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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己? 姜云柔仿佛看透她的想法,下一句话一语道破:“至于为何他多次没对你下手,那是因为最初的萧容只是想博得你的好感,当得到你之后再拆除姜家。可是没想到的是,他爱上了我,因而他改变了想法。而你又太过聪明、谨慎,所以才迟迟没能动手。 然而花灯节那夜你失算了。” 那夜她没有看到萧容,那夜萧容不是还没有回来吗?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姜云妨此时的脑子里已然混乱,摸不清头绪。 姜云柔说的没错,只是唯有那花灯节,她不知道萧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依旧低头不语,姜云柔也不急,啧啧感叹两声,细细把玩自己手中沾染了血迹的辫子,那血腥味甚是令她神清气爽。这种久违的复仇感,简直不能再好。 “可怜的姐姐啊,看来你到现在还没明白!那叶容究竟是何人啊!所以才一直想不通吗?你不明白一直潜伏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谁吗?” “什么意思?”姜云妨总算开口,猛地抬头,一双眼几乎喷火般紧盯着姜云妨。 “什么意思?姐姐你应该比我明白!”顿了顿,一脸同情的看着她逐渐惨白的脸,继续道:“什么叶容,根本没有这个人,他只是楚王殿下为了接近姐姐你乔装打扮的。那淮南侯也是楚王的人,那白瑾妍更是楚王的人。你以为王家不不介于三家之事吗?那便错了。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针对整个姜家而演的一出戏罢了。” 姜云妨迷惘了,所有的一切瞬间灌入脑海,她摸不着头脑。姜云柔说的没错,很多事情自己没有理清,但现在明白了,那个幕后黑手如果是萧容,那前世今生的所有事便能串起来。因而萧容从一开始就在欺骗自己,若不是重生的自己,恐怕任然天真的被欺骗。 为什么,为什么她付出永远得到的是背叛?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了她姜云妨还要有个萧容? 想不透,她觉得好累,身上的疼痛不及胸口的痛,那令人窒息,几度身亡的感觉,好难受。 “像你这种人……”咬牙切齿的声音突然响起,充满压抑的韵味,在众人期望的目光下,那声音再次响起:“像你们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取代我?有什么资格铲除姜家?”蓦然大喝,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那全身都在挣扎,将木架带动,将手腕脚踝勒红,伤口也被咧的更大,鲜血涓涓不止。面目上没有泪水,只有愤怒,无尽的愤怒。 “姜云柔,你怎么还不去死,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姜家?”情绪压制不住,那木架被摇晃的咯咯作响。连同姜云柔都吓了一跳,却很快转为丧心病狂的笑,一鞭子抽在她身躯上,皮肤开裂,衣衫褴褛,狼狈的不忍直视。 “哈哈哈哈,怎么样?恨?恨也没用,这就是你,你们姜家该付出的代价。你那个慈祥的祖母也是,为什么只对你倍加关爱?我也是她孙女,她为什么不心疼我?” 越说越起劲,最后那一鞭子挥下的力道更大,似乎要将所有痛苦怨恨全部发泄在那具身躯上。 姜云妨一震,停止了动作。身上的疼痛逐渐麻木,脑海中只回荡着“祖母”两字。像是联想到了什么,嘶气竭力的大吼:“什么意思?祖母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第一百五十七章:逃匿的罪 她就觉得奇怪,什么寿终正寝,祖母比上一世早去了两个年华,若不是姜家被灭,说不定会活得更久。可是无奈又查不出其他原因。她也只能默许,今日看来此事还有其他隐情。 “关系?你要说关系的话,如果说我亲手杀了祖母,你会怎么样?”佯装一脸无辜,最后凑到她面前,笑得甜美动人,在姜云妨看来特别刺眼。 一听那句话,姜云妨再也不能镇定,呛得口中一阵腥甜,怒从心烧,怒火攻心。噗嗤一声喷了姜云柔一脸的鲜血。霎时凝住那张清美的容颜。 “姜云柔,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颤抖的声线响起时颇为有气无力。没有丝毫气势,惹来姜云柔一阵讥笑:“代价?你还有命向我讨回来吗?”说罢,一挥手,让身后的几人将她手脚上的铁链松开。 失去束缚,姜云妨全身如断线的风筝,瞬间话落,扑在地面上,那鲜血逐渐蔓延,几乎将整个身子染红。 姜云柔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那眼神仿佛在看地沟里的蝼蚁般,充满嫌弃:“看在我们姐妹一场,妹妹我便许姐姐一个舒服点的死法吧!”说罢丢给四人一个眼神便出了房门。 躺在地面上的姜云妨,那乌黑的发丝遮住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 姜云柔啊姜云柔,想对付我的话,就该在半年前啊!这个时候不觉得太晚了吗? 四月初十,天边下起绵绵细雨,天色阴沉不已。那道鸿沟隐隐传来几声雷响,繁华的街道上此时还没有多少人烟。那青瓦房檐上凝聚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滴滴答答的青石台阶上。 不远处的马蹄声急促而又嘈杂的向城门失去,为首的白衣男人面色凝重到了极点,一双晶亮的眼瞳时不时溢上黑气,整个心都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他只内心祈祷,祈祷早上得来的消息不是真的,可是当马群停留在那城墙下面时,那目光顺着城墙下的血迹一路往上,瞳孔也随之扩大,霎时一股气息哽在胸腔,久久不能咽下去。 “姜——云——妨……”与此同时,撕心裂肺的呼唤声响彻云霄。 楚王府 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内,冉冉升起着香烟袅袅,白色纱帐后一道健硕的身影缓缓起身,将白色纱帐慢慢掀开。一身亵裤的男人走下床来,随意在衣橱中拿了一件淡蓝色衣裳,着在身上。 指尖提起木梳,将那乌黑长发高束与羽冠之中。端的还是那般美如冠玉,眉宇却是轩昂。 洗漱一番之后,准备去正厅用上早膳,在之后去那百里缘把姜云妨救出来。却不想刚一出门,便看到匆忙而来的灰衣男人,人还没走近,几乎是从一尺外砰咚一声跪倒他面前。 “王爷,大事不好了,王,王妃她,她出事了。” 萧容心里咯噔一下:“出什么事了?” 那人急急忙忙回答:“今天卯时,有人给姜府传出消息,说是姜家大小姐被人凌辱后衣服悬挂在城墙之上,而那容貌更是被毁得惨不忍睹。”顿了顿,瞟见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