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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看个究竟。却发现岑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现在正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你之前不是喝醉了吗?”我有些纳闷。 岑峰没有回答我,他的目光死死地盯在我身上,我皱了皱眉,感觉有点不自然。 “算了,我上楼睡觉去。” 我刚转过身准备离开,便听见他在身后大喊了一声“顾运南!” “怎么了?” 我再转身一看,整个人吓得呆愣了两秒钟。 那是我至今以来从未见过的惊悚画面,岑峰那家伙居然拉开裤链,把他那根老二掏出来握在手中,一边盯着我,一边打飞机。 一直以来,我以为他只是个不懂尊重别人的自大狂,我不知道他原来还是个变态。 我到底做错了些什么…… “我就问一次,你现在到底是醉了还是醒了?” 岑峰还是不回话,他那双因为喝了太多酒而有些充血泛红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在我身上,手的动作幅度愈发加大。 他现在这模样,让我不由自主联想到在巴士或者地铁里那些公然裸露下.体骚扰乘客的猥亵狂。 此时此刻,尽管我的内心对他是一万个嫌恶,可我还是佯装出淡定的表情,默默背过去,上楼回房间,然后把门锁起来。 我原以为这场闹剧到此就该结束了,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我房间外面拧着门把,接着又是一阵拍门声。 “开门,快出来开门。”岑峰在外头喊着。 我莫名感到一阵不安,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 “顾运南!你怎么把门给锁上了?” “我要睡觉!”我大声道,“你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洞房。“ “好端端的洞什么房?你有病啊?!”我忍不住骂道。 “喝过交杯酒,当然就要洞房,这不合情合理的事么,怎么就有毛病了?!”他不服反驳道。 我不想再跟他说话,重新躺下床用被子蒙上脑袋。 “顾运南,你是不是不打算开门?” 废话。 “那行,你不开,我自己开,你等着,我记得我那儿有把备用钥匙,我现在就过去拿来。” 岑峰的脚步声刚走远,我急急忙跳下走到门边把防盗链给扣上,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将隔壁的大柜子搬过来把门堵住。很快岑峰便带着备用钥匙回来了,他把钥匙插进门孔里扭了一下,锁咔擦一声就开了,但他往里面推了几下,却发现推不动。 “顾运南,你以为你拿东西挡着我就进不去了吗?” 那个变态神经病不停地在外面推撞,我担心一个柜子会挡不住他,我又用身体去帮忙顶住,有好几次房门险些就要被他给撞开,把我吓成狗一样,真不知道变态到底是吃什么鬼长大的。 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我已经开始有些筋疲力尽了,可依他现在这个势头,估计还有的闹,我他妈真的不想被强行洞房,为此我必须立即找个救兵过来。 公公和我母亲是首先排除在外的,否则我们形婚的事情铁定会败露无遗,眼下我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就只有蒋鑫了。 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那是晚上吃饭的时候蒋鑫给他的同学派发的,顺手也给了我一张,我拿起在床头充电的手机,迅速拨下名片上的那串号码。 “喂?” “蒋鑫,是我。” “顾运南?” “蒋鑫,你现在在哪儿?”我急促问他。 “快回到家了,这么晚你还主动找我,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他笑道,故意在最后那几个字上加重语气。 “我现在有危险,你那好哥们喝醉酒现在在那发酒疯。” 我把刚才的事情三言两语粗略的讲述了一边,我怕蒋鑫不相信,又特意将手机拿到门边,让他好好感受一下岑峰的那些神经病醉话。 “行,你呆在房间等我,我现在就过去。”蒋鑫说完,便挂了线。 接下来,岑峰又闹了好一会儿,这回外面终于安静了下来,我听见他转身离开的脚步声,然后又听见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他好像已经回去了自己的房间里。 但我依旧心惊胆战地守在门边,一刻也不敢松懈。 很快蒋鑫又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到你家门口了,岑峰那小子现在怎样来着?” “他回房间了,你等我一下。” 我把堵在门前的柜子挪开,悄悄开了一条门缝,把脑袋探出去张望,确定岑峰的房门是紧关的之后,我迅速溜出房间,奔下楼冲到门口准备开门出逃,却猛地发现门被反锁了,这屋子里就两个人,除了岑峰,还能是谁干的? 我慌里慌张地从口袋里掏钥匙想要开门,突然有人站在了我的身后,凑过来在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我一个激灵,差点没被那酒气给熏死。 “你想要去哪儿?” 原来岑峰他压根儿就没有回房间睡觉,为什么一个喝醉酒的变态神经病套路也能这么深? 我又一次觉得自己真是哔了狗了。 8 我瞪大眼睛,后背紧紧贴着大门,连气都不敢喘,此时岑峰和我的间距相差不到20厘米,我完全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你要去哪儿?”他又一次开口问道。 我摇摇头,屏住呼吸回答:“不去哪儿。” “你是不是想逃跑?” “没有啊。”我继续摇头。 岑峰忽然弯下腰身,两只手牢牢环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抱起来抗在肩膀上。 “你干嘛?!放我下来。” “走,洞房去。” 我死命挣扎,用力地踢踹他,捶打他,可岑峰似乎并不在意,任凭我怎么折腾,他就是不肯放开我。 我冲着门口的方向放声大喊:“蒋鑫!快想想办法把大门弄开!蒋鑫!你听得见我说话不?!“外面却没有人回应。 岑峰抗着我上了楼,走进我的房间,将我粗鲁地扔到床上之后,便整个人欺压了上来,他迅速将衬衫的扣子解开,脱掉丢到地上,然后是裤子,接着把最后的内裤也一并脱了。 这个死变态现在正一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猥琐的嗅来嗅去,一边用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往我大腿上磨蹭。 “媳妇儿别害怕,我活儿可好,保准让你爽翻天,喊床喊到嗓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