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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叶容再给他下马威啊。 “该死,当我刘小二是什么人?不知好歹的东西。”暗暗嘀咕,转即把目光送给一旁同样惊诧的‘小千’,吩咐道:“小千,你去送信给白小姐,我就在这里等她。” ‘小千领命’,转身离去,那嘴边浮现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第三百二十四章:内讧 ‘小千’从楼上下了楼。此时的翠鸣萱座无虚席,人流如潮,一拨接着一拨。她本就娇小的身子一下去,几个乱窜便不见了身影。 她悄悄绕到了翠鸣萱的后院里,瞧着前方假山旁边露出了一块玄色衣角。笑了笑走了过去。果真看见了那人侧身靠着假山,双手环胸,闭着眼眸等候着什么的样子。 “你怎么没走?”淡淡开口,声音也不再隐藏,恢复了她一如往常轻细的声音,柔柔的又感觉气势很足,十分好听。 “等你,我想你应该不会真的去白府吧!”说到这里,又觉得不对,再补充一句:“至少现在!” 她额首:“先回玉芗楼,我想去看看守生!”提到守生,眸子里的光线都柔和了许多。 萧容点头,缠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直起身子向往前继续走。姜云妨在后面跟上。疑惑他是要去哪?难道也是玉芗楼?但是也没问。 “对了。”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住脚步。姜云妨猛然站住,头还是轻微的撞了上去。别样的情愫在一眼中一闪而过。 只见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件白色莲蓬衣,突然盖在她头顶,为她遮住半个脑袋,细心的为她将脖子处的绳索系起,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这般遮住里面的容貌与所有,看背影到真分不出是男是女了。 “我自己来就好了。”姜云妨暗暗嘀咕了一声,那人靠过来的时候,微凉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如二月春风般包裹她的身躯,说不出的舒适。 也正是这舒适让她感到别扭。 “谁来都一样。”萧容低低回应他,但是心里却想着她竟然害羞了,以他的角度看来,那女子带着别人的脸皮,但是却拥有着自己那般明亮﹑清冷如雪的眼,所有的羞怯与扭捏都映在了那眸子里。 长长地睫毛如鹅毛般扫过下眼帘,压制自己的害羞。 “好了,走吧。”蝴蝶结已经系好了,他才念念不舍的转身,似乎顺势携住她那躲藏在斗笠下的手,温热温热的,手心都出了汗。 姜云妨如触电般抽手,又发觉自己的动作太大了,迎上那人诧异的回头后,尴尬的笑了笑:“不方便。走了。” 而后也不给萧容说话的机会,径直迈开步子。 两人同路走在街道上,倒是不惹人注目。乔装打扮之后,两人在茫茫人海中也算是普普通通的那种。 这还是这么久来,两人第一次单独走在街上,一时间气氛莫名的微妙了起来。萧容故意落后半步,让姜云妨走在前面,有意无意的瞧着她廋廋小小的背影,在人海中穿梭,与人擦肩过背。 “从翠鸣萱到白府至少也要一个时辰,从翠鸣萱到玉芗楼来回也才需要一个时辰。”他在后面嘀嘀咕咕的,声音不小,却好像是故意要让姜云妨听见。 瞧着前面的人儿点了点头,他才把步子迈的大了一点,与她并肩而行:“不如,我们先逛逛?” 姜云妨身子一滞,停下脚步。斗笠下的容颜看不清楚,掩藏了她现在的表情。 许久:“我没那么多时间在此处停留。”她宁愿把多余的时间拿来陪伴孟守生,也不要再这个时候,顶着尴尬的气氛陪萧容逛街。 “那今晚,你出来吗?”再问,脸色似乎没有方才的好。隐隐黑沉了下来。 她继续前进,与此同时摇了摇头。视线拉长,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飘散,并没有落在任何一个视点上。 萧容没有再说话,静静地与她同行。 两人即将走到玉芗楼时,正在不远处一座桥上,桥下右手边有一个摊位,摆放着各种精致的饰品。摆卖的人是一个中年妇人,慈眉善目,那些饰品也是美极了。 姜云妨站在桥上瞧了许久,但是没有走过去。萧容循着她的目光望去,轻笑一声,想罢,携着她走了过去。 “想买什么?” 姜云妨挣脱他的手,目光一直瞧着那上面摆放的一个银色长命锁,那锁子上带了三个小铃铛,十分好看。 色泽光亮,在不大的阳光下也是闪闪发光的那种。 “公子,看看吧,喜欢什么?”中年妇人笑嘻嘻的等待俩人开口。 萧容循着她的目光捕捉到那长命锁,微诧:“你喜欢那个锁?” 瞬间被戳中,姜云妨拧了拧唇,压低声音只供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开口:“只是想送给守生。”希望他能长命百岁,一声安康。这是她的愿望,不想看到一个孩子陷入纷争之中。 “这个长命锁,我要了。”萧容立刻将那长命锁买了下来,交到她手心,寄予一抹宽慰的笑容:“下次想要做什么就做吧,别等了。” 姜云妨羞了羞脸,瞬间把脑袋埋的更低。她刚才犹豫只是因为怕自己没有资格祈祷孟守生长命罢了。 但是当看见自己手中闪着白光的长命锁,她意外觉得有一股暖流淌过心间。 两人进入玉芗楼的第一件事便是看孟守生,那孩子在于怜的怀里睡得十分香甜,于怜则是在案桌上一边哄着他一边算数记账。 看见姜云妨两人进来时,把毛笔放在笔枕上。 “小姐,你来了,事情顺利吗?” “嗯,阿生睡了?” “是啊,也才刚刚睡着,这孩子昨日离了你之后,闹腾了许久呢!”笑意绵绵,抱着阿生来到姜云妨面前,粉嘟嘟的小男孩长着樱桃小嘴呼哈呼哈着轻气。 “他是孟家的最后一人,出生的时候极少有人知道,毕竟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孩子出生的喜讯都不能公布,满月酒自然也不会是父母办了。所以白瑾妍很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若是知道了,只怕是会想尽一切毁了他。” 姜云妨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掏出方才那块长命锁,放在指尖细细摩擦。眸子里的情绪千变万化。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小姐还是小心的好。”于怜忍不住提醒,她很清楚白瑾妍的为人,那人任何关于自己敌人的风吹草动,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