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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回应。这才毫无顾忌的掀开她的被窝。将人直接从抬了起来,架在自己肩膀上。 肩膀上的人轻如薄羽,丝毫不费吹灰之力,便带着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了房中。 出了房门之后,不望把窗子关上,再大肆从正门而出。门口守夜的宫女早已睡得熟沉。连颇为厚重的脚步从自己身边而过都不知道。 到了院子之后,身形瞬间晃上房檐,如跳蚤般灵活的在房顶上跳跃,向西方而去。 电闪雷鸣也丝毫没有顿住他的动作,肩膀上的人经历着寒风的洗刷与人的颠簸,颇为不舒服的拧了拧眉头。 第二百七十六章:前来搭救的人 两人加快脚步往梵承宫而来,只觉得一股强风袭来,乍眼看去时那房檐之上一抹黑影拖着一身白衣女子飞速越过。 凌段猛然刹住脚步,啧了一声。于怜随着他的目光寻去,正看那人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心中徒然一惊。 “奴婢去追,娘娘先进宫等候。”正说着,要提起前脚,身边的人却先她一步突然跃上房檐,唰唰两下向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而去。于怜诧异片刻,紧接着跟上去。 原来这人也是会武功的?! 凤仪宫 红烛燃半,古色古香的房中冉冉腾升着轻烟。内室,白色的珠帘因为清风而过,摇曳起舞,相互碰撞,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一只修长的手指将那珠帘,系在床头。动作十分轻柔。白衣染雪,青丝高束,宽厚紧绷的腰身微微向前,将熟睡的人儿脸颊上散乱的发丝轻轻撩过,露出那张红光满面的容颜。 的女子因为那细微的动作,微微动了动睫毛,许久缓缓睁开眼帘。眼睛狭长,黑色的瞳仁闪着朦胧的光。 当看到眼前熟悉的俊颜时,诚惶诚恐:“陛,陛下?” 连着慌手慌脚的欲要起身。 箫音连忙拖住她的后背,把人从轻轻扶了起来。与此同时制止她即将下床的动作:“皇后不必多礼。要好生护着身子。” 刘后嘴角咧起温和的笑容,眉眼弯弯,含笑点头。 “这几日,朕公务锁身,没能早日来看望皇后,皇后莫生了芥蒂。”箫音一边说着,一边将宫娥递上来的红色软垫放在刘后身后,隔着床头,让她舒舒服服的依靠在软垫上。 “陛下言重了。陛下日理万机,为天下百姓。臣妾身为女流之辈,不能与陛下分忧解劳,已是愧疚。”幽幽叹息,低下了头。双手轻放在腹上,这些日子每每抚上这微隆的肚皮,她就觉得无比幸福。 箫音目光停留在她的双手上,也是伸手轻轻盖在她的手背上。 “皇后贤淑,朕有你这份心意便够了。”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眉眼处却是化不开的郁结。瞳仁有些黯淡,看起来十分疲倦。 刘后眼底的温和逐渐变得凝重,感觉覆盖在自己手上的双手十分,灼烧着她的肌肤,几乎都要融化了般。 “皇后有什么想要的?” 刘后思量片刻,目光拉向外面的漆黑的院子里。电闪雷鸣,已经压了不少,只是时不时能看到一些发白的雷电在天际闪烁。被屋子内的烛光远远地隔绝在屋外。 “臣妾别无所求,只愿君长安!”陛下就是她的天下,没有陛下她什么都不是。 箫音最满意的便是她这一点,听了这话,眼里的柔光更为明显,轻握着她的手力道紧了紧。 而后叙旧叙的差不多了,箫音将人扶着放倒在,整理好衣裳:“你好生修养。朕还有事处理,改日再来看你。” 刘后眯眼含笑点头,目送着那人远去的背影。随着房门轻轻被关上的声音,那原本温和的眸子瞬间凝固成雪,目光挪向缓缓向自己床边走近的丫鬟:“怎么样?” 那丫鬟凑到床边,跪在她面前,压低声音回答:“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刘后眯了眯双眼,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容。微微点头:“去,跟着他。有什么变故要立即来报!” 丫鬟额首,缓缓起身,脚步匆匆退出了房间。连带着屋子里唯一的烛光一同带出了房间。 空旷的宫殿彻彻底底陷入了夜色之中。 迷迷糊糊中,身子被重重摔在了地上,右肩与冰冷的地板相接触,若不是地面上还有干草铺面,只怕身子骨要遭些罪受。 黑衣人将人端端正正的摆正之后,目光在女子脸上游走,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模样。那人伸出布有老茧的手根据自己的感觉扶上女子面颊,手感细腻,嫩爽。那眉眼处能摸到长长地睫毛十分密集。 而后是柔和的脸线,凹凸有致的五官。虽然看不到容貌,但是微微一摸,便能感受到女子娇容如月。 心跳逐渐加速,手掌缓缓下移,接下来便是那张红唇。 素来听闻后宫佳丽三千,这皇帝的四妃之一,容貌定是绝色。 那那颗朱唇也一定柔若天鹅绒。 狠狠地滚动着喉结,手满是期待而后激动地往下。姜云妨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脸颊上游走的糙手,蹭蹭的感觉,很不舒服。带着的气息也是那般陌生。手指微微抖动。 正要忍不住抬手阻止那人的动作,一声房门被打开的吱呀声止住了黑衣人的动作。 外面亮起一道昏黄的光茫,能照亮的范围也只有那个持灯的男子。一身灰蓝色衣裳,穿的侍卫装,五官姣好,在橘红的灯光下漆黑的瞳仁闪烁着胆怯的火光。 “来了。”黑衣人淡淡开口,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姜云妨脸上收了回来。站起身走到那人面前。把他手中的灯盏夺过。而后又转身走到姜云妨旁边,把灯盏放在她脑袋旁边。 微弱的光照射在那张侧颜上,轮廓分明,五官精致。长长地睫毛如两把小扇子在跳跃的火光下抖动着阴影。 甜睡的模样仿佛置身世外,美得窒息。 黑衣人和门口的人同时倒抽了口气,被这惊艳愣的一口气在嗓子眼久久咽不下去。 有什么光芒在两人眼里闪烁着,渐渐隐入了黑暗。 “你过来。”黑衣人一边开口一边伸手去解姜云妨身上的腰带。 许是被方才的惊艳冲昏了头脑,竟然没有细思本该在寝宫熟睡的女子为何是和衣而眠。 腰间白色的腰带缓缓被拉开,带着手指与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