看到站在外面的三人,冲他们点点头,几个人易容过后,一起奔赴天道盟后山,全都是一样的义无反顾。 …… 黄泉界,天幕前。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金凌缓缓站起来,紧咬牙关,双拳紧握指甲嵌入掌心而不觉,苍白的脸上,双眼泣血,似有滔天的大火在眼底焚烧。 “我可曾杀过你们的亲族,我可曾灭你们满门?” 金凌注视着在场每一张笑脸,声音中透着彻骨的冷意,没有人回答她,他们轻蔑而嘲讽的眼神落在金凌身上,如万箭穿心。 “不曾……”金凌垂下头,抬手双手,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心里一片荒凉的痛楚,“我不曾杀过你们全家,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们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 一声怒吼,震彻天地! 被拷问内心的人一些不以为意,一些不敢直视,战船上,陆晚晚不由自主的垂下眼,内心挣扎更甚。 “哼!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此时不杀,更待何时!”莫归远朗声道。 “对,此时不杀,难道要等你们为祸苍生,再杀吗!”星岳宗的邵天罡大喝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阴冷的笑声伴随着渗人的气息,慢慢传遍天幕前的每一个角落,包围着金凌的一百多剑修戒备的后退了两步,握紧长剑紧张的盯着突然发狂的金凌。 金凌傲立半空,放声大笑,一身魔焰沸腾如滚水,鲜红的血泪从她眼角滑落,笑声中的凄厉叫人胆寒。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这和毫无理由的滥杀有何区别?这就是你正道为恶的遮羞布吗!”金凌厉喝,声如寒冰,直刺人心。 “魔头,莫要再大放厥词!除魔卫道,本就是我正道人士的责任!”又一个战船上的宗主喊道。 “好,我如你们的意!” 金凌整个人忽然像扑食的猎豹,凶猛的冲向包围圈的一角,魔焰澎湃,出手如电,三个剑修猝不及防被金凌的魔焰烧上身体,惨嚎声响起的瞬间,就成了一捧飞灰,连元婴都未曾幸免。 一片惊呼声暴起,周围的剑修见金凌势如疯虎,见人就杀,慌乱的出招抵挡,其他的剑修反应过来,纷纷提剑冲上来,密密麻麻,如同大潮拍岸。 金凌眼中只有澎湃的杀意,出手必尽全力,丹田内魔气前所未有的激荡,剑光袭来不躲不闪,只一味冲杀。 魔焰肆虐,金凌顷刻间就灭杀了大片剑修。 “住手!!” 战船上的牧方正爆喝一声,一闪身出现在金凌面前,右手当空砸下,青金之光交错,真武金刚炎被催动到极致,一拳砸向金凌。 砰! 十目凝聚的沙墙不堪重击爆开,余威震在金凌胸口,她喷出一口鲜血向后飞射,后背狠狠的撞向天幕,爬倒在玄冰蚁组成的冰层上。 第923章 罪 “金凌,你联手东书世家,先在天台会上陷害天书院,后又灭天书院满门,此事铁证如山,你怎敢狡辩!” 牧方正挺立在天堑边缘的高空中,眼中怒意翻滚,义正言辞的喝道。 他本以为金凌所言并非空穴来风,还联合陆晚晚准备一起秘查正气宗,怎料秘查的令牌还未送出去,就先收到了铁血盟秘密押解而来的罪犯。 想到此处,牧方正面容一肃,盯着金凌问道:“金凌,我只问你,天台会上,针对天书院的阴谋,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金凌痛苦的抱着脑袋,好吵,头好痛,杀了他们!杀光他们!谁在说话,不要说了,闭嘴…… “闭嘴!!” 金凌怒喝,气势骇然,她抬起头,赤红着双目对牧方正道:“天台会上对天书院发难的不是你精武宗的牧庸吗!” “你!”牧方正一噎,怒火上头,“牧圣尊是被你利用了!你敢说诱导这一切发生的魔族刻印不是你做的手脚!” 金凌笑了,讥讽的笑着,“你们既然那么正义,又为何会仅仅以一个刻印断定正魔?为什么不查清楚了再动手,这该怪谁?又怪我吗?” 在场众人都想起那段时间令人闻风丧胆的刻印事件,有多少人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杀死,但是事情没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不会感同身受,不会去怪罪天道盟的心狠手辣,只会将一切都推到金凌这个始作俑者头上,因为她是魔修,她就是万恶之源! “若非你用刻印为恶,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后来的地步!”牧方正义正言辞的指责金凌。 体内魔气渐渐有些不受控制,金凌拧着眉,“后来的地步?我为你们天道盟除了一个毒瘤,难道不对吗?难道你们要继续看着天书院操控十殿冥狱,继续灭人满门,谋求私利吗?原来你们天道盟就是这样的‘正义’!” “魔女休要满口胡言!”星岳宗的方信大喝道,“天书院中为祸的是东方寂一党,并非所有天书院弟子,但你却将其赶尽杀绝,罪不可赎!” “那我东书世家就全都是恶人,就活该被赶尽杀绝吗!”金凌撕心裂肺的呐喊。 牧方正又道:“东书世家的事情已经铁证如山,今日之前我曾亲自去敲打过东霄武,他若放弃今日行动,燕宗主自不会动他分毫,可是他依旧执迷不悟,怨不得别人!” “铁证如山?如何铁证如山?”金凌问。 牧方正道:“天台会上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我原本竟还相信你说的,以为你孤身一人不足以灭人满门,此刻看来,你背后除了东书世家,兴许还有更大的势力!” “天书院这个黑锅,是一定要扣到我头上吗?那当年天书院陷害我,逼我跳下界河的事情又该怎么算?”金凌质问道。 牧方正坦荡道:“此事你自可以上告铁血盟,何必如此血腥的报仇!正道,自有正道伸张正义的方法!” 金凌笑得凄凉,“牧宗主,你以为我爹没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