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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自己,然后撩开遮身的破布,给他看自己胳膊上腿上的淤青。 凉容 楼主| 发表于 2016-2-5 16:37 | 只看该作者江入画的心立刻就软了:“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说着蹲下身把对方背了起来。 小姑娘的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给他指方向,东拐西拐钻了两个树洞翻过了一个大土坡到了一片平地,江入画有些惊喜地发现,整个青桦山最好的景色恐怕就是在这里。 塗族的男男女女来来往往,披着色彩斑斓的鲜艳布匹,周围一圈是小小的竹屋,四下的木柱支起整间房子,有点像吊脚楼,却比一般的吊脚楼低小不少,别有一番韵味。 江入画欣赏了一会儿,便打算离开,忽然发现自己有些记不清来时的路。 他连忙找到刚才的小女孩,说:“能跟我讲一下该怎么出去吗?我不记得路了。” 小女孩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发出一阵高声的呼喊,那语言有些别扭怪异,江入画一个字儿也听不懂。 很快那些忙东忙西的塗族人都靠了过来,别有深意地看了江入画几眼,一个老太婆走上前来,用不太顺溜地普通话说:“是你把大红花找了回来?” 大红花? 江入画愣了愣,小女孩这名字起得有点敷衍啊。 他连忙点了点头说:“是的,婆婆,我现在想回去,可是不认得路了。” 老太婆乌鲁乌鲁地说了几句话,周围的人也同样用怪异的声音应和,听得江入画一阵头晕。 “我们想请你留下来,”过分抑扬顿挫的声音让他背后发毛,“你救了我们塗族的小孩,留下来住一晚弄个派对。” “派对”这两个字被老太婆说得百转千回,这样一个词从老太婆嘴里说出来让江入画觉得十分奇怪,却又问不出口,周围一大圈人看他想走,竟然都开始捶胸顿足对天大叫,他被吓了一跳,想了再想,只得答应留一晚。 塗族人都开心地跳起来怪叫,江入画手足无措地看向大红花,只见对方也正在瞧着自己,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那司机提醒的不错,这塗族人的确有些不对劲。 江入画将信将疑地被人拱到了饭桌旁,以老太婆为首的几个塗族人热心地给他递上一碗拌饭,那拌饭被各种果汁搅得色彩斑斓,闻一闻,酸甜味浓得呛鼻,对上七八双期待的眼睛,他不得不端起饭碗吃了两口,酸味差点让他咬到舌头。 “我饱了。”强行塞了小半碗以后江入画再也不肯碰那东西,他看了看周围,塗族人全都盯着他,也不吃喝,看得他汗毛都竖了起来,“你们为什么不吃?”他觉得更加奇怪。 “这是尊贵的客人吃的。”老太婆应声道。 话音刚落江入画又被他们拱出了门,他一出门就对上了一张像拌饭一样七彩的脸,头上还粘着羽毛。 青年吓得后退了三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这是我们的族长。”老太婆解释道。 “族……族长好。”江入画僵硬着脸说道。 族长没有理他,抬手指了指楼上。 老太婆马上反应过来:“族长说,你今天睡楼上。” 江入画巴不得早点熬过这个晚上,迫不及待地跟着老太婆踩着吱吱呀呀的楼梯上了楼,推开一扇竹门。 “晚上早点睡。”老太婆临走前语气怪异地说了声,然后重重地带上了房门。 江入画终于缓了一口气软到在了床上,那床也是竹子做的,碦的背上疼,江入画只得将旅行箱里的换洗衣物全拿出来铺在床上垫着睡。 这个地方太奇怪了。 青年眨了眨眼睛,虽然全身上下都酸累的要命,他却没有几分睡意。 明天离开以后,还是不要到处去玩了,早点去找顾碎吧…… 他深深地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渐渐地放松下来,拉扯上了薄被,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 快要睡着的时候,他觉得有点冷,就下意识地抓住了背角往自己身上拉,却拉不动。 一只冰凉的手像蛇一般贴着他的大腿游走,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胯间的东西。 江入画猛地清醒过来,睁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五彩斑斓的脸,他几乎要大叫出声,却被一团布料塞住了嘴。 “唔……”青年奋力地挣扎着,却很快被按回了床上,垫在床上的衣物被拿起来卷成一条绑住了他挣扎的手腕。 这个是塗族的族长!他要干什么? 江入画发出两声悲呼,但是完全没有得到来人的同情,下身一凉,他的裤子被扯了下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塗族人的话请这样读“紧甜弯伤糟点睢” 第19章 “唔!”青年惊呼了一声,抬脚就去踢那个族长,但那族长的力气大得出奇,三下两下就拧住了他的脚踝,顺手把他的底裤也扯了下来。 修长冰冷的手指抵在他的臀间,不难猜出这家伙有什么用意。 青年忽然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这让那族长有些惊讶。 他抬起头来,却发现对方怔怔地看着自己,眼泪骨碌碌地流了一脸,嘴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只是隐隐地吐出了几个音节。 族长停下了动作,低笑道:“你认出我来了?”说着他摘下了脸上有些骇人的五彩面具。 美丽得有些失真的脸暴露在了空气里,苍白的皮肤和灰色的眼睛与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有改变。 青年哽咽着发出几个单音节。 顾碎自然是听懂了,但只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能松开你,这是惩罚。” 江入画眼泪止住了,脸色倒是一白。 “我听说你一幅画画了两年。”男人俯下身,含住了对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研磨着,“我说过愿意等你,所以这两年不算什么。” 青年晃了晃自己被绑住的双手,发出了低声地抗议。 “但是我心里想的是:如果你画完还不回来,我就惩罚你。”顾碎轻声笑了笑,那声音比先前更加温和有礼,但硬是让江入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骨节分明的手指拉起对方衬衫的下摆,没有将它脱下,而是自上往下地卷起来,青年白皙的皮肤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