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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家皆是书香门第,当官者只有两个儿子,王予曾是生意人,自从接替了哥哥的当家位置后,也担任过中书侍郎一职,却没过多久便告老还乡,这职位也就落到了三儿子身上。相对下来王家召唤力还是蛮大。 姜家有武势,王家有文势,若凑到了一起,难免帝王不记得跳脚,还好姜家心有芥蒂,不互相来往。 到了避暑山庄后,已是当天下午,时辰已晚,天露红霞,金灿灿的光芒照射大地,渡上一层微光。 从马车下来时,周身划过缕缕凉风,透了热骨,十分飒爽。见那偌大的山庄,山水环绕,绿树成荫,遥遥便能听见里面穿出的流水声。 那宽大的金边门扁在黄昏下闪烁着金光。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更是巍峨耸立。 最小下车的是皇家,萧音、萧容,此时两人皆是私服,一玄色锦衣的萧容,与一白衣的萧音。两人这般对比那便是天差地别,模样虽然相似,一个却是威严、沉稳,一个是儒雅、淡然。 也十分亮目。 第二下车的表示姜家,姜桓与姜云央、井菱依次下车,尾后便是王氏与姜云妨。姜云妨此时一身淡紫色罗裙,外是白色纱衣,整体偏素,显得雅静。 而姜云芯则是月白色罗裙,衣袂飘飘,恍若月下精灵。而后是白陈王三家下车,洛阳四大家族都凑齐了,连同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这局面看着平淡无奇,却暗藏风波,只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那王家小女王之幼,一身鹅黄色罗裙,人儿娇小,十分可爱。一下了马车便蹦哒到萧音萧容身侧,毫无礼节拘束,唤着哥哥。 王予轻哧,也没阻拦。萧音道,同是出来游玩,便是朋友,不必拘礼。 之后以萧音为首,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避暑山庄。 而姜云妨对王氏说有点晕车,便在外面透透气,待会再进去。由阿岚与于怜伴其左右。 想走之前没有带桔子,还被桔子絮絮叨叨了许久。没办法,姜云妨觉得这山庄一游,必定血雨腥风,因而不大想桔子被牵扯进来。 而身旁的于怜倒是表现的沉静,从看到白瑾妍开始都默不作声,神情自若,倒是难得的忍耐,使姜云妨更为器重。 “小姐何时晕车?”阿岚不瑕询问,她倒是跟桔子待久了,染上了喜欢询问的毛病。 姜云妨淡然扫了她一眼,看向那余落黄昏,倒是将他这一身衣裳染透了红。 “只是不想应对罢了!”毕竟里面那么多人,各自心怀鬼胎,她不太喜欢应对这些事。必要的时候应付了事即可。 阿岚恍然大悟般点头,见着前方幽幽驶来的马车,讶异:“莫不是还有人?” 只见那马车缓缓驶到她们面前,那马夫一拉缰绳,马儿嘶鸣声乍响,帘卷起一阵狂风而来,吹起她额前碎发。 阿岚觉得此人无礼,这边明明有人,却还非要把马儿拉到这里。 姜云妨觉得无碍,退了几步,让出了些路。 那马夫不屑的睥了她们一眼,冷呵出声后便转头对马车里的人唤道:“三少爷,到了。” 原来这便是姗姗来迟的王家三少,王之余。倒也有意思,唯独他最为晚来,架势挺大。 那里面传出一道低沉、嘶哑的声线:“德中,你可是乱停马车?!” 那叫德中的马夫故作摸头傻笑:“三少爷多虑了,德中虽老,眼睛还是雪亮的。”说着有意无意的瞟向姜云妨。 他身为王家老一辈的仆人,自然是认得这位小姐,与她生母很像。 阿岚冷哼,唤云妨:“小姐,我们进去吧。”她也不想跟这种奴才置气。 姜云妨点头,刚刚转身,便看到大门口突然跑出一道鹅黄色身影,纤细的声音如雷贯耳:“三哥。” 那声音拖长而来,姜云妨倒是没注意。不过那身影却直蹿她身侧,一股重力袭来,撞到她肩头,一个不留神便被撞扑在地。 两个丫头始料未及,连忙咋呼一声,蹲子询问姜云妨的情况。 姜云妨吃痛,满是小石子的地面上,愣愣的直起腰身,摊开手,双手赫然被擦出无数道血痕,夹杂着泥沙,嵌入血肉中,也是疼痛不易。 她暗暗磨牙,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当真是针对的明显了。 “小姐你受伤了。”于怜叫了声,与阿岚将人搀扶而起,阿岚打算拿出手绢被她擦去泥石,不想一只宽大的手掌将她受伤的双手握住:“真是抱歉。” 话落,用一张灰蓝绢布细细为她擦拭手中的泥沙。 姜云妨抬头看,俨然是一个容貌平凡的男人,虽然平凡,看着也干净、舒服。而他一身灰蓝锦衣,羽冠高束,突地是斯文气场。 那双明亮的眸子灼灼生辉,看着是些许抱歉与担心,但真心谁人知? “三哥我们进去吧,不要管她了。”那一旁的王之幼小跑到他身侧,抓着他的衣袖撒娇性的摇晃,时不时恶狠狠地目光落在姜云妨身上。 姜云妨对此反感,将手收了回来,还是微微行礼:“谢大人关心。小女子无碍。” 王氏说过,王家的人能不牵扯尽量不要招惹。 王之余睥了她一眼,面上儒雅:“那在下先行进去了。”所以说他刚才也只是故作姿态。 姜云妨淡然点头,一侧身,便看到门口杵立久久的萧容,那张精美的容颜看着面无表情,时则紧绷成线。 第一百二十四章:情以深测 刹那间不由得姜云妨大脑一空,莫名有种被捉奸在场的感觉。 而萧容面无表情的走过来,身上散发的冷气足以让现场结冰。连同神经大条的王之幼也有所察觉,不感向之前那样一下车便黏上去。 “皇兄唤你们一同过去用晚膳。”那声音不咸不淡,却听的姜云妨心惊肉跳,见他的目光至始至终停在她身上,越是觉得后脊发凉。 王之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姜云妨,勾起一抹不明其意的笑容。放下觉得是该改变本初的时候。 刹那间又重新拾回姜云妨的手:“小姐的伤是在下的过失,还请小姐与在下一同进去,在下帮你清洗伤口。” 姜云妨嘴角抽搐,摆明了这人是故意的。尚且感觉萧容身边的冷气俞加透人心骨,还是觉得别再跟任何人打交道的好。当即想