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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 她点了点头。 洛阳城门 萧容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昨夜被箫音支开到城外之后,他本来不放心,便派人去保护姜云妨。当一夜之后,他得到的消息竟然是整个姜家都被连根拔起。 萧容听了之后,即刻返回,与酉时回到自己的王府。 而在外面打听的情况无一不是姜家人这一次死定了。叛国的证据确凿,陛下那边也不会松口。 萧容刚换了一身衣裳准备往府外而去,陈景洲便从外面走了进来,连带着还有王之末。三人在王府的门口碰头。陈景洲连忙拦住准备出门的萧容。 “殿下,你准备去哪?”他也是在外面听到了不少消息,然后有了预感,所以才从洛阳之外匆匆赶了回来。本初在他没有结识姜云妨的时候,他就知道萧容所做的一切都会因为姜云妨在某一天用尽全力保护她。 因而他也回来出一份力。 萧容看了他一眼:“回来正好。”然后理了理自己刚穿戴好的玄色长衣:“你不用跟着去,你只需要把屋子里的宝物带出去就好。”说完之后又准备出门,被王之末生生拦住。 “殿下,现在恐怕还不是时机,你这样做的话,与她的计划会冲突在一起。” 萧容停住脚步,斜起眼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王之末松开抓着他的手,从自己腰间掏出一枚小小的宣纸折叠的小方块递给他,然后开口道:“这是之前她给我的东西,其中一份便是给你的。那两份我都送出去了。而且也知道内容。” 萧容接过,打开一看,上面草草的几行字,已经让萧容看出来了,接下来的计划将有多疯狂,她告诉他,想要在最后的时候见他一面,不论她身在什么地方。而她更不需要他对即将发生的变故做些什么。 看完之后,萧容脸色铁青,一把将自己手中的纸条给揉碎。一双眼睛就好像要喷火了一般,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门槛。 “说,你说她还写了两个,都是送给谁?什么内容?”他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还要一个人逞强,难道依靠一下他都不愿意吗? 王之末回想了下,一脸犹豫。不是他不说,而是这个想法怎么也不能想到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出的主意啊。 第三百七十七章:午门之乱 “我想这个还是你自己去追究吧,我无权告诉你。她也并没有叫我告诉你。”犹豫很久,王之末还是打算不说下去。隐瞒了下来。 深吸一口气,看见萧容就好像要爆炸的脸色,又提醒了一声:“不过,这么做很危险,我想你还是想个万全之策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王家其实并不希望姜家出事。这也是臣父亲的意思。” 虽然表面上王父跟姜家有过节,不冷不热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还是很挂念姜家里的王氏。毕竟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那你让开。”萧容并不打算把这信当回事,说着就推搡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王之末准备出去。 王之末抓着他一直不放手,脸上很是为难:“殿下,臣虽然那么说,也是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冲突了她的计划。”他觉得姜云妨的计划太过危险,若是萧容在这个时候不安分,只怕会弄巧成拙。 萧容寒冷如冰的目光轻轻的扫了他一眼,唇边勾起一抹翘楚:“既然如此,那就依照她所言,本王见她一面好了,也只有这醉后一面。” 他想要弄明白,一直不可接受她的姜云妨,为什么在这生死关头又想到和他见上一面,而这一面便是最后一面,不忘特意提醒他不能解救姜家。 这是故意要他难受啊。 王之末心头一悸,一丝怪异感涌了上来,他最后还是松了手,也许相信萧容并不是不对的。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一放手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而后萧容大步凌云般走了出去。后面的陈景洲还怔怔的许久,在萧容走了以后才一脸茫然的想着:“那屋子里有什么宝物要送出去?” 嘀嘀咕咕的声音刚刚落下,自己身后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黑衣女子,那女子怀中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小孩子,那孩子已经睡着了。 “侯爷,这是殿下交代属下请侯爷帮忙保管的宝物。” 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把孩子递了上去。 陈景洲吓了一跳,一脸茫然的接过孩子,脸上都在冒虚寒,他扯了扯嘴角看着她女子,迟疑问道:“?” 他怎么不知道萧容是那种人? 那女子脸都黑了,然后在孩子的襁褓中掏了一阵,掏出了一个银色的长命锁,放在外面,陈景洲疑惑之下,拿起那长命锁上,刻着三个娟秀的字体:孟守生 陈景洲一脸惊愕的反复把那长命锁看了看,然后再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孩子,双手都在发抖,情绪瞬间激动了起来:“这难道是……”孟青玄的孩子。他只知道他们一家子都死了,并不知道还有一个孩子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难道就是老天的仁慈? “正如侯爷所想。”那女子点头。然后跪在地上行李:“摆脱侯爷好生保护孩子。殿下说了。若是他有什么好歹,这孩子还麻烦侯爷抚养长大,成人成才。只是望不是官家。” “这是什么话。”陈景洲脑子嗡嗡作响,知道是孟家的孩子的时候一时间激动不已,但是当听到那女子后面说的话的时候,脸色大变。不详的感觉如浓雾一般浮上心头。 而旁边的王之末悠悠叹息一声:“还是阻止不来他。”他就知道萧容是不会放弃姜云妨的,看着自己心爱之人死去,那是谁也做不到的事情。 陈景洲紧紧地抱紧孩子,心也是:“我知道了,你下午去吧。”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听从萧容的命令。 那女子应命,准备离开的时候,陈景洲又不放心的开口:“等等,你可知道殿下带了多少人马?” 那女子的脚步停在门口,顿了顿身形,总有那么一瞬间陈景洲以为她要哭了。然后她没有转身,故作淡定的开口回答:“二十余人。” 这屋子里的两个大男人是同时身形一震。这个节奏莫不是去送死?明明有颠覆朝纲的能力,却偏偏往死路上跑。他到底是在抵押什么。 由于姜云央抓获无果,萧家的罪名便是落得铁铁的。箫音向外放出消息,若是两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