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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着寒光,锋利的似乎能一刀下去,整个脑袋都能掉下来。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叶老爷强颜欢笑,鄙了眼自己脖子上的大刀,心跳如麻。 男人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绕到叶老爷的身边,淡淡开口:“我这个人是个识才的人。大人年纪不大,却能深得皇上信任,成为这万人瞩仰的考工令,掌管兵器。那说明大人必定是有才能之人。而我们番邦区域也正是需要大人这个的才能。不知大人可否想要与我们合作?共创这天下?” 叶大人冷汗直冒,面上却波澜不惊,看样子还是行云流水一般镇定自若。他坐会自己的地方。笑道:“阁下现在是想在洛阳动手脚?” 男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你们荀国的陛下也不是吃素的,还有一个楚王镇守。我若是一个外来人就敢如此猖獗,只怕是人头早就落地了。” “阁下的意思是,我荀国有人愿意与你结交?”叶大人拧起眉头,整张脸都黑了。他虽然贪心了些,谁做人不贪心的。但是对朝廷还是忠心耿耿。 男人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一双深刻的眼睛闪过狼一般的冷光:“若是叶大人考虑与我们合作,我便一字不漏的告诉你,那个与我们结交的人是谁。” 叶大人咬紧牙关,精深的眼里闪烁的异彩,许久之后松懈了身子。坐的气定神闲:“如阁下所说,天下哪有不偷食的鸟儿。我叶某也不例外。所以阁下的要求我都会答应。那你可告诉我是谁在这洛阳给你们撑着到了现在?” 他近日在朝廷上是听到了些风声,大抵就是说有人敛财,但是是谁,各有猜忌。 男人眼里并没有流露出是相信还是不相信的意思,竟然毫不犹豫的说出了幕后之人:“你可知道这洛阳除了陛下和你们的殿下以外,还有谁最大?” 叶老爷暗暗想了想,一个人瞬间浮上脑袋:“国公大人?”然后又连连否决:“不可能,国公大人清正廉洁,为人正直,做了几代的忠臣,怎会做这种事。” 男人又不高兴了,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有些厌烦:“这世界上你是见过多少奸臣脸上写着我是奸臣两个字?” 叶老爷哑口无言,但是心里还是不怎么相信他的话。 男人也是看了出来,开口解释:“那你该知道你们当今陛下是怎么对待那位国公大人的吧。不惜一切代价总是想着要抄了整个姜家。即便是你恐怕也会被逼急。他有权有势,为何一点要整日忍受脑袋提在裤腰带的日子?” 这么说来,叶大人也小有点相信了。这些都不是秘密,在整个洛阳也被传的沸沸扬扬。 但是说这么个理由让姜桓有意谋反的话,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叶大人一脸深思,想了许久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抬眼正准备说什么,那架在脖子上的刀突然一下子脱离,然后猛烈的贯穿他的胸膛,鲜血如决堤的河流从胸口淌了下来,叶大人一脸惊恐与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胸口处淌下的热流:“你,你这是……干什么?” 他想不通自己不是表面上答应合作的吗? 刀从他的胸膛抽了出去,叶大人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软塌塌的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看见那个高高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一脸诡异的笑容。 “我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要和我们合作,你该不是套我的话吧?本大爷可不是这么好骗的。像你这样狐假虎威的官员本大爷都宰了好几个了。还会吃这套?” “你……”叶大人这才发现,自己的计划都被识破了,当听见其他官员都被宰了这些话之后,他恍然看见了荀国即将战火朝天的场景。 看来荀国要乱了。 第三百七十二章:择一舍一 楚王府 萧容刚刚起身,昨夜送了姜云妨之后,他又解决了一些事情,回到王府之后三更已过。这才睡了没几个时辰,早上又收到急报。 这次与往日有所不同,这一次发生的事是在洛阳之内。还特别猖獗的连夜杀了许多的人。全都是朝廷命官,忠臣。而被杀害的忠臣之间都有一个特点,那便是他们都是没有挣扎痕迹的被直接性杀害。 而且他们笔下的财产也在之间被人搜刮。那烦人未曾留下丝毫痕迹。 萧容处理了几个事件之后,一大早上箫音也下了搜捕令。这么多钱财也不可能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还不留痕迹。遇到一店蛛丝马迹便追查下去。 然而到目前为止,萧容也没有查到一丝痕迹,只是心有猜忌。 而在快要晌午的时候,净水楼传来消息,叶大人在那茶楼被杀。萧容赶紧快马加鞭的赶过去。 到了的时候,叶大人还没有死亡,这是萧容感到庆幸的。 他现在躺,已经奄奄一息,因为伤势太重,并没离开净水楼。现在胸口上包扎的白布都已经湿透了,感觉鲜血远远止不住。 萧容走进屋子里,看见躺着的叶大人缓缓睁开眼睛,连忙走过去。 “殿下?”叶大人有气无力的叫了声。现在整个屋子里也只有萧容在这里。 “叶大人,你这是为何而伤?”叶大人的伤势他看在眼里,也能明白这个人是活不了了,恐怕就在这个时段就要离去。 “殿下,老臣撑,撑到现在就是要告诉殿下这件事。不管怎样,还,还请殿下一定要相信老臣。老臣我这一生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未做过昧心的事,老臣也是相信国公大人的。” 他吸了吸气,语气之中带着浓烈的粗气,许久之后继续开口:“殿下,那贼人想要谋反,是番邦的人。他在洛阳有靠山,那靠山,靠山是……咳咳。” 咳嗽几声,放在床山手勿得收紧,然后用尽了全部的气力:“是姜桓。” 话落之后,他紧抓着床单的手突然松懈了下来,眼里泛着,面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的凝固。他在。缓缓地闭上眼睛。 只是在闭眼,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他才发现有一点不对劲。为什么那个威胁他打扮的跟番邦人一样的人洛阳话说的这么顺溜,而且感觉似乎是故意说给他听的。那个人的目的并不是要跟他合作。 是这样的对吗?他这样想着,激动地张了张嘴巴,激动地在摆动了两下,双目翻白。 萧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