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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初遇

    

Chapter 1 初遇



    今日,镇上来了一批城里人。

    四辆黑色路虎来势汹汹地停在村门口,身后携着漫天地尘土黄沙,飘荡在半空中许久都未散去。

    一辆路虎车里走下来一个年轻男人,身材健硕,寸头方脸,一身休闲装,踩着一双红白相间地球鞋来到边上的楼房口,对着村民问:你好大伯,请问这儿哪里可以住宿?

    村民沉默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相对无话,明显是不太欢迎他。

    寸头青年也不介意,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棕色小皮包,翻了几下,拿出一张百元纸币,递了过去:我们是来这旅游的,想借这地方歇个脚,劳烦你指路,领我们住几晚。

    村民依旧沉默,一双眼睛满怀戒备地盯着寸头青年,常年因日晒劳作地面孔已经布满皱褶,半边身子靠在墙上,双手抱臂,一副拒绝沟通地模样。

    寸头青年等了半响,察觉沟通无效,无奈摸了摸后脑勺。

    正寻思着如何行事,突听身后响起一阵极轻的车轮滚动的声音。

    他扭头望去,身后缓缓驶来一名骑自行车的少女。

    少女带着一顶草帽,遮住了半张脸,上半身穿着一身白净地衬衣,下半身是宽松地米色中短裤,露出半截白皙纤细地小腿,板鞋轻轻踩着踏板,停到他边上。

    少女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张白白净净地笑脸,启唇:跟我来吧,他们听不懂普通话。

    她的声音轻灵温柔,同她的人一般清纯温婉。

    不待等他反应,少女踩着自行车继续慢慢悠悠地往前驶去。

    待她纤细地背影即将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时,寸头青年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三步并两步钻进车,紧随其后其后。

    黄土灰尘再次扬在了半空中,村民冷冷看着远处地黑影,默默吐出了两个字:骚精。

    另一边,少女引着车辆慢慢悠悠地往山上走。

    这边村镇明显是有过建设规划的,虽然来往道上都是坑洼泥路,但规整有序,鲜少有颠簸碎石被击飞到车身上。

    此刻阳光明媚,少女的身姿像是一只轻盈地飞燕,悠闲轻盈地往前飞掠。田间油田葱翠,大批地黄花遍布在视线范围,为葱翠地绿野增添了一丝活泼鲜艳地色彩。

    少女将众人领到了一处有三层楼地房屋外,门口有块很大的牌匾,写着:世内桃源。

    就是这了。少女将自行车停在了边上,右手指了指边上,你们停在这就行了。

    寸头青年摇下车窗,望着牌匾忍不住笑问,我只听说过世外桃林,这世内是什么意思?

    少女清浅一笑,露出嘴角的梨涡,你如果足够清醒,便是世内,如果沉溺虚幻,便是世外。

    寸头青年扬起眉毛,细细品了一下话里的意思,点头应和,有道理啊,高啊!

    世内桃源的装修是十分民朴田园气息,不大不小的前厅空间内,整整齐齐摆放着几排桌椅,桌上各放了一只花瓶,插着油田里的黄花,边上还有一张托盘和几个茶几。

    寸头青年掀开水壶,发现里面是有水的。

    水是山泉水,今早刚倒的,放心喝吧。

    少女从柜台后的帘布后走了出来,手上端着一盘小吃食,递给了寸头青年。

    不知道会有客人来,只准备了这些。这是捻酥,外头是酥皮,里头掺了花生和核桃还有猪肉,因为外皮酥脆,一碰就掉渣,需要捻着兰花指来吃,固有捻酥一称。配着泉水吃它,再适合不过啦。

    寸头青年拿了一块,往嘴里胡乱一塞,夸道:好吃,还是温热的!口感有点像鲜肉月饼。说着递给身后的同伴。

    少女微微一笑道:捻酥一直放在锅里温着,你们来的正合适,若是晚上一刻,酥皮就变软啦,可就不好吃哩。说着她从回到柜台后,弯腰掏出一本小本子,拿出一只笔,认认真真地问道,住房是想登记在同一个人名下,还是分开记?

