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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来回,不过他是文职,没什么机会上战场,“熔今怎么了?” 支鸣风那么说也是一时冲动,这会想举个好哥哥的事例,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最先想到的是熔今在熠恒床上睡还抱着人不放的情景……唔,他的目光飘忽地瞟向船舱顶部,支吾道:“懒得和你说。” 支翼乘看向他的一个副官,用眼神示意:解释一下? 那人是他派在支鸣风身边的,今天也跟支鸣风一起过来了。 副官腹诽道:换一换就行,把支鸣风换给熔今当弟弟,把熠恒换到头儿家,这样大家肯定都满意了。当然,这话他死也不敢说出来。他边思索边道:“熔今他……”哎哟,要说什么呢,真为难人。 “行了,别说这些了。”支鸣风打断了他。 副官松口气,他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让这两兄弟都满意。 支翼乘若有所思……低头继续喝茶。 次日上午,熔今正忙着时,有人敲门,他便头也不抬地道:“朱标,开门!” 朱标只得停下手上的事,只有他一个助手的麻烦就在这里,熔今似乎认为他会□术。 “老师。”厉明子来了。 “别说话。”熔今没理他,仍是在忙自己的,过了快半小时了,他才停手,也想起了厉明子昨天说他舅舅要过来的事,他立即转身,然后愣住了,因为他看到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熟人,“老卢头?” “熔今,好久不见。”一个秃了顶的矮个中年人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笑看着他。 老卢头是熔今和罗典都认识的那个老卢头,罗典帮他干过活,熔今带熠恒去他在永夜集的空房子里住过。 同时,老卢头也是乔琼说的熔今和熠恒父亲的朋友,熔今在乔琼家的照片上看到过他。 熔今沉下脸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厉明子道:“老师,他是我舅舅……” 卢波摸摸他的头,“你出去玩一会,我和你老师有话要说。” 熔今道:“朱标,你陪明子一起去。” 朱标便拉走了厉明子,“来吧,我们去10栋,昆特最近做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出来……” 等朱标和厉明子走了,卢波笑道:“罗典还好么?我有很久没见到他了。” “他很好。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老卢头,或者说应该叫你卢波。” 卢波沉吟道:“唐纳德会长都告诉你了?” 熔今道:“你以前也有机会可以告诉我。” 卢波叹道:“当年我离开黎明星时,你才四岁,我再次见到你时,你已经14岁了,我当时想收养你,但你拒绝了我。” 凭心而论,卢波是对他照顾有加,几乎是把他当儿子看了,让当时孤身一人的熔今知道了什么是家庭温暖。但是,“你没告诉我你认识我父母。”熔今道。 “说了又如何?我不知道你父亲在哪里,也不知道你母亲到底是什么身份。我说我认识他们,你说不定会以为我是骗子。” 对卢波的话,熔今不予置评,只说:“熠恒呢?你是不是一直知道他在菲曼林家?” 卢波摇头,“我不知道。巴奈特·菲曼林没女儿,否则我倒是会怀疑你们母亲可能是菲曼林家的小姐。至于你弟弟为什么会在那里,或许是菲曼林家有你们母亲的朋友在。”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父亲会失踪?” 卢波叹气,“你母亲病逝之后,你父亲就变了……他无心工作,又不愿和我一起回联盟。但这也不怪他,他是和你们母亲私奔到黎明星的,他说过他跑出来就没打算再回去。” 熔今道:“他原名是什么?”唐纳德说过他父亲叫海兴,估计那应该是个假名。 卢波道:“厉风海。” 熔今心中有点不太好的感觉,“那个厉占云不会是他亲戚吧?” 卢波道:“厉占云是他最小的弟弟。对了,厉明子是他三弟的儿子,是你堂弟。” 熔今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和熠恒原本会姓厉……熠恒都不愿意和联盟人多做接触,现在好了,他们父亲就是联盟人,而且还是来自于联盟的某个名门望族。 如果熠恒在这里,他便会看到判国罪已经在向他招手了。 这边,熔今在和父亲的老朋友见面。另一边,熠恒也在见一个重要的人,正是卢波提到过的巴奈特·菲曼林,熠恒的爷爷,菲曼林家族的家长。 一小时前,在支鸣风的临时住所里,几个人表情严肃地站着,站在最中央的是一个很精神的高个儿老头。他一头银色的短发像银针一样根根分明地竖立着,上唇和下巴上留了短须,泛着冷冽的银色光泽。他站得笔直,双手交叠着放在他身前的一根黑手杖上,目光穿透墙壁望向外面的公路方向,“怎么过来要这么久?不是说很近吗?” 支翼乘道:“应该快来了。” 因为是支鸣风去叫的熠恒,自然比别人要用更长时间。 首先,他看熠恒睡着了,便考虑了几分钟要不要叫醒他,熠恒知道来的是支鸣风,也考虑了几分钟要不要醒来;然后,支鸣风叫醒熠恒后,催他去换件衣服,说有人要见他,熠恒以为是要见支翼乘,不是很积极地去了卧室;最后,支鸣风才揭开底牌,“你爷爷来了,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做好各种心理准备了。” “爷爷。”进门后,熠恒和巴奈特“对视”着。 熠恒有双漂亮的眼睛,明亮得让人无法直视,但现在却沦为了装饰品……巴奈特率先移开目光,转身大步走向主座坐下,“过来坐。” 支鸣风大大咧咧搭上熠恒的肩膀,推着他在巴奈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自己随意地站在了旁边。 熠恒看不见,他能根据人发出的声音和气味来判断人的位置,但静止的死物却不是那么容易判断的,就算根据细微差异判断出了椅子的方位,要动作流畅地坐下也不是简单的事。 巴奈特眼神略微柔软了一分,他甚至还朝支鸣风赞许地微点了下头,支鸣风有点儿受宠若惊。然后老爷子抬起了手,屋里的其他人立刻都训练有素地退出了房间。支鸣风本来还在犹豫,但被支翼乘紧紧地盯了两秒后,迫不得已也跟着撤了。 熠恒道:“爷爷,你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巴奈特冷硬如寒冰的声音化开了一点儿,“离上次我们这样坐在一起已经有四年多快五年了,离上一次我们通过通讯器说话,也有三个月了。” 熠恒不作声。 巴奈特道:“夏燃那个混帐被我赶回了圣法罗,锁在了家里。”老爷子老是老了,但眼睛亮得很,心也不盲,小辈们谁做了什么混帐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只是,他也无奈,他很喜欢熠恒,但夏燃也是他孙子,总不能把他的眼睛也弄瞎。他若是铁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