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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这么放她离开,尾随着她一同走下马车,街道上除了他两的人便没有其它。叶谦见两人有些分歧,也随后跃下白马,走到两人面前:“殿下,事情都已经解决完了,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将目光瞟向萧容紧握着姜云妨的手腕处,觉得无比刺眼,但是也不好自己上前去直接将那支手扯下来。 萧容丝毫不服软:“你接下来是要怎么做?” 姜云妨无奈的扯动被禁锢的手臂,怎奈那人力气愈发收紧,手腕处传来疼意,让她不敢再动作:“与殿下无关。多日还是感谢殿下的照顾。待事情解决之后,云妨定登门道谢!” “谢?”萧容将这个字咬的极重,眼里浮现不悦,猛然将人拉近自己姜云妨始料未及,没有反应过来栽在他怀里。叶谦也是大惊,准备伸手拉姜云妨一把,却被萧容的下一个动作吓得止住了动作。 只是一刹那间,那人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始料未及惊呼抬头后,还没看清那人的容颜,下巴便被宽厚的手手掌捧在手心,猝不及防的吻落在了唇上,柔柔软软,夹带着令人神往的清香。 略带惩罚性的在唇瓣上轻轻撕磨,姜云妨吃痛,痛呼声在他口里化为一声呜咽。那圆瞪的眼满是不可思议。 也是简单的一个吻之后,那人才松开了她。手臂依旧没有放开环着的腰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的不悦才散了不少,但依旧不是很高兴:“与本王的谢礼可是非常厚重,下次小姐可要掂量掂量。” 姜云妨语塞,气得满脸涨红,狠狠地擦了擦嘴,还好没有看见血迹,只是那一咬,当真有点痛。 见她那气急又不敢发作的憋怨眼神,萧容认不出勾了勾嘴角,松开了她的腰肢,不顾这人的反对将人拉着往车上拽:“本王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你若是现在跟着本王走,只怕事情会容易解决的多。” 姜云妨抓住拽着自己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劲也不想被他拖走:“不用你管。”忍不住咆哮,一双清亮的眼眸仿佛要溢出泪水。 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面对她?为什么此生怎样都逃不开他,她不甘心,懊悔,憎恨,可是终极敌不过自己的心。 这也是她最为憎恨的地方。 萧容也生了气,猛地将她攥到自己面前,危险性的眯眯眼:“你若是再敢反抗,本王便对你不客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声。 第二百一十七章:天降噩耗 姜云妨不敢再动作,随着她的动作上了马车,还没有钻进去之际,又回头,看着呆在原地的叶谦,很是抱歉:“你先回去,我解决了琐事之后再去接你。” 叶谦嘲讽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转身上了马。姜云妨这才转身,瞪向一脸阴沉的萧容,随着他钻进马车。 还真是白闹了一场。最后还是随着萧容去了楚王府。 马车缓缓停止,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殿下,您回来了!”萧容在车内应了一声,看了眼姜云妨,紧抓着她下马车。 一个身穿灰衣华服的中年男人,半弯着身子将萧容从马车上搀扶下来。随后萧容再将姜云妨从马车上拉了下来。那眸光不暇柔和了些。 门口的丫鬟侍卫都看得呆了眼,将目光聚集在姜云妨身上,赫然看到的是一身白衣的小公子,皆是吓到他们了。但是身为下人又不敢说些什么。 而眼前高耸的台阶之上,气派、高大的府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使人眼前发亮。那红木匾额,烙着了三个烫金大字,闪闪发光,即使没有过大的亮光照射下,依旧让人看了睁不开眼。 “走。”携着姜云妨一步步走上台阶,那感觉莫名有些微妙。在众人的注视下,她莫名红了脸,低着脑袋,一直不敢抬起头来。直到进入了王府之后,萧容吩咐下去,为姜云妨更衣洗漱。而后自己也去了后院。 折腾一番之后又吃了些早膳,这时一个时辰已经过去,萧容在门口等候姗姗来迟的姜云妨。 人到了之后,两人才乘上马车,缓缓离开了楚王府,向皇宫而去。 诺大的宫殿金壁辉煌,殿内宽广而又气派,中间一条红色地毯道路两侧为一块块方方正正的席位,都跪坐着官员,位置由官员的地位高低决定距离龙椅的近远 。再两侧共有八根金柱子,柱身雕刻着精致的金龙戏珠图案,那龙的身子神态刻画的也是栩栩如生。 别了再往后一排又是共八根柱子,同样的气派,两边每一边八根柱子中间则是长方形状的浅池,池水上漂浮着莲花荷叶,为气派威严的殿内增加一丝清雅。 高堂之上,十二个台阶,红绸直至龙椅脚下。三尺案台,干净如新,上面只有整整齐齐摆放的奏折。 一身黄色龙袍的男人,半依靠着龙椅,有些乏累的撑着脑袋,懒洋洋的将手肘撑在把手上。 虽然是金冠高束,却没有一丝朝气,眉眼间阴郁上眼,却依旧是容颜俊美,但给人一种不敢靠近的危险感。 大殿内鸦雀无声,众人也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位置上低着脑袋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距离箫音最近的两张席位上空无一人。众人也便是在等这两人。 许久,殿外才传来太监的禀报声:“殿下,辅国公到。” 一直闭眼假寐的箫音才缓缓睁开眼帘,漆黑不见底的眸子若有所思,淡淡开口:“宣。” “诺。”那门口的太监弓着身子退了出去,不一会在众人的瞩目下,那一身淡紫色乌纱的中年男人迈着沉稳的步子缓缓走了进来,携来外面的晨气,将那人历经沧桑的容颜衬托的更加鲜明。 一月不见,这个外人瞩目的辅国公似乎变得苍老了许多,虽然还是强撑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但是还是能看出他的力不从心。 “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姜桓走到殿堂正中心,轻脚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箫音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也没有叫他起身的意思,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健硕的身子削廋了不少。 “国公此次西北赈灾可是辛苦了!” 姜桓淡淡应了声:“为殿下效力,臣不幸苦!” 哪知高堂上的人蓦然呵呵冷笑几声,每一声音敲在姜桓心上,胸口徒然一阵,总觉得今日这殿上的气氛有些奇怪。 “国公大人就没有要与朕说的吗?”分贝往上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