    记我就好,王年,我的名字。

    身份证报一下。

    31010319XXXXXX。

    住几晚?

    五天,到时再想多住几日,会同你说。

    我这里只有一种房型,一间房里有总共四张床,分别是两张双人床和两张单人床。一晚三百。住几间,现金还是支付宝?

    四间,支付宝。没想到这小地方也有支付宝了,现在的科技普及的可真远!

    这里也就我这有,如果你想在别的村民那买东西,需要提前准备现金,可以找我换。

    好!

    那你扫我吧。

    嗳。

    好啦,随着楼梯往上走,你们的房间号是1、2、3、4。我住在一楼,如果有任何问题,随时来找我。我这里提供一日三餐,一人一顿80块,如果需要导游服务,也来找我咨询相关费用。wifi密码在房门背后。

    这里还有wifi啊?!

    少女带有善意地笑了笑,虽然村镇比较偏远,但国家基础设施已经普及地很好啦。

    王年摸了摸后脑勺,讪讪笑了。

    这时少女才摘下草帽,露出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长发披肩,身材纤细,看上去国民好闺女地清纯气息越来越浓。

    王年咽了下口水,问:怎么称呼你?

    婀娇。少女浅浅一笑,又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很高兴认识你们。

    王年一行人是清晨出发,赶了好几天的行程,终于遇到个可以歇脚的地方,早就想立刻跑上楼去,迫不及待枕在香软蓬松地枕头上,舒舒服服地睡他个大清明!

    4号靠角落僻静,给笙哥,我们几个随便分分,今天自由活动,明天七点集合。说着,王年将4号钥匙递给了一旁的男人,再将剩下钥匙一丢,朝越近的三号倒头就往床上栽,俨然一副老子很累,不愿管身后事的模样。

    同行人三三两两分了房间,其中和王年住同一屋的还有两个青年,似乎还挺有精力,一左一右卧在床上,小声议论着。

    楼下那姑娘长得不错。

    阿胶,这名字真滑稽,是吃的那个阿胶嘛?

    哈哈哈回头咱两下去问问,要真是吃的阿胶也不错,那人长得水灵,确实吃下去很滋补。

    哈哈靠,小六,你这色心不死地色痞模样!住人家地盘,谁人家屋子,还想着干人家老板娘!龌蹉!

    草,就光我一个人想干吗?你难道不想?没想到这村里还长着这么水灵地一个小姑娘,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模样,肯定是处吧?!

    咋的,你真想下手了?

    这是法治社会,你怎么能想的这么邪恶?处女的好处在于她没男人滋润过,稍微甜言蜜语哄哄就到手了。我打算晚上去试试手,不是我吹,三天内就能把她拿下来!

    鬼扯吧!要是你真拿下来,我赌三千,你不行。

    好!到时候看看!

    靠,小六!你光是意淫就能勃起!滚去厕所弄!

    小六慢悠悠地解开裤子,伸手摸进自己的兄弟,粗壮滚烫,他微微喘着粗气,闭眼全是少女的画面。

    画面里,少女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胸前地两团又大又雪白地馒头微微颤颤地晃动着,她被他狠狠推倒在床上,纤细地手腕被死死扣住,她水汪汪地大眼睛上挂着晶莹无辜地泪花,红润地小嘴微微张开,隐隐露出藏在深处地粉嫩地舌瓣,凌乱地秀发披散在床上,她微微挣扎着,却因为悬殊地力量,而弄得满面红晕,不知心怀羞涩还是微微期待,她轻轻娇喘着,每一声颤音都像是一只正在吟唱地黄鹂鸟,每一个音符都敲在他的心尖上,惹得他红光满目,更加急切地朝她红润小巧地唇瓣吻了上去。

