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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礼物很漂亮。”我高兴地笑道。 “喜欢就好。” 回到房间以后,我把那对猎狼犬雕像拿出来,摆放在自己的床头柜上,然后拍了一张照片发上朋友圈。 隔了一阵子,岑峰给我点了个赞,但很快他又把赞取消掉,我纳闷不已,于是给他发信息问道:干嘛点了赞又取消? 他回道:费事让我爸看见。 我想了想,觉得也对。 我和岑峰现在类似于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相处的挺融洽,平日里我们各忙各的,休息的时候会一起在家看电影打游戏,自从说要跟我打赌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把任何人带回家里,也没在社交圈中听到过关于他的花边新闻,那家伙好像真的打算要守身如玉。 转眼国庆假期快到,晚上我和岑峰在客厅里打游戏,突然他开口问我:“放假你有什么节目没有?” “我打算到时带几只狗去海边度假。” 岑峰一听,马上道:“到海边玩儿,这个主意不错。” 于是我俩组团了。 狗狗们以前没见过海,一到海边全都跟打鸡血一样嗨了起来,不停地跑着去追逐那些扑到岸边的浪花,我拿着相机跟在它们身后给它们拍照。 岑峰则在海面上玩滑水,各种炫花式,归岸之后,他笑嘻嘻地走过来,用手将湿漉漉的头发往脑后拨去,“你咋不一起玩儿,挺刺激的。” 我摆摆手,“运动细胞不太好,还是算了。” “那你到海边究竟是干嘛的。”他挑眉。 “谁说到海边就一定要玩这些东西,站在岸边看看大海吹吹风多舒服。” “不出海玩儿,那有什么意思。” 岑峰好像突然想到个事儿,他冲我笑道:“我家游艇就在码头那边的船区泊放,走,师兄带你到海上去兜风。” 夜晚的海面风平浪静,偶尔一阵海风徐徐迎面吹来,凉爽透心,五只狗此时正在船舱里倒头大睡,我和岑峰坐在船头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你平时经常出海?” “还行。”岑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基本都是朋友的一些游艇派对比较多。” 然后,他又说:“不过去多了也无聊,没新意。” “两个人开船出海吹风喝酒就不无聊?”我斜睨道。 “热闹多了,偶尔清净一下也挺舒服的。”岑峰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指着我说:“你倒是和我相反,老是宅在家里,你就不觉得闷么?““谁说的,我平时也经常出去活动好伐。” “下夜店?” “你就知道夜店。” 他耸肩,不以为意。 “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看展览啊,市里经常举办很多文化艺术展览,只要一有空我都会买票过去看。” “那种地方我一分钟都呆不下去。”岑峰毫不犹豫露出嫌弃的表情。 “我就可以,我能从早上一直看到下午闭馆。” “你不觉得无趣?” “是你自己不懂得欣赏艺术而已。”我撇嘴道。 他笑呵,“所以我说咱俩的观念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兴趣爱好一致又怎样,到头来还不是照样分手。”我自嘲。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不就失恋而已,多失几次你就会习惯的。” 我突然有些好奇,“你第一次失恋是什么时候?” 他没有回答我,放下酒杯站起来朝船舱走去,“早点回去睡吧。” “你先别睡,回答了我的问题先。” 岑峰跟听不见似的,越喊他越走,最后我还是没得到想要的答案。 我们是第二天早上才把游艇开回码头,刚一上岸,岑峰的父亲就打电话来找他询问游艇的事情。 说来也不巧,岑峰的父亲昨天和亲戚也趁着国庆假期说想出海钓鱼,结果来到以后才发现自家的游艇被岑峰抢前一步开走了,从白天等到夜晚也没见岑峰回来,他父亲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岑峰出海遇到了不测,而是他一定又跟乱七八糟的人跑去海上鬼混到天明。 这次岑峰确实是被冤枉,但他又不好把我供出来,只得编造别的借口。 “爸,我不骗你,昨天我只是跟朋友开船出海玩而已。” “什么?我都说了,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玩”,他真的是我朋友,我俩是正常关系,没撒谎。“…… 好不容易解释完一大轮,岑峰终于挂了线长吁一口气。 “你爸还是不信你?”我看着他问道。 岑峰手一挥,“算了,不管他,信就信,不信拉倒。” 事实上,不仅是岑峰,我也遭遇过一次类似的经历。 出海过后的第二个礼拜,我和岑峰碰上同一天休息,两人决定到附近喝早茶。却没想到刚走进茶楼就碰上我母亲和她的几位闺蜜,当时我就跟做贼心虚一样拽着岑峰立即掉头跑人。 我们两个都对父母隐瞒了合居的事情,明明双方是清白的,可却搞得跟背地里偷情一样鬼鬼祟祟,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最近总是有陌生电话打入我的手机,起先我以为是一些商品销售客服,但我接通了以后,才发现原来是高林打来的,我不想再跟他说话,每次我都秒挂线,可他仍旧不依不挠地每天打进来对我进行骚扰,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有杀错没放过,将打进来的所有陌生号码一律设置拒绝接听。 但拒听电话显然并不能完全阻止高林,他为了弄清楚我的住所,甚至在我公司楼下蹲点,一路跟踪到我回家。 “运南!” 我刚从车子里走下来,身后马上有人冲上前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腕,躲了那么久,我终究还是躲不过这家伙。 “你能不能不要像个跟踪变态狂一样尾随我。”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运南,我这些日子找得你好辛苦,你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换着号码给你打电话你也不听,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不得不这样做。” 高林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他比之前瘦了不少,脸上的胡须也没刮过,以往他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形象,但现在的他看上去是邋遢又颓废,可那又怎样,在这期间备受折磨的人又不止他一个,要说痛苦的话,我所受的伤害绝不比他少。 “运南,难道咱两的感情真的没法再修补了吗?我知道没有第一时间告知你实情是我的不对,我答应你,等法定时间到了我就马上办理离婚手续,孩子的抚养权我完全可以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