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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拒绝。 于是,司空离得逞而笑。 陆意秋对孟夏邑充满了同情,小时候被凌梵欺诈,长大了被司空离恐吓,再摊上个盗死人定魂玉为定情信物的命中之人,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墨染的忠心(一) 陆意秋和司空离二人在外用过晚饭,一前一后回了陆府西跨院。入了房,瑕尘退了下人,掩上门,服侍陆意秋沐浴,方将忍了许久的发现说了出来,“墨染房中有人。” 陆意秋眼皮也没抬,“黎孔思当然是人。” 瑕尘立即道:“不是的。我是说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另外的人在。” 陆意秋随口道:“莫不是下人?” 瑕尘摇头,“当然不是。房门紧闭着,没见有人进去,也没见有人走出来过。” 陆意秋有几分好奇,“哦,你怎么看到的?” 瑕尘回道:“晚饭后天刚刚黑,我见墨染推门入房,过了一会掌灯,然后看到投在窗户上有个影子高高瘦瘦的。那时黎大人跟公子没回,墨染身量又跟我差不多,那房里的人是谁呢?后来公子跟黎大人回院后,墨染迎了出来,也没见那个高瘦的人出来过……” “有多高?” “比公子高,比黎大人矮。”瑕尘说完,感到自己说错话了,看了一眼陆意秋,好在陆意秋也没留意。 陆意秋想了一回,想不明白,又猜测或是血屠堂的人来找司空离的,可司空离假死的事都瞒了,血屠堂的人应该不会知道才是,难道还是被人察觉了 瑕尘看陆意秋脸色变幻莫测,莫名地紧张起来,“公子,你知道那人是谁?” “我不知道,不过这事你先别跟府里的人说。” “是。” 夜间,司空离从窗户跃进来,就见陆意秋靠在床头正圆着眼睛看着自己。 司空离刚想往前凑,陆意秋捌开了头。 司空离闪身到外间,指起指落点了瑕尘的睡穴,方转回来,将陆意秋朝床里抱进去了些,自己除了衣衫,坐到床上。 “我有话问你。”陆意秋道。 “好。”司空离也告床头坐了,将陆意秋的头揽靠到自己肩上,“你问吧。” 陆意秋坐直身子,恼道:“不要把我当女人。” “我又不喜欢女人,怎会将你当女人。”司空离言罢,将自己的头靠到陆意秋的肩上。 陆意秋见一颗黑黑的大脑袋就在眼皮底下,呼出的热气又全落在颈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 司空离将头抬起,建议道:“那我们躺下说吧。” 于是俩人躺下,面对着面,大眼瞪小眼,气氛更古怪了,陆意秋觉得脸皮一阵发热。 司空离见夜色里的陆意秋眼睛像小狗一样又圆又亮,心中喜爱不已,凑了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 陆意秋将司空离推远了些,方退了那莫名的紧张感,“你房里除了你和墨染还有其他人?” 司空离想也不想道:“没有。” 陆意秋狐疑地瞪了他一眼。 司空离也莫名其妙,“哪里来的别人,你怎么会问这个?” 陆意秋将瑕尘的话说了一遍,“是不是血屠堂的人找到你了?” 司空离眼角抽了抽,脸色有些奇怪。 “难道真的找来了?”陆意秋趴起来,皱眉担忧。 “没有的事。”司空离将陆意秋拉躺下,手轻轻抚在他的背上。 陆意秋骤起的忧虑被司空离抚抚便散了,渐渐平静下来。 “那人是谁?” “没有谁,就是墨染。” “墨染跟瑕尘一样高,瑕尘比我矮,那个人比我还高,怎么可能是墨染?”陆意秋明显不信。 “就是墨染。”司空离目光闪了闪,却仍一口咬定。 陆意秋想起司空离喝完酒后就会有问答了,爬起来去找司空离的酒葫芦,又想起那葫芦被自己砸烂了,踩碎了,只好悻悻作罢。 司空离叹道,“你不知道有一名功夫叫缩骨功吗?” 陆意秋声音不觉提高了几分,惊讶道:“你是说墨染会那功夫?窗上那个影子就是他本来的身高?” “嗯。” “可墨染不是个穷人家的小孩吗?怎么会缩骨功?” “功夫又不论贫富。” “你知道他会功夫?” “嗯。” “所以,你买下他?” “……算是吧。” “为什么你功夫这么好了,还要人保护吗?” “我不用,但你要。” 陆意秋想起司空离不在身边时墨染的确担当了这个角色,不论是一砖拍死大狗还是刘项富父女中黑鲤摄魂印的提点。 “你怎么没跟我说起过。”陆意秋低声问道。 “你不也没问。”司空离翻身覆在陆意秋身上,在他的红嘟嘟的唇上啄了一口,“反正瑕尘是睡死过去了,我们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吧。” 未待陆意秋说话,手指灵活地解开了碍在俩人身上的衣衫。 随着司空离手指一路往下探,陆意秋喘息愈发重。圆圆的眼睛因□而波光潋滟,在司空离看来便如缀洒了星子般璀璨动人,手指愈发温柔,亲吻更加缠绵激烈。 陆意秋全身燥热得受不了,不自觉地抬起身子往司空离身上贴。 司空离低哑而笑,“莫急。” 翻出盒子,一股清香传来,和在旖旎的床帐里,更催了几分情动。 经过前两次的情事,陆意秋只有一会的不适感,很快便随着司空离的律动而低吟出声。 司空离伏在他耳边低语道:“大声点也没关系,反正没人听见。” 陆意秋又羞又恼,可身体已不由自己做主,全交给了司空离,所有的感官只从下面传来。情炽时,干脆丢了羞敛,任凭身体的意愿,双腿缠上司空离的腰。引得司空离情烈如火,硬生生烧燃了俩个人。 喘息渐平,陆意秋瘫成面状,光着身子任司空离替自己清理。 司空离一边清理,一边低头亲吻,在陆意秋身上留下一串串红印。 陆意秋抬手,有气无力地拍了他一巴掌,“你再弄下去,明天又不能让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