    他的大掌一寸一寸地抚摸在少女柔嫩光滑地肌肤上,处女地女儿香更是为她增添了独特地魅力,他捏着她圆润地胸部,咬着凸起的小巧红点,引得少女下意识挺起腰部,两人私密之初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两人的肌肤是如此的滚烫,像是一个烫手地火炉,明明灼热地要死,可偏偏稍一分开,又会迫不及待地紧紧贴合在一起,仿佛想要去炙热地最深一处,将全身都融化在这团火热之中。

    他托起少女的屁股,掰开她雪白纤细的双腿,灼热粗壮地兄弟在欲望地开合之处慢慢蹭着,少女仿若任人宰割的羊羔,软趴趴地瘫在他的胸口,似水般的腰身若有若无地碰撞着他的腹部,每一次碰触都能引起她身躯的娇颤。

    少女像是在羞涩地等待进入,又像是在欲拒还迎地撩拨,双腿微微朝外张了张,一双如同小鹿一般湿润地大眼睛正迷离地望着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请温柔,我的猎人。

    他终究是忍不住,急红了双眼,微微一个挺入,准确无误地进入了最原始的热带森林。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润沼泽,带着温热地温度,紧密地朝他袭来。

    这片无人问津地沼泽起初非常难探寻,藤蔓紧紧缠绕着入侵者,湿润地沼泽地将他差点陷进去无法自拔。可他向来是个经验丰富地探险者,稍稍用力,再摸索,慢慢探入沼泽深处,随着越来越深的进入,他发现面前有一个天然地屏障,他稍一用力,屏障坍塌,耳边响起少女急促又难耐地闷哼声。

    他再也忍受不住这如同魔音般牵动他心弦地姣美声音,长枪直入,疯一般朝沼泽深处探去。

    少女的娇喘声此起彼伏,伴随着探寻沼泽地湿润碰撞声,在寂静地房间内异常响亮又刺激。

    沼泽深处是个滚烫地温泉,此刻温泉正断断续续喷洒流淌着泉水,细细浇灌着探险者的身体,随着探险者每一次探入,沼泽深处的温泉就仿若一朵不断绽放又合拢地牡丹花,每一次地退后都能引起娇嫩地牡丹花害羞地合拢,而每一次地深入都能引起牡丹花热情地相拥。

    那般炙热地拥抱,带着少女独有地娇香,探险者再也把持不住,将自己最珍贵炙热地泉水浇灌在了牡丹花心之中。

    牡丹花心受到刺激,也跟着一起剧烈收缩,喷洒出更炙热地花水与之呼应。

    最终花心停止浇灌,探险者也停止泼洒。

    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仿佛已经合二为一,难分彼此。

    小六意犹未尽地回味着刚刚那股感觉,慢悠悠地掏出纸巾,擦着白浊地液体。回头一看,见同伴正皱着眉头瞪他,忍不住暗骂一句:矫情,平日也没少一起NP,如今却见不得爷的兄弟。扭头便呼呼睡去。今天,注定是个好日子,梦中又有一场旖旎地春梦在等待他的碰面。

    这时候,路虎车上的一行人终于陆续相接而眠了。

    傍晚的月亮悄咪咪地爬上了枝梢,藏在云朵里,默默注视着地上的行人。

    原本在早上显得明媚地油田,此刻被笼罩上一层朦胧地夜色美感,知了轻轻在歌唱着,似乎已经开始了一场持久地演唱会。

    大家小户已经熄了灯,进入了梦乡,而远处世内桃源却还隐隐亮着一盏灯,微微照亮着屋外地田地。

    婀娇已经在厨房忙碌了有一会儿了,这次是第二次醒面后的揉面,马上就要大功告成。

    为了怕吵醒楼上的客人,她尽量轻手轻脚地擀面切菜,她手脚麻利,很快便将肉馅剁好,混着菜心,一同塞进包子里。

    不一会儿,大小均匀,白胖可人地包子被整齐地摆放在盘中。

    婀娇心满意足地洗了手,撩开帘布,走出厨房,却见有个黑影正站在大厅门口,忍不住吃了一惊,小声唤道:客人?

