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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和愚蠢,米粒小姐。”他转过身去,对于面前这个依然戴着面具、装神弄鬼的女人不屑一顾,“还是开诚布公吧,你特意把我们兄弟分开,到底有什么目的?” 女人没有回答,却做出了惊人的举动。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背上轻轻一拉,纯白的长裙倏然滑落在地,露出一丝不挂、凹凸有致的身体。 听到喉咙深处不由自主发出的吞咽声后,莫奇才发觉到自己浑身发烫、血脉贲张的异状。 不,不对,怎么会这样?他向来对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米粒这个女人显然很排斥别人的碰触和算计,他不可能在上次吃过暗亏以后还能没心没肺地跟自己发生亲密关系,今天的事情明明应该是算计和报复。 莫奇本来已经做好了一切应变的准备。但是面前这个女人确实脱光了衣服,还摆出挑逗性感的姿势在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怎么可能? 他跨前几步,一把抓过女人,摘掉了他的面具。 眼前有些恍惚,女人的面目像浸在水下似的模糊不清,只看见是一张笑脸。是醉人王的作用吗?莫奇狠狠甩了甩脑袋,再用力睁大眼仔细看去,女人的脸终于慢慢浮出水面,显示出他本来的模样。 真的是米粒? 莫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反复眨眼,打量女人的脸,却没有发觉女人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他的胸口,还在他的耳边吹着若有若无的热气:“这么猴急,是不是忍不住了?” “等等!”莫奇忍住冲动连退三步,再一次向女人看去。 水纹涟漪聚了又散,米粒巧笑倩兮地对着他:“怎么,你不敢了?” 他心思复杂难明,口中不知是干涩还是灼热:“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女人热情大胆地抱住他,肌肤的摩挲令热度再次提升,“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你不是恨我吗?” 女人笑:“有什么好恨的,人生苦短,何苦自寻烦恼,当然要尽情享乐。” 莫奇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给漏掉了,他挣扎着抵抗了一下:“可是……” 女人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堵住了他的嘴。 算了吧,就像他刚刚说过的一样,人生苦短,当然要尽情享乐。至少在此刻自寻烦恼,实在是一件再痛苦不过的事。 莫奇放弃了抵抗,一翻身,将女人狠狠压在了身下。 沙卡有些疑惑:“真的是你?” 面具后面的女人回答:“当然是我。” 沙卡拼着一股劲想了半天,终于找出了那一丝不对劲:“你的嗓音听起来跟平常不一样啊!” 女人摸着喉咙笑道:“哦,原来是说这个。喝了酒,嗓音当然会有变化。” 原来是这样。沙卡恍然大悟,走上前一下子掀开女人的面具:“唔,米粒小姐,还真是你。” 女人不语。 沙卡拍着胸口放言:“放心吧,三长老不懂得心疼你,我沙卡不会。今后不管有任何问题,我沙卡都会替你解决的。” 女人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柔声道:“那就全指望沙卡大人啦。” “来吧,宝贝儿,让你见识见识我沙卡的厉害。” 顿时,灯光熄灭,满室呻吟。 走进房间的女人主动摘下了面具,奎本木见到来者则是大喜过望:“米粒小姐?” 女人淡淡道:“是我。” “太好了,你竟然会舍下莫奇和沙卡先到我这儿,米粒小姐,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你没有做梦。” 奎本木口水直往外流:“米粒小姐,你终于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了,这第一次嘛,我一定会对你很温柔的,保管叫你回味无穷。” “你说得对。”女人点点头表示同意,“这还真是我第一次尝试一棒子把人的脑袋敲破呢!” 说着,她拿出藏在背后的棍子,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挥过去。 奎本木甚至来不及叫一声,就歪着脑袋躺在了地上。 “敢**我?你活得不耐烦了!”出了一口恶气的米粒扔掉木棍,拍拍手,“喂,死色鬼,今天晚上我可算成全了你‘死了都要爱’的名声啊!” 米粒一边感叹着,一边脱掉奎本木的衣物,直至一根丝也不剩。然后,她拿出一根绳子给奎本木来了个五花大绑。 再然后,她从裤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笔,在奎本木光溜溜的身子上画了一只大大的王八。 根据米粒的了解,王八这种动物在南星上是见不着的,但是任谁看到此刻奎本木身上以及脸上乱七八糟的线条,也会知道这绝不是什么祝福或者好兆头。 当然,王八只是米粒个人对奎本木的一种泄愤,其他人看不看得懂都无所谓。她还给别人留下了另一张纸条呢。 纸条内容:我自愿接受捆绑和虐待,因为这是我最最热爱的活动。哦,来吧!——奎本木。 满意地审视着自己不算太好看的南星文,米粒抓起奎本木的手在纸条上“啪”地按下了手印,将他的历史污点转成了实打实的证据。 起点.qidian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请到qidianm。 第七十一章 逃离卡特那 夜色还未褪去的时候,前来参加第三轮pk大赛的伎人们就已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而后按照事先的安排一起往伎人的居所而去。 今晚的大人们都特别疯狂,一次又一次地折腾人,不仅弄得伎人们苦不堪言,也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沉沉睡去。是以伎人们离开的时候,大人们都像死猪一样窝在各自的房间中。 大人们的随行人员对这群打着哈欠、浸透着疲惫还不时调笑彼此的伎人依然保持着应有的警醒,要求他们接受必要的检查。 伎人们本就疲乏到极点,又刚刚伺候过大人们,胆子和脾气就未免大了点儿,骂骂咧咧外加勾勾搭搭地催促这些人加快进度。 若放在平常,随行人员不说给这群胆大妄为的伎人们一顿教训,也要骂个狗血淋头的,但今晚闻着伎人们身上飘散的香气,不知怎的他们就意乱情迷起来,马马虎虎在伎人们身上摸了一把,主要揩了点儿油,占了点儿小便宜什么的,心里还自我安慰:大人们吃肉,我们忙前忙后、深夜不寐的,怎么也要喝口汤嘛! 也有人提出异议:“怎么还有戴眼镜的?喂,说你哪。” 那人别别扭扭地答:“没办法,眼睛不好,怕喝酒的时候喂进鼻孔了。” 随行人员们一阵哄笑,又有人问:“今天这女人来的时候就戴了眼镜吗?” 另一人回答:“来的时候已经戴上面具了,说是要保持神秘性,所以没发现。” 前一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