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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金属系的观察差很大,你们只注意一件东西的效果,像一把剑能劈开多大的石头之类的,我们却会注意到这么剑的长、宽、厚、材质光泽、剑刃的打磨方法……” 巴奈特道:“你还需要哪些信息?列出来给我,我会让人再收集。” “直接抓个活的来给我,行吗?” 抓个活的穿着轻甲的联盟人?说得容易。“现在他们更小心了,要抓活的很难。我会想办法。”实际上,不是联盟人更小心,更多的是巴奈特很小心,他一直尽量避免让各军队和联盟军近战。 帝*目前调到边界的军队人数有50万,差不多40个师——不包括第九机械陆战师,他们已经撤回后方了。现在只是战争初期,投入的只是现役军人,帝国还有预备役军人60万,目前正在准备参战中。预计以后的参战人数将持续增加,百万,几百万,若是到最危机关头,大部分青壮年都必需参军时,那时的军队人数将会达到千万。 熠恒道:“我们要赢这场战争,会牺牲很大。” “必需赢。”帝国特级上将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无论付出多大的牺牲都要赢,那我们会赢。” “哦?”巴奈特眼神锐利地望着他这个16岁便去领军,20岁便能不战而胜地夺下海松堡的年轻外孙。 熠恒话锋一转,“内乱怎么办?” 巴奈特道:“我拆掉了原本的西*立部队,把它重组了。现在的西*立部队有5万人,由亚撒当指挥官,负责应对各地的内乱。” 亚撒·菲曼林中将是巴奈特的大儿子,也是任渊·菲曼林的父亲。巴奈特恨老五在夏燃偷袭熠恒的事里不作为,便把他撤换下来,换了大儿子过去,之所以换的还是自家人,是因为这种关键时候,他只放心把自己后背交给自家人。 熠恒道:“有大伯在,内乱是不必担心。” “嗯。”巴奈特心中甚是骄傲,军人世家菲曼林的帝国守护者称号可不是虚名。 熠恒道:“爷爷,你认为联盟为什么选花眠河流域做为战场。” 巴奈特道:“平原地区,易攻难守。” “既然如此,你有没有考虑过放弃花眠河?” “混帐!!”巴奈特一听,大怒,惊人气势暴发出来,压得大家都垂下了头。 熠恒倒只是仍平静地看着他。熔今看他吼熠恒,甚至还瞪他。 巴奈特那几个一同来的手下都惊讶地快速瞄了熠恒一眼。这位年轻少将胆子可真大,居然敢在寸土必争的巴奈特面前说这样的话。 支鸣风朝熠恒眨眼:哇,厉害!然后便收到了他哥支翼乘警告的眼神。 熠恒道:“易攻难守,费兵力,给联盟正好能拖住他们的大量兵力,对我们有利。” “我们的目标是把联盟赶走。”至于能不能入侵联盟这是那之后考虑的事。“不但没赶走,还继续把人放进来,你是要让我颜面扫净吗?!” “我想说的是,花眠河流域丢了也不是件严重的事。”熠恒道,“不管你如何打算,你迟早都会输掉花眠河,若我们能早做其他打算,到时你也可以不必太伤心。” “你,你……”怒气上涌,老爷子一阵头晕,一时都没精力接话。 花眠河流域有7座城,虽然不是大城,但加起来也有上千万人口,熠恒一句可以放弃他们,若是这些人知道,恐怕能去主动投敌。 支翼乘垂眼,他有点后悔自己也在场了,他们祖孙俩吵架,吵过后迟早会再合好,自己在这听了这许多不该听,事后这老爷子肯定得来敲打自己。 熠恒道:“从大局来说,放弃是更好的选择。当然,也只是暂时的。放弃这一小部分是为了以后得到更多。” 巴奈特怒喝道:“狂妄!你知道海松堡的事,军部的人是怎么说你的吗?胆大妄为,不顾人民死活!”海松堡炸掉那么城镇,虽然明面上没人敢多说,但暗中许多人在传肯定炸死了许多人之类的。 支鸣风也气,梗着脖子道:“明明这样损失最小!那些虚伪的人,让我碰上了……” “闭嘴!”支翼乘死死地掐住支鸣风的手腕。巴奈特怒极时会直接拿手杖抽人,这里有谁敢和他动手?除非皇帝在场,否则他谁不敢揍? 旁边,熔今把熠恒往自己身边一拉,冷笑,“那些人怎么不说没人敢接手海松堡那个烫手山芋,硬是把这事推到熠恒身上来?怎么不说熠恒亲自率军进城,结果还被自己人暗算的事?自己没本事做的事,别人做成了还有脸说三道四?帝*部真是人才济济!” 听到熔今顶嘴,还说起了暗算的事,巴奈特气得脸色铁青,胡须也一翘一翘的。 支鸣风还笑,“现在这些人才都在战场上呢,遥祝他们过得愉快。” “你跟我来。”支翼乘直接把支鸣风拖走了。 再慢一秒,支鸣风就要被巴奈特拿来消气了。毕竟熔今他不好揍,第一次见面的外孙,动手不太好,而且非控制系也不经揍;熠恒,这孩子……唉,有点不舍得;支鸣风就不同了,这小子皮厚,用来抽一顿正好。 把人拖到另一间房间,支翼乘劈头盖脸地骂了支鸣风一通,他倒也没多生气,这些事大多数时候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就像当年还在圣法罗,支鸣风惹了事时,别人找上门来时一样。 支鸣风吊儿郎当地低头站着,在他哥看不到的地方翻着白眼。 支翼乘心想,和熔今比起来他这样的教育方法弊端是太大。但熔今那样也不行,那不是惯坏孩子么?也亏得熠恒已经长大了,这要是年纪还小,你对他这么百依百顺哪里还能管得住?想到这,他又一转念,也对,现在都长大了,不必再担心他们做事没分寸,再这么训他是不太好。 这么想着,支翼乘便住了口,轻轻地拍拍弟弟的背,和颜悦色地道:“以后可别这样了。有些话不必说出来,这里又没人比你笨。” 支鸣风见他哥突然改变态度,心下狐疑,嘴上不让步,“你是说这里我最笨?” 支翼乘揽住他肩膀,低笑道:“这可难说了。” 支鸣风浑身僵硬,偏头盯着他哥垂在他肩膀边的手,他哥是犯什么病了吧,这是没吃药还是吃多了药? 支翼乘见支鸣风都不再顶嘴了,心道小孩长大了果然是得换个相处方式,小时候可以摆哥哥的架子,长大了或许还是得像朋友一样平等些才能相处得更好。 支鸣风心里嘀咕:我这是看你左肩伤还没好才给你面子的…… 等他们回到客厅,发现气氛凝重,但火药味至少不重了。巴奈特看支翼乘回来了,便道:“我该走了。” 支翼乘道:“好,我送你。” 巴奈特道:“熠恒,你也来。” 熔今立刻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