    黑影听见声响,渐渐走了过来,随着越来越靠近光晕的地方,一张精致又帅气地人脸露了出来。

    这张脸不像王年那种老实硬气地气质,相反有种飞扬跋扈地张扬之感。

    一双英气十足地剑眉高耸入云,斜飞进鬓角,眉毛下是一双炯炯有神地桃花眼,带着几分戏谑与不羁,漫不经心地扫视在婀娇的脸上。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偏薄地唇瓣,此刻微微抿起,似乎带着一点不耐烦地感觉。他穿着一身质地丝滑又颜色偏暗地睡衣袍,踩着一双黑色地拖鞋,比婀娇高出一大截,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半响,问。

    有吃的?

    他的声音偏哑,像是刚刚睡醒地样子。

    婀娇点头,你先坐,我去开灯,给你下些面。

    男人听话地坐在一旁桌上,一手托腮,漫不经心地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刷了起来。

    客人。

    婀娇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男人抬头。

    我要开灯了,会有点亮,小心眼睛。

    寂静了几秒后,客厅的灯骤然亮起,原本黑暗地四周一下明亮了起来。

    男人目光在四周搜索了一圈婀娇地身影,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他望着那帘总是被掀起又落下地帘子,托着腮,陷入了深思。

    半会儿功夫,那许久未掀起地帘子又再次扬起,露出婀娇温和地笑脸,以及盛面地汤碗。

    热乎乎地汤面被放在桌上,葱绿地葱花撒在上面,淋了一圈麻油,边上还铺了荷包蛋生菜和肉片,卖相十分好看,让人拇指大动。

    男人果然是饿了,接过筷子,捞了一大筷进嘴里,一时间腮边微鼓,像是个嘴里塞满食物地小仓鼠十分可爱。

    婀娇安静地在一旁坐着,静静等男人吃完。

    一时间,除了男人吃面的声音,整个客厅内安静地厉害。

    很快,男人吃完了面,婀娇递上一张纸巾。

    男人看了她一眼,接过。

    面上的很快。

    他说。

    食材是提前准备好的,随时都可以做。

    男人对上她的视线,看来今天要是我不下来,可要错过一顿美味了。

    婀娇听出话里的称赞,微微笑了笑,我做的都是很简单的家常菜,是客人自己饿了,才会觉得分外好吃。客人是从哪里来的?

    上海。

    上海是个好地方,以前我这也有一些客人从上海来,他们说上海有一座很高大地电视塔,叫东方明珠。客人去过吗?

    知道,但没去。

    我也没去过,但是我在网上看过照片,真是漂亮,很难想象这座塔有四百多米高,上下球体远远看过去,真的和圆润地珠子一模一样!

    想亲眼看看?

    嗯。婀娇露出一抹腼腆地微笑,我还有很多地方想亲眼看看,可惜目前没法实现。客人去过很多地方吗?

    男人想了想,还好,大小城市都逛过。

    那一定见识过很多漂亮地风景和建筑!客人有去过国外吗?我一直很想去雅典,领略海边城镇地风光。

    去过,是很美,那里有座狄俄倪索斯剧场,以酒神狄俄倪索斯命名,最早是居民向酒神祈祷的地方,后来成了观看戏剧表演的地方。虽然如今只剩下一个保存较为完好的半圆形的舞台,但从剧场顶端朝下俯视,依旧能感觉到气势磅礴,十分震撼   。

    光是听起来,就觉得很美!婀娇托腮,神情向往,我看过很多关于希腊的神话故事,有些美丽,有些却透露着残酷。

    比如?

    比如美杜莎,明明是波赛冬在雅典娜神殿中强暴了她,可雅典娜非但不袒护自己的信女,反而怪罪她玷污了神殿,将她变成满头蛇发的丑陋怪物。可怜美杜莎死后,还被当做珀修斯炫耀胜利果实地战利品,将头颅高高悬挂。

    原来你相信这一版说法。

    原来你相信另一种说法因为美杜莎和雅典娜比美,因此激怒了雅典娜吗?

