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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蓦然笑得一脸玩味。现在的姜家势力愈发变强,而这萧容似有意偏袒姜家,若是萧容在白家宴会上跟白家、姜家两位小姐发生什么,那难保会动摇哪一家。 不论哪家他都不会吃亏。 萧音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只是不想这借刀杀人,接的是自己这把刀。 “皇兄抬举了,这宴臣弟定是要赴的!”此刻改变注意,因为姜云妨是不会参加这宴会的,因而只要自己去了,还能做些什么,帮姜云妨省些麻烦。 特别是那百里缘。若不是牵扯的人太多,他早就将那百里缘连根拔起。 萧音赞赏性的笑了笑,聊表满意:“那日谨之可要带朕向侍中问好!”说罢站起身子,在太监的搀扶下缓缓离去,萧容起身拱手:“诺。”眼底一片寒意。 最后还好没有把那请帖给回绝了。 回到王府后,萧容直接去看望好躺在床上养伤的天涯,而这伤正是在花灯节当晚,姜云妨被绑时被人所伤,至此才迟迟没有找到姜云妨的下落。而后,自己派了另一个人保护姜云妨。虽然她已羽翼丰满,但还有做不到的地方。 此时的天涯算是脱离了危险,那脖子上的抓痕变得乌青,颜色也是愈发浓烈。惨白的容颜恢复了些实色。萧容只看了几眼,天涯便幽幽转醒,见到萧容杵在自己床边,受宠若惊:“王,王爷。”欲要起身,萧容伸手制止。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天涯沉默片刻,努力回想当天的场景:“那夜王妃接到了一封信之后便独自一人在护城河边放莲灯,之后天涯与人交手,力不能及,之后便不省人事。属下该死,没能保护王妃。”说着一脸愧疚,又要起身。 萧容出口,制止了她的动作:“无碍。那信可知是谁送的?” 他现在脑海中诸多疑问,云妨回来之后,自己也派人去查了。可是那通知姜家云妨被吊在城墙上的人至今未能找到,而当自己找到云妨的时候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天涯摇头,表示不知。萧容点头,让她好生休息,便转身离开了。走出房门之后,一身黑衣的男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他身后,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咕隆了一句话,萧容听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而又拧唇,挥手,让他退下。 看来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二日,洛阳城出现不小的骚动,张员外的儿子带了一大队人马将百里缘团团围住,摆明的闹事,要百里缘给个交代。而据说是因为昨日在百里缘寻乐时莫名其妙被打了之后还被下了药,没能及时求得解药,现在恐怕已经是残躯一副。 这才气急之下找人闹事,场面浩大,那门口堆积的护卫都被打得遍体鳞伤,张公子带头冲了进去,将那百里缘的招牌都给拆了,怒喝出:“混蛋,把那个死女人给本公子带出来。” 全身抖擞不已,腰身恨不得缩成一团,找个地方躲起来,表情几乎要哭出来一般,断断续续的回答:“公子,那,那个丫头,她,她昨天就失踪了啊。”话音刚落便被张公子一脚踹在腹部,扑咚一声摔倒在地,表情吃痛。 “少给本公子做作,不把那女人交出来便砸了你这破地方。”这张公子的身家虽然只是洛阳城还算小有名字的员外公子,但那后台却是四大家族王家做靠山,那王家又有姜家,实在是不好惹。 在场没有一个人敢出手帮助。 更是全身抖得厉害,不停地解释那女子却是失踪了,却也没得到张公子的理解,反而更是一腔怒火,囔着自己带来的家丁将这百里缘砸了。 身后的家丁听令,纷纷走进内阁,将那些可见的东西全数砸坏,一屋子花枝招展的女子皆是吓得缩在一团不敢动做,随着东西碎裂在地的声音,女子们的尖叫声也是声声刺耳。吓得老泪纵横,只怕在地上祈求。 而正在此时,门外突然而来一群灰衣男人,二话不说冲进屋内将一堂子人缓缓包围,不见人影却见声音如雷贯耳:“谁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百里缘闹事。”那声线暗沉,充满怒气。 一听,眼里瞬间浮现亮光,连滚带爬的向门口而去,在众人注目下,那门口款款而来一身黑衣的俊俏公子,那公子面如白雪,五官端正,虽不是绝美却也是翩若惊鸿。与女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公子先是一愣,瞧着这人气场不简单。霎时面上堆满笑容,也是不输气势的仰首注目:“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 “主子,这人不好惹。”伏在那公子耳边低声细语。却惹来那小公子嘲讽一笑,大步走了进去,直视那人:“在下乃是这百里缘老板越生。不知这位公子为何抄我百里缘?” 听此张公子才算松了口气,原来是没啥名声的商人罢了,那他还需要客气?当下又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冷哼出声:“为何?你们还好意思问,你们对我做了什么难道还不清楚吗?” 说着脸上一时尴尬。周身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越生掩唇巧笑,那姿势大有女儿家之态,更是引起他人痴目:“公子说的事越生倒是不知,那天伤你的丫头可是给你五花大绑送进房间,而公子为何还会被伤,相信公子比在场所有人都还明白!”语气咄咄逼人,竟让人找不到反驳的余地。 张公子气得脸色乌青,怒瞪那人:“本公子才不管这些,被伤了是事实,今日定要砸了你这百里缘。”说罢不容他人说一句,又是下令,将整个场子砸得天翻地覆。 越生横眉怒目,大喝一声,让人将闹事的全部拿下,那清一色的灰衣男人齐齐上前张公子的家丁们打成一团,张公子更是憋气,大步跨到越生面前,伸手就将人衣领抓住,恶狠狠地磨牙:“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何人吗?” 越生冷眼相看,伸手将他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拿开,后退一步,整理好仪态:“你是何人何事?此地是我的地盘,尔等还想放肆?”话语说不出的威胁。 张公子也是气急败坏,抡起手中的扇子就要给他一拳。越生警觉,连忙侧身要躲,使得张公子打了个空,不想他身后突然出现一身灰衣的男子,直接捞起一个凳子向张公子头上砸去。越生大惊,大叫停手,也不见得那人停住动作,砰咚一声,那凳子在张公子的脑袋上砸的四面开花,最后碎成一块一块。 张公子也是霎时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眸,慢慢地翻起白眼,刷的一下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