    男人无声笑了笑,缓缓道:我都不信,但凡两极的说法,不过是人们对过去事物探求后所产生的意见分支,而为了满足自己的期盼,便冠上一个自我满足的定论罢了。

    婀娇垂下眼帘,她的睫毛本就浓密卷翘,眨眼的时候,像是一只挥动翅膀的小蝴蝶,轻盈地在半空中飞舞。她小手托着腮,回答道:我也不信。但无论哪个版本,都揭露出这段神话故事背后的,属于那段历史的人文风情和社会文化。

    比如?

    比如绝对的男权。

    男人唇角扬起一抹极淡的微笑,他本就生了一双桃花眼,长相张扬又跋扈,笑起来时仿佛有浩瀚星辰浮现在眼底。

    你读过书?

    恩,上过初中,但家里条件不允许,便继承家业了。

    她说的轻松,有意逗趣,男人确实跟着笑了一下。

    这间旅舍只剩你一人打理?

    嗯,其实原先这里只有我和家人居住,后来才改成旅舍,招待游客。

    你家人呢?

    死了,几年前一场大火,只剩下我一个人。

    男人难得愣了一瞬,见少女的面色十分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他低声道:抱歉。

    婀娇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反倒出声安抚道:你不用感到抱歉,都已经过去很久啦,我如今健健康康地长大成人,是对他们最好的慰藉。

    男人目光在旅舍内转了一圈,又缓缓落到婀娇脸上,平日生意好吗?

    凑活,我们村镇也是近几年才被列为开发地段,只有一些零散背包客来过这,像你们这般气势汹汹地开着路虎来村口也是第一次。

    男人挑眉,我们看起来很凶?

    嗯,而且我能感觉出你们和以往的客人不一样。

    比如?

    婀娇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看来你很喜欢比如这两个字。她转了转眼珠子,目光专注,落在男人的脸上,比如你的穿着打扮,很少有人会穿着拖鞋和睡袍,大大方方地坐在前堂里吃饭。

    男人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着,确实与简朴地旅舍格格不入,再抬起头,目光无意识落在婀娇纤细皙白地脖颈处,脖颈下方是凸起有致的锁骨,再往下,是浑圆绵软地胸脯,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男人的目光又重新落回她的脸上,夜色和灯光为婀娇增添了一丝柔媚地风情,她的脸素净白皙,和村落里农民应有的粗糙皮肤不一样,她的肌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光洁亮丽。

    这般滑嫩地皮肤,轻轻一掐便能出水,稍稍用力便能见红。

    你叫婀娇?哪个婀娇?

    婀娜多娇的婀娇。

    取得很好,人如其名,婀娜多娇。

    男人一脸正经地夸赞她,婀娇反倒生出一丝羞涩,将一缕散落地秀发别再耳廓后,谢谢。怎么称呼客人?

    姓许,许诺的许。

    很高兴认识你许先生。婀娇眉眼弯弯,她很聪明,察觉的出这个客人不愿透露太远私人信息,于是她站起了身,将他面前的汤碗收拾起来,很高兴能和你聊那么久,我太久没和人说话了,希望不会让你觉得厌烦。

    靠过来时,婀娇身上若有若无地女人香飘荡在许先生鼻尖,那股香味很特别,像是皂角香,却又掺了一些别的味道。

    不客气。

    婀娇道别,抱着碗具回到了厨房里。洗完碗,再出来,没想到还看到许先生坐在椅子上看手机。

    婀娇微微一愣,出声打扰道:许先生。

    许先生放下手机,朝她的方向望来。

    灯的开关在前柜边上,我先回房了,你回客房的时候,请帮我关一下,谢谢。

    说着,婀娇便掀起另一边的帘子,消失在许先生的视线里。

    那方帘子的缝隙处,隐隐可见少女婀娜地身影在晃动,似乎衣物被剥落,隐约露出洁白的臂膀,和高挑地小腿。

    许先生身板虽然依旧笔直坐在椅子上,可心思却早已飘到了那方帘子背后。

    突然,帘子那处关了灯,一切朦胧地旖旎场景也随之而散。

    许先生嗤笑一声,收起手机,走到前柜旁。

    啪一声